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意志背道而驰的身体,一时间埃德加也迷茫了,是应该听从身体,还是听从精神。
莱曼踩着他的背往下压,一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锁链往后扯,鞭子也没放下,那处的衣料都已经被里面的汁液浸透了,随时都有可能被鞭柄压进甬道。
鞭柄的威胁有一种种快要被弄坏的可怕感觉,疲惫,疼痛,伤心和欲望,都让埃德加深陷恐惧,完全忘了自己身处的境况,忘了他为什么要跪着这里,忘了控制他的人是谁。
蒙眼的绸带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泪痕,埃德加急切的想要说话,想求他停下,可莱曼还在继续阐述他的权力。
“我可以把你送去雄虫宴会,让你去招待别人,再也没有人能救你。”
鞭柄在他股缝间滑动,最后停在了穴口上,往下压,越来越动力,重的似乎要顶破裤子插到这具饥渴的身体里。
怪不得这么多雄虫觊觎,的的确确是极品,总是不经意间就能激发雄虫本能的欲望,鞭痕在他身上也特别好看。
“我明明已经放了你,你自由了,有很多条路可以走。”莱曼走到他身后,鞭柄在他屁股慢慢上画着圈,“为什么还要回来。”
埃德加还在高潮的瘫软中,此时精神极度脆弱,为了控制自己不反抗,他几乎要把口箍咬断了。
献血顿时从他嘴里喷出来!
他的狂暴发作了……
那些金钱,军衔,官价,地位,只要肯努力,即便很难也是有希望的,可这一刻,他抱着自己的虫崽儿,发现付出就有回报这个道理,并不适用于所有的事情,比如被爱,和那个人。
他会觉得心酸,难受,悲痛,最后甚至麻木。
但不管发生什么,日子依旧周而复始的过,阳光照样灿烂,路上依旧熙熙攘攘,闪耀的灯光下人来人往,忙碌奔波,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在发生,我们不过都是其中一个。
“雌父,您怎么了?”加威乖巧的问,“心情不好吗?打仗输了吗?有人欺负您吗?”
埃德加蹲在他面前摸了摸软软的头发,加威发现雌父的眼框有些红肿,明明在浴室待了那么久却浑身冰凉。
“我做了一个非常非常美的梦,但醒来后发现那不过是个梦罢了,都是假的。”埃德加说。
……………
午后,听见有门开的声音,加威迈着小短腿从卧室里跑出来,正看见雌父站在门口。
“雌父雌父,您回来了。”加威叫他。
哈,怪不得殿下不用手,只用鞭子碰他,他肯定是讨厌自己才不想碰的。
实际上埃德加确实早已尝遍所有能用的姿势和道具,甚至更加残忍的事情,就因为他冷淡的样子和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在没有成年之前已经被觊觎者彻底调教过了。
为一己私欲,那个老变态甚至大费周章的用鞭子彻底改变了这具肉体对欲望的条件反射,改变了这具身体对性爱和快感的来源,目的就是让他冷淡的时候更冷淡,淫荡的时候更淫荡,并以此为乐的羞辱他,还拿出来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成果。
“好。”
“还有一件事殿下……”管家话语一顿。
“什么事?”莱曼转过身来面对面问他。
就算你再讨厌那些回忆,也无力回到过去来改变什么,不配得到,无力改变就是一个人自卑的根源。
埃德加看向地上放着的短鞭,伸手拿过,贴在脸上,捂在怀里,鞭柄还是热的,上面还留着殿下的温度,可是也快冷了。
他满身狼狈的跪坐在门边,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
莱曼转身就离开了。
那个背影是如此决绝,不管埃德加多么努力的在后面叫他,喊他,挽留他,他最后也没有回过头来,一次又一次把埃德加挥开,所有的怒气都用在最后关门的那一刻。
哐的一声门被摔上,巨大的摔门声都要把它摔坏了一样,可是门没有坏,坏掉的是埃德加的心。
莱曼根本没让埃德加碰到自己,直接把他推开了,语气平静,“滚。”
埃德加流着眼泪跪在地上,“殿下,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可是您在流血……”
“我让你滚!!”
埃德加失去舒服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扔掉口塞,解开眼上的绸布,满目发白耀眼的光亮,等他稍稍适应了一些,看到不远处的莱曼时,才回过神来。
殿下正站在那里看着他,面无变情,脸颊上一条伤痕正在往下流血。
极其醒目。
“这就要射了,你也太敏感了。”
莱曼见他爽成这样,从刮改为了抽,手里的鞭子快速舔上了埃德加裤子里已经湿的一塌糊度的性器。
锁链更加猛烈的摇晃,他仰起头尖叫,求饶的声音成了在口箍下变成了难以分辨的呜咽,回荡在训诫室里,埃德加的身体抖成筛子,莱曼静静看着他在自己的鞭子下冲上巅峰。
这一刻,埃德加终于被逼到了极限。
心中压抑的的愤怒与恐惧喷涌出来,翅翼迅速的从背后伸展开,泛着寒光的尾羽轻易的就斩断的锁链。
“放开我!!”
