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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还敢让我罚你吗(第1页)

“唔……雄主…”

被打过的地方本就敏感火热,可雄主的手指更热,触碰间微微刺痛还有些痒,克莱德忍不住轻颤的扭了扭,身前红肿的地方却擦过布料,尖锐的感觉让他沙哑的哀鸣一声,那声音像是小猫崽子在叫。

“别动,老实点。”

克莱德红着耳朵乖乖的任他摆布,让伸胳膊就身胳膊,让抬腿就抬腿。

从浴室出来他趴在床上,佐恩坐在床边拉过被子盖到腰间看他后背。两道翅翼的间隙不太明显,斜方和竖脊肌匀称的排在脊柱两侧,一直延伸到凹陷劲瘦的腰间,紧实的肌肉轮廓上,一道道艳红色鞭痕在他身上显出一种残酷的美丽,交错的从肩胛蔓延到后腰又消失在被子里。

佐恩的手指细细抚摸上那一道道的鞭痕,那是自己留下的印记,温暖又强壮的手感,让指尖流连不去。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我叫莫格。”

“莫格,训诫室一会我回来收拾,你们不用管。”

佐恩给听郁闷了,你说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他偶尔的放纵一把(还是被诱惑的),玩玩“惩罚”什么的,这跪了一地护卫的场面,却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一样。作案完毕想封锁一下区域自己清理痕迹,居然还有不相干的人上赶着要帮忙,不让他们帮就跪着不起来的样子…

同时佐恩还有点不理解,只是不让他们进训诫室,怎么就跟信任扯上关系了?

还血迹,他们以为自己会跟其它雄虫一样一生气就把克莱德抽个半死?

可等走到门口他发现护卫还站在原地,赫尔曼也在,看见他过来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佐恩吓了一跳,一脸问号,驻足原地。

“怎么都跪下了?起来吧。”

“打都打了,雄虫还会在乎我们是不是在他背后议论?”赫尔曼沉吟一声,“我到觉得也许殿下是怕我们会外传他的隐私。”

莫格也点点头,这倒是很有可能,贵族雄虫花样很多玩起来很疯,但还是在乎名声的,起码不允许第一天玩完第二天就传的大家都知道了。

因为从前就有护卫因为随便向外透露雄虫的隐私,第二天就一身血的被遣返回本家。

“您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佐恩低头坏笑,“让你走的话,流出来的东西会把地板都弄脏,他们还得给你收拾。”

克莱德顿时发窘不再说话,鸵鸟一样又埋回雄主肩上,明明平常这么绅士温柔的雄主,一到调戏他还有“罚”他的时候就……

如果殿下用的是刑鞭,就算上将身体素质再强悍,这个时间也足够他被打的要在修复仓躺上一整天。

赫尔曼看莫格也在门外,指指训诫室, “我说吧,雄虫哪会有什么不一样,火气一上来雌君不也一样打,你还不信。”

莫格无语的看看赫尔曼,满脸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承认殿下平常是待上将很好,远比其它雄虫要温和,可面对殿下的怒气,就算是雌君同样也逃不过被打骂的命运,又有什么不一样……

等他回到训诫室,那扇门还没有打开,几个护卫站在门外正在聊天,赫尔曼皱起眉头看看时间。

还没出来?都三个小时殿下还没打够?!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里,简洁的布置很像军部宿舍,赫尔曼躺在床上停下翻看光网的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房间出来,往训诫室走想去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

刻意从训诫室离开,就是不想看见上将被罚的样子。

他跟其它护卫不一样,赫尔曼从来没有觉得上将幸运,相反的他觉得上将很不幸,因为对方鲜少的遇上了一个真正强大的雄虫。

“是…雄主。”

等佐恩走出卧室,克莱德苦着脸拿过枕头盖在头上把自己埋起来,想起刚刚的“惩罚”雄主用他那双好看的手执鞭,明明不是见血的伤,自己却被抽的频频失态。

原来鞭子还可以这么打……

又奖赏的摸摸他被子下浑圆,“那你这样可以做饭吗,我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佐恩都忘了上次克莱德为他做饭是什么时候了。

那段时间克莱德忙的顾不上他,他就在科研所吃,后来是护卫给他准备,可佐恩还是想念他做的饭,无关味道,就是想看他在厨房为自己忙碌的样子,感觉特别好。

“惩罚”结束,克莱德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力气慢慢流回四肢,可身体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散去,眼神有些恍惚。

身上一片狼藉,上衣还好只是被割开了扣子还算完整,裤子是彻底没法看了,被撕的七零八碎不说,还沾满了污迹。

佐恩放弃了他身上已经不像样的军装扒下来扔到地上,从旁边拿过一张薄毯把克莱德严严实实从头到脚裹起来,遮住满身的鞭痕,从他腿弯处伸过手,直接横打着抱起来。

佐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这下克莱德不叫了也不扭了,跟石化了一样,那里的鞭痕最密,现在猝不及防的被碰到感觉可想而知。

“以后还敢让我罚你吗?”

