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德想起那些往事似乎也觉得有点可笑,摇摇头嘲笑自己那时候年轻鲁莽。
佐恩却完全get不到重点,他关心的不是克莱德单挑完胜,而是纳闷另一个问题。
“你看他不顺眼?又不是一个军团的,为什么?”佐恩问他。
“好。” 是该透透气了,跳了这么久,佐恩确实有些热。
从舞池出来,克莱德去拿酒,佐恩走去阳台,在大厅靠窗一侧的一排阳台里,找出一个没有人的走进去。
外面的空气很清爽,微风也十分舒适,今天的夜晚天空不是黑色,反而是深蓝色的,群星璀璨都在闪着光,佐恩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的有些入迷。
再后来威廉的护卫在他们前面站成一排,挡住了所有的视线,只能里面被刻意压制的声音,迷乱又惊慌。
佐恩收回视线看向克莱德,发想对方也在看着他,那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柔光,十分好看。
他突然不想跳舞了,舞池里其它跳舞的虫族都已经慢慢退场,大哥也走了,在隔壁的座位上,旁边站了不少军雌。
莱曼了然,又转头看看阳台,也笑了起来。
冰冷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暖意,对欺负自己弟弟这种事,他从小就干,到现在还立此不疲。
“我赌十分钟!输了给你两倍。”
威廉拦下他,“不急,让他们玩吧,”
想了想,又一脸使坏的对莱曼说,“咱们打个赌吧,猜猜佐恩什么时候能出来,堵一千万光币怎么样。”
“一千万?”莱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上次他们堵一千万的时候威廉正好是却军费的时候,又不好意思开口要,
看他那样子,威廉捂着肚子笑弯腰,杯子里的酒都撒出来了,“不愿意给就不给呗,瞪我干什么。”
“你都把司加图玩晕过去了,还不赶紧带他回去?”
威廉听明白了他的潜意思,我不想看见你,赶紧搂着你雌君滚蛋!
“威廉殿下出身皇家,却对平民出身的他这么执着,确实少见。那时候司加图可以说全军部战士嫉妒的对象,天天都有人要跟他单挑,我也去过。”
佐恩听的眼睛都睁大了,克莱德笑着继续解释。
“所以雄主,威廉殿下并不是在欺负司加图,那是在宠爱他,雄虫惯用的方式而已,只是这种方式您不太喜欢罢了。”
“啊?埃德加军长胆子很大呀,刚跳完舞就把你晾在这里。”
威廉外头想了想,饶有兴趣的看着莱曼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脸,一挑眉毛试探道。
你眼光不错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真的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错,一脸xing冷淡的样子,床.上肯定带.劲。”
克莱德仰头慢慢靠过去。
.........
阳台外,佐恩的护卫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阳台里面,威廉已经脱下了外套,只穿着衬衣还有好几颗扣子没扣上。
“别闹。”佐恩按住克莱德想解开衣带的手,湛蓝的眼睛认真的他,“这里可不是个灭火的好地方。”
阳台下面是行道,从下面经过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阳台上发生了什么,隔壁的阳台离得也不那么远,听见声音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佐恩倒是不介意被看到,因为被侍奉的是他,可是克莱德不一样,如果在这里要他,佐恩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接受,他是很喜欢欺负他,可却不愿意逼他。
“怎么敢嫌弃您,上次在训诫室,我被您罚的都不敢再惹您了,”克莱德几乎贴上佐恩的耳朵颇有些撒娇的意味,上身靠向他,意有所指的笑,“而且,您可一点都不小……”
“哼,这还差不多。”
佐恩被克莱德的黄色玩笑哄的瞬间气散了一半,仰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以示嘉奖,却被他揽着肩膀渐渐加深了亲吻。
“我看你是巴不得别的雄虫答应你,然后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吧!”