即使埃德加被这些话刺的心如刀割,可身体的反应更加令他绝望,要不是有口塞,他此刻一定会放浪地叫出声来。
股间的穴口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现在被挑逗的不断收缩,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涎液都从口塞边缘留下来,亮晶晶的滑倒下巴上,他甚至感觉到甬道里面充满液体,满的正要从里面溢出来。
甬道完全没有抗拒,即便是冰冷皮质的鞭柄也热烈欢迎它的进入。
“你选择留下,我就可以对你做所有的事,不要征求你的同意。”
“我可以把那扇门打开,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堂堂军长居然是这么下贱的东西。”
“不……”
埃德加就好像是被鞭子一次次撕裂开灵魂,强迫拆分成对立的人格,这份烙印太深了,以至于几十年过去了,他亲手给自己报了仇,现在一看到鞭子还是打心里害怕,也无法正常的生活恋爱,因为一直以来他对正常的做爱根本没有反应,反而能被鞭子轻意抽到湿透,不管他愿不愿意跟别人做爱,跟谁做爱,只要有鞭子都能一遍遍的高潮。
这些苦痛至极记忆被莱曼用如此羞辱的方式翻出来,比任何惩罚都让埃德加绝望。
高潮后的埃德加瘫软在锁链下,刺眼的鞭痕在他身上鲜艳欲滴,莱曼看的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深呼吸好几次,告诉自己应该干什么。
一时间埃德加血液翻涌,尖锐的刺痛从体内席卷而来,疼得他痉挛倒地。
“雌父!你怎么了!”加威惊慌的摇晃他。
难以忍受的疼痛,意识越来越模糊,埃德加想安慰一下加威,可刚想说话。
“那我今天跟雌父一起睡午觉,您一定就不会再做梦了。”加威踮着脚抱住他的头蹭了蹭。
“好啊。”埃德加终于勉强笑了笑,把白嫩的小崽子抱起来走去卧室。
从前,埃德加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以往雌父进门后都会先抱抱他再干别的,可是今天雌父回家看上去很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也很难看。冲他点了个头,没有抱他,没有说话,没有表情,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去了浴室,把自己关在里面很久都没出来。
加威在门外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试图开门,发现门也被反锁了,只能听见里面哗哗的水声……
过了好久他才穿着浴袍出来,从脖子到脚腕裹得很紧,他没看到雌父身上有什么血迹,加威稍稍放心,至少不是受伤了。
“军长拿走了您的鞭子,一支黑色的短教鞭。”
莱曼回头愣愣的看着那搜快速远去的飞行器,直到消失不见。
埃德加,你是带走了我罚你的鞭子吗……
而莱曼在书房的窗边整整站了半个多小时,才看见埃德加的飞行器升起,离开。
他在心里默念,走吧,走吧,不要再回来了,我们没有缘分 。
过了一会管家敲门进来,向他回禀,“殿下,军长从训诫室出来向我要了一身衣服,换好以后就离开了。”
你有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明明只是被一个人拒绝,却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你用全身心去妄想一个永远的得不到的人,他不喜欢你,不想碰你,讨厌你。不管你做了多少努力,花了多大的勇气靠近他,最后却搞砸了一切,得到的是一个生气又坚决摔门而去的背影。
你劝自己说,这不过是糟糕的一天和糟糕的一段时间,又不是糟糕的一辈子,可是他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说,别骗人了,这不就是糟糕的一辈子吗,你注定不会被喜欢,要孤单的在这世间流浪。
莱曼的极其愤怒的吼声回趟在训诫室里,吓的埃德加不能呼吸。
他想,完了,是自己搞砸了,他居然划伤了殿下的脸,那条伤痕如果再往下偏离几公分,划到脖子上……殿下这次是彻底厌烦自己了……
看他赤着上身,失了魂魄一样跪在自己面前。
埃德加一瞬间汗毛倒立!
自己的翅翼在斩断锁链的时候,也划伤了殿下的脸!
“殿下!殿下!”埃德加急忙过去给想他擦,心中懊悔,极度焦急,连眼泪流下来都感觉不到了,“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伤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敢反抗……”
在疼痛,焦急,躁动,黑暗和窒息中,埃德加达到了高潮,强烈的电流在腿间炸开,他抖着腰喷射出来,一股一股连内裤都接不住了,从边缘涌出来,流到大腿上,积在跪着的膝盖处。
身体是爽了,可埃德加的精神几乎崩溃。
自己的的确确是改造过,连这样肮脏的事情也被殿下知道了,他不仅脏,还和正常人的反应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