臧真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在发出声音,计划失败他也认了,现在他只希望自己的乖顺能够让雄虫温柔的对待他并快点结束这一煎熬的过程。
“很乖。”发现臧真改变的贝利斯摸了摸他有些发硬的褐色短发,并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说罢便控制着精神力撤掉了那一圈一圈缠绕在臧真大腿和脚踝上的精神力触手,尽管双手仍然被捆绑在身后,但察觉到贝利斯好心情的臧真终于是缓了一口气。
?
“这只虫可真有意思。”贝利斯在心中调笑着,他勾住雌虫的腋下和腿弯一把将臧真抱了起来。
?
“在床上拿走雌虫的第一次更能让他们印象深刻。”将雌虫放在床上并用精神力事实监控着房间外面的状况。
看着臧真嘴角挂着的一丝晶亮剔透的津水,贝利斯坏心眼的想要逗弄这只雌虫,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我想你应该不想要你的同事们都来围观我和你的性爱现场吧?”
?
臧真似乎是被雄虫的这句话刺激到了,狠狠的收缩了一下口腔并再一次夹紧了屁穴。
雌虫被弄得干脆把头一偏,脸靠着床垫,索性不去看贝利斯那张能立刻勾引起无数雌虫欲望的脸。
“这么敏感?才玩了一下奶子就射了。”贝利斯将沾满精水的手在臧真脸上抹了抹,他被眼前虫子的淫荡样儿刺激的瞳孔已经变成了血红色,他的肉棒也早就硬得站了起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么敏感的虫子,不知道等会儿肏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
“啊、嗯,大人,大人……别说了,啊……”臧真的脸热得通红,如此污秽的词语被身上的雄虫说出来竟然让他这么有感觉,嗯啊,臧真已经快忘记他来雄虫房间之前的想法了,感觉自己要沦陷了……
说罢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在雌虫的裤子终于被分割成两半并且仅仅由一根皮带固定住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的臧真却突然叫喊了出来,随即又大口喘着粗气:
?
臧真一直未被宠幸的左乳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雄虫狠狠的用力一弹,疼痛带来的快感在霎那间就点燃了他全身的欲望,从左胸口到右胸口,从上面再到小腹,又酥又麻的快感入侵着他、敲打着他的最后一根神经—— 臧真高潮了,前端喷涌出出的精水射了贝利斯一手。
“唔……”臧真的口中被塞入了贝利斯的三根手指,口腔被涨的满满当当。更叫臧真惶恐的是,那些手指不单单只是堵住他的口腔而已,它们还在不停的向内探索,在临近喉管的那块软肉上来回按压抠弄。
?
贝利斯蹲在臧真身侧一边用手指抽戳着臧真的口腔,一边有些严厉的警告臧真:“嘘,你的声音太大了。”
“呜呜……”臧真有些委屈的抬起胸口蹭了蹭贝利斯,但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
贝利斯的手顺着臧真腰腹间的线条蜿蜒向下,在雌虫腰间的皮带下方停住,指尖凝聚起尖锐的像刀片一样的精神力,从战斗裤的中间一直向后切割,划过罩在雌虫坚挺的性器表面的布料时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身下雌虫的颤栗。
“大人,嗯、啊、啊,大人……”
?
“大人,臧真左边也、也想要,呜、嗯……啊哈……”
?
他微微起身,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揪起右边乳房上的那一点,还未等来雌虫的哼叫就立即放开并俯下身去温柔的含住那粒可怜的乳珠,粗暴与温柔交织的手法,再强壮的雌虫也要拜倒在这极其淫荡的性爱技巧中。
?
?
“嗯哼~”臧真小声的哼叫了一下,他好像快被身体带来的快感征服了……
?
?
臧真大概已经能料到接下来的情况是该有多糟糕,然而他并没有预见自己待会儿会被这只雄虫操的有多爽……
?
在贝利斯起身的瞬间,臧真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咬着唇扭动着被束缚起来的身体,但由于重心不稳一下子滚到了地上,并在无意间碰倒了桌柜上提供给贝利斯的营养液。
?
