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没有再看向自己的下体，已经羞得闭上眼睛，听着温知衍的指示拿起笔，用细细的笔尖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做记号。

这是乳头。

乳尖。

他的声线脆弱地和轻颤的睫毛搅成一团，像是角落里的冰块面临着即将要被人类用手掌用力握紧，生生把他融化成水，从指缝、掌心坠落。

“不习惯？”温知衍笑，“这个理由我不接受。”

林思渡抿着嘴把被子拉下去。

“分开了……主人。”

他默默把被子拉上，却不料布料摩擦的声音一点没落让对面听得一清二楚。

“我听得见。”温知衍淡声说。

“先把笔放在旁边，腿分开，脚踩着床上。”

他含糊地应了声，把腿照着温知衍的话分开，裆部被完整地显露出来，辛亏内裤没有跟着衣裤一起脱下，还算给他留了点羞耻心。

“你的嘴巴是摆设吗？”

“把灯关上，只开床头灯或者台灯。”温知衍直奔主题，“弄好以后把衣服都脱了，内裤可穿可不穿。”

林思渡细声应答，跟着他的话去做。

“呃，主人……我脱好了。”

小腹。

再往下……

划过的地方就算被标上主人名字，他不能私自随意乱摸、可惜他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自慰过，就要被剥夺自慰的权利了。

“不过我希望你可以早点习惯，”温知衍语气突然冷下来，毫无温度，“我没有惯着狗的习惯。”

他的心突然颤了一下，小心地吞了吞口水，“主人，对……”

温知衍打断他，“现在开始给我安静，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嗯......主人我可以拉上被子吗......”他看着已经盖好的被子，有点心虚。

“理由？”

“我……我不太习惯……”

林思渡“啊”了一声，好像不太明白，“不，不是......”

温知衍已经好久没教人规矩了，新人教起来总是要费点时间，电话里不方便，他打算明天再好好训一下。

“腿分开了没？”

这种看不见表情只凭声音感受情绪的感受实在让人不安，他只能把手机贴紧耳朵，生怕忽略了对方每一个情绪转变。

温知衍听着耳边传来细细的呼吸声，温顺的回答他是早已经听腻，淡声道：“去拿一支你常用的笔，然后上床。”

林思渡拿着笔坐在床上满眼的疑惑，心想拿笔为什么不把纸也拿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