见雄主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克莱德却有点开心。
“雄主,那都是10多年的事了,”克莱德在他耳边轻声说,“而且,那时候您还没有成年呢。”
俩人本来跳的好好的,威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按了几下,中将的步伐就明显吃力起来,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发抖,最后脸越来越红看上去实在是跳不动了,低下头把脸轻轻埋在了威廉的肩窝上。
佐恩和克莱德跳舞时无意间从他们身边过去,听中将很小声地讨饶,声音都抖得不行了。
威廉却一直拉着他站在舞池中央,任由身边一对对的虫族都往他们那看,然后坏笑着拿起手里的东西又按了一下,中将彻底崩溃了,在他肩上不住的发抖要不是被揽着腰,看样子站都站不住了。
“呃……”克莱德的表情明显的迟疑了一下,“因为…同样都是平民出身的军雌,他能得到s级殿下的青睐,我的军衔明明比他高,当时却被好几只匹配的雄虫拒绝,所以就……”
克莱德的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没底气,越来越心虚。
因为佐恩在他的话里,表情逐渐僵硬,脸色十分难看……放下手里的酒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声。
克莱德拿着酒杯找过来,递给他一杯,站在旁边陪佐恩一起看向夜空,阳台门前,护卫们自觉的站成一排,阻挡了来自大厅内的视线。
“你说当时全军部的战士都嫉妒司加图,你也找他单挑过?”佐恩继续刚才的话题,突然问道。
“是的,雄主。我那时看他特别不顺眼,不过司加图打不过我,我那次把他揍的不轻。”
社交活动进行的差不多,按照虫族的进展,大概他们都各自找地方开始更深入的交流了。
佐恩也心痒痒的看看克莱德。
“您要是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或者您可以去阳台透透气,我给您拿杯酒。”
原来是这样…
佐恩忍不住又转过头去看他们,那位叫司加图的中将已经被威廉带出了舞池,坐在角落的座位上。
司加图背对着坐在威廉腿上,军装腰带被解开还被伸了一只手进去,看他的表情,显然那只手并不只是伸进去那么简单。
“你又缺军费了?”
威廉摸摸鼻子,军费这种东西要多少都不够,自己的雄父陛下都被他要烦了,索性掐了他所有的费用,想让他老实点…
“你哪天能不惹陛下生气?”
“要不是有正事找佐恩,我早回去了,”威廉看看被护卫遮着的阳台,“他什么时候出来?我有事找他。”
莱曼转头也看向阳台,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什么也看不见,
“我叫叫他。”说着抬手就要打通讯。
端着酒碰了一下莱曼的酒杯,笑得跟只狐狸一样,“等你玩够了送给我呀,我先预订好。”
莱曼闻言冰冷冷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哈!”
走到莱曼身边坐下,看他手里拿着一枚帝国勋章,随意的问道。
“刚跟你跳舞的军长呢,勋章在你这人怎么不见了,你居然没吃了他,真让我惊讶。”
莱曼低头看看那枚勋章,“发信息说军部有急事他就先走了。”
克莱德继续解开佐恩的腰带磁扣,穿着那一身华服跪在他脚边,对他这种强悍又顺从的样子佐恩从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雄主,起码比大厅要好。”
“而且您用鞭子抽我的那天,不是说喜欢看我穿成这样侍奉您吗。”
自己挣来的吻,克莱德顺从的任他突破防线,循序渐进的激烈起来,被挑起了热度,越发无力回应他的撕咬与允吸。
等绵长的一吻结束,佐恩的身体也有了变化,克莱德有些迷离的看着他,看着那个起了反应的地方。
单膝跪在他脚边,把手伸向了雄主的衣摆。
他是再说自己是小屁孩,那时候x功能都发育全?!
“你嫌弃我比你小!?”佐恩的火气还是没有消下去,反而越来越旺。
一想到克莱德为了匹配见过其它雄虫,明明知道那些雄虫不可能做什么,火气就是蹭蹭的涨,莫名其妙的不爽。
“他们到是很会玩。”佐恩拉下脸对着克莱德嘟囔。
克莱德也看见了他们的动作,没有做什么评价,带着他继续跳舞,向佐恩解释道。
“司加图中将是威廉殿下的第二个雌君,也是他的长官。当时威廉殿下为了立他当雌君,不仅把前一位家族联姻的雌君强制解除,还跟虫帝陛下大吵一架,扬言陛下如果不同意他就死在战场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