瓶瓶罐罐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掉落在地上也是敲打在臧真的精神域中。
“嘶啦!”
?
臧真的白色内衬衣料一下子就被扯裂开来,小麦色的胸膛一直到腰腹都暴露在雄虫的面前,他再一次对这只雄虫的力量感到恐惧。就算是看起来再简单朴素的军用衣料本质上也都是采用最柔韧、最结实的虫丝纤维精加工制作而成,这样才能保障雌虫在战斗中的灵活性和安全性。普通的雌虫尚且不能将它们一下子撕开,而贝利斯却屡次刷新他对雄虫的认识。
?
此时的臧真已经不惊讶于雄虫能够有力气一把抱起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健壮雌虫了,他勾引贝利斯的目的就是为了在不央求那些雄虫的情况下平稳的度过发情期并缓解自己的狂暴症,然而事实总与他的计划背道而驰。
?
?
雌虫温热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换着花样入侵的手指,臧真的鼻子一吸一吸的让贝利斯无法忽视,这只雌虫莫不是连换气都不会?果然,抽插了几下就把手指拿出来的贝利斯发现雌虫正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
?
贝利斯眯起眼睛,金黄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臧真诱虫的模样:眼角微微泛着红,那双狭长的双眼中勾着的一星半点要落不落的泪花非但不能引起贝利斯的同情心,反而成了激起贝利斯占有欲和破坏欲望的催化剂。
?
?
贝利斯被雌虫的反应给逗笑了,继续调戏着他:“光用前面高潮可不行,今天要用后面。”
?
?
身下的虫子射过之后就一直不停地喘气,屁股抖如筛糠,被捆绑在身后的双臂也不停的摩擦着想要挣脱。
?
?
贝利斯俯下身亲吻了一下雌虫的颈部,“不会伤了你的。”
?
?
臧真在内心挣扎好一番才说出口的请求,而此时的雄虫却置若罔闻,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
臧真被意外的快感冲击地叫不出声来,在贝利斯一捏一舔的玩弄中他只能蹬着脚边的床单,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去抬胸供雄虫把玩。
?
贝利斯再次猛吸一把臧真的右乳头,发出“滋滋”的水声,这让臧真感觉到一种浑身都被暴露出来的羞耻感。自己的右胸口被充分的宠爱过,乳头被玩弄的又肿又红,而且上面还沾满了雄虫的津水,与此相反的左乳却仅仅在一开始被雄虫揉捏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被触碰过了。
贝利斯直接含住了他右胸上的一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乳头硬的不可思议。湿润且不那么平滑的舌面上下舔舐着那粒娇羞却诚实的乳粒,引得身下雌虫止不住的扭动着腰部,却又害怕雄虫的惩罚,他只好悄悄地摩擦着床垫。当然,雌虫的一切反应都被贝利斯看在眼里。
?
贝利斯现在有的是时间陪这只雌虫好好的玩一场性爱游戏,就算这是在联邦所属的星舰上。
虫族的体脂含量非常低,再加上几乎每只雌虫都会有一段军队服役的经历,因此他们的肌肉被训练的非常发达,无论是肤色还是身材比例都极符合贝利斯一贯的审美,像臧真这样在军中沉浮多年的军雌更是不必说。
?
此时臧真的左胸被一只瓷白的手掌握住,顺时针、再逆时针的旋转、揉弄着,避开中间那一点浅褐色的乳头;而他的右胸却只有中间哪一粒略娇小脆弱的乳头被两根手指掐住换着方向拨来拨去。分明是被玩弄着胸部,酥酥麻麻的痒意却不只是出现在被雄虫拨弄的乳头和胸膛,小腹那处被冷落的肉棒也酸胀着、叫嚣着不满。
?
臧真在地下城区见惯了雄虫嚣张跋扈、浪荡不堪,缺少校园经验和雄虫教育的他深受着社会观念的影响,但却始终保有一丝清明。他应当是独立的,起码在某些方面他是能够自己做出选择的,就比如他至始至终都不愿意委身于一只弱小无用的雄虫,可是现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