“不,不敢了…”

像这样强大的生物,自己的手指在他背上看起看如此孱弱,可他自愿任你摆布,任你伤害。

就像在训诫室里,自己把刀尖抵在他喉咙上时,他明显的害怕却还是仰起头不反抗,明明那个手铐他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却在被鞭打束缚得要崩溃时,依旧尽力控制自己,只用最卑微诱惑的姿势,流泪哀求你享用他。

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佐恩深深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莫格看了一眼被毯子裹得脸都看不见的上将,想确认一下对方是否伤到下不了地的程度,可毯子却把他全身都遮住了,一点血迹也看不见,收回视线顿了一会他才迟疑的回答,

“是…殿下。”

卧室里佐恩把克莱德放进浴室解下毯子给他清洗,他胸前被划开衣扣时留下的血痕已经开始有愈合的迹象了,两点还红肿的厉害,上面的齿印和鞭痕已经开始从边缘变粉变淡,照这个速度最晚后天就会消失。

好流氓。

手上沉垫垫的重量对佐恩来说还是有些吃力,暗暗唾弃自己,又收紧了胳膊,必须得加紧训练了,不然连自己雌君都抱不动可真的太不像话了。

从训诫室出来,门外靠墙整齐的站着两排护卫,可到现在为止佐恩能叫的上来名字的也就是赫尔曼,找了一圈他不在,于是对着离自己最近的护卫随口问道。

“殿下清理训诫室这样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不需要亲自……”赫尔曼急急的先开口了,语速有些快。

佐恩开门的手停住了,皱眉打断了他,“你们不用进来。”

“殿下,照顾您的生活是护卫最基本的职责,如果清理血迹这样的事情也要您自己去干,那我们实在太失职了。”赫尔曼更低的俯下身,“殿下,我们不会多嘴,不会随便讨论您的隐私也不敢外传,请您相信我们。”

他们可不敢想雄虫会好心的主动承担清理的工作,再说清理这样的事殿下怎么会喜欢干,思来想去赫尔曼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比较合理结论,就是殿下并不信任他们,不想让他们插手…

几个护卫顿时惊慌的面面相觑,如果护卫被雄虫厌恶还是因为不忠这个理由,那等待他们的可就不只是鞭子了。

相比护卫队的一片阴霾,佐恩想着晚上终于可以吃到宝贝儿做的饭,一路哼着歌就回到训诫室,地上的衣服鞭子,几个小道具还有大片的污迹,他可没有那个脸皮让护卫们去收拾。

“那个,殿下出来了已经…”

“啊?”赫尔曼闻言顿时停下思维愣住,又一脸不解的歪头问,“那你们不进去收拾,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在这聊什么天?”

“呃…殿下说等他回来收拾,不让我们进去,而且是抱上将出去的,裹着毯子我们都看不到上将身上有哪些伤,。”莫格想了想又说,“赫尔曼你觉得殿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训诫室?会不会是觉得我们多嘴?”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给上将准备一个修复舱,他可是亲眼看着对方被拖着扔进训诫室……

殿下出飞行器时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看,训诫室的隔音跟卧室又不一样,就算上将在里面惨叫他们都听不见。

三个小时,赫尔曼都能想象到门里面现在一地鲜血,上将被抽的伤痕累累的惨状……

在他看来,向上将这样已经拥有婚姻自由的军官,完全可以孤身终老,或者挑选一个低阶平民的雄虫。而不是像现在,跟其它卑微的雌虫一样,对着雄虫讨好,屈服,甚至隔着卧室门都能听到他求饶,哭泣,像是被捕获的野兽失去了野性和攻击力,屈服在猎人的手里。

而且赫尔曼始终认为,在虫族,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因为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感情上的公平,雄虫一生可以有数不清的雌侍雌奴,可对雌虫来说雄主永远只有一个。

在这里,谈爱本身就伤身又伤情。

“唔…”

克莱德更用力的抓紧枕头,一副不把自己闷死不放手的架势。

………

“我现在就您做,也不知道冰箱里有什么,我去看看。”

说着克莱德就要从床上起来,被佐恩按了回去。

“不急,你先休息一会吧,晚上再说,我先去把训诫室收拾一下,等我回来。”

“雄主!……您…”克莱德惊呼。

头上的毯子把眼睛都遮住了,只能看见雄主的靠近,突然离地吓了他一跳,从没有被这么抱过,错乱了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手环着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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