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迎刃2(第2页)

戚哲背对着他,没说话。

“如果你需要的只是新奇,我可以给你很多。”洛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他,手都在颤抖。

他看着戚哲捧着那人,听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耳朵里只响着对方留下的一句话。

叫先生是因为这是个名号,不是个称呼,所以众人喊他先生,是尊敬。

戚哲淡淡看他一眼,却带着强制的压迫性:“有什么想说的?”

全世界都知道他在追求的人,消息最灵通的这里不会不清楚。

断断续续的嘟囔引起了洛尔的注意:“什么?”他低头去问。

低温度的事物又靠了过来,周深一把搂住,带着撒娇的哭腔,喊着:“海!大海……”

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袭击”,洛尔的脖子被他牵向一旁,连带着全身一同往右倒,撞在一扇门上,那门并没有锁,而且恰好有人往外拧把手,两人绊在了这人的脚边。

“……什……什么?”

“我也一定是只飞蛾。”

更别说,你是有锋利刀刃的危险品。

“你射了三次。”

“……嗯啊…”

“我也要出来了。”戚哲提起胯部,要从穴口拔出。

似是操到了周深的敏感点,他喊得声音大了一些,更是催动了戚哲的情,只想此时此刻沉醉在欲海中,就这样死去,做个风流鬼。

戚哲抱起他,拥紧进怀里:“你把我杀了吧。”

“嗯嗯……”周深哭着低哼,带着可怜的表情。

周深满脸通红地躺在混乱的床上,抱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双脚勾在对方的腰上,等待着庞然大物的侵入。

戚哲握住满是粘液的肉根,爱抚了一把周深身下已经一片泥泞的臀部,用龟头顶着已经软化的穴口滑动,缓缓往里挺进。

因为异物的侵入,周深一开始有些不适感,双腿晃着,有些想逃离。但戚哲把他的腰扣得紧紧的,没法移动一分,龟头挤开紧致的肉穴进入,瞬间被滚热的温度和肉壁包裹,爽得他差点交待在里面。

“我要是早知道……”戚哲咬着牙,愤然,“第一天就要搞了你。”

“唔……嗯……”周深被他打得一颤,前端早已立起的阴茎竟是吐出了几滴水来,沾湿了某人的衣服。

戚哲顶着发红的眼,手一摸他屁股中间,竟然湿了。

从周深的后侧看,细瘦的腰肢与背脊构成一道弧线,往下曲线凹转,勾出挺翘的臀部,被两只大手包着揉捏,似面团似棉花,软弹得戚哲等不及脱了他最后一件内裤,手指直接就从松紧处插入,直接贴着肉抓着这两臀瓣。

戚哲钻在周深颈窝处喷着热气,如同野狗啃着骨头一样舔咬他的脖颈和肩膀,一边解了裤链,直接一拉内裤下方,把那巨物释放了出来,一阵靡香瞬间在空气中散开,代表着欲望。

“嗯啊……疼…”周深抱怨,用小手推他,不让他再拱颈窝。

“唔……”周深受不了地要推开他,可无力。

戚哲直接往上脱了他的衬衣,随手一甩,白衬衣在空中飘了半秒,无声地落在了地毯上。

寒凉的空气刺激,戚哲面前,是又小又红的乳头挺立了起来,在粉白的胸前打眼得不行,他一口含住其中一萸,舌头逗弄着乳头,又打着转得舔舐乳晕,再一口含进嘴里,急切得吃着周深的奶,啧啧的口水声融着粗热的呼吸,情欲在空中爆炸。

“周深?”洛尔伸手去触碰对方的脸,刹那感觉到一股热气从白皙的皮肤处渗透出,麻了他的手心。

感觉到有与自身温度相对低的事物靠近,周深下意识地往那处贴。

洛尔微微惊讶,在周深的脸即将触到他的手掌时收了回来,并把人扶了起来。

啪啦的雨声打得外窗直响,像是肌肤交合激烈时的声响。

男人干燥的手掌一下探进了他的衬衣里,把后背上的细汗全被揩去,大开的领口斜挂在周深身上,露出粉嫩的肩头,被戚哲一口咬住,发狠地吮。

松开时,那片肩头已是青紫。

美好的东西不应该被挡着,戚哲抓住那比他手腕还细的脚脖,自下而上地抚摸。

男人粗糙的的手掌刺激得周深触电一样想把腿往回缩,却被狠劲拽回。

大腿内侧的肉最细嫩,常年风吹日晒做工干活的设计师的手一碰上这块的皮肤,就如同粘上了胶水,把水润的白肉捏红了才肯撕扯开。

如果互相折磨也算余生,那也没有什么不愿意。

他双手撑在周深的身侧两旁,俯下去亲吻他的眼睛,咸湿的泪卷进嘴里,成了醉人的酒。

床上的人拉长脖颈,水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双手向他举起,索求拥抱。

戚哲很快站起了身,从床头柜上扯了一张纸,轻轻盖在那清瘦的手背上,再用他大了一倍的双手包裹住。

他静静凝视着掌心中那娇嫩的手,那么小,即使全部包着,也必须留出一个口能让人看见,不然如果忽然消失了,恐怕也发现不了。

可因为难受,那手想挣脱开戚哲的桎梏,不停地用仅存一毫米的指甲抠弄着他的手心,一下就显出了淡淡的红痕,可戚哲一点都不觉得痛,只觉得痒。

“新型的药物,解毒剂调过来要明天了。”医生说。

戚哲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问他:“还有别的方法吗?”

“人为释放。”

可下一秒,一串钢琴音悄然地响起,打破街巷的寂静,而随即亮起的人声,直接阻止洛尔返回的脚步。

雪落的时候无声无息,尘土漂浮在空中,被风卷成茧,裹缚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却被从顶而降的天籁撕裂,不留一丝体面。

洛尔回头望向那传来歌声的楼房,将冰冷的音色沉淀进心底,在凌空的闪电显现之前,离开了这个地方,从此也再没来过。

“我只要他。”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潮湿的环境搞得空气都变得粘稠,风推着雨斜着打在玻璃窗上,哔哩啪啦得,炸得人脑子疼。

舒适的卧房内,戚哲将内窗一并关上,望着床上被私人医生治愈中的人,眉头紧锁。

洛尔侧头笑了笑,有些无奈,也觉得好笑:“有人在我的地盘对我的客人下手,我总得做些什么。”

戚哲听完,点了下头:“现在不需要了。”怀里的人如猫一般蹭着他的胸膛,他暗了眼色,绕过洛尔往前走。

“先生,”洛尔喊住他,面上是笑着的,但眼里带了明显的不甘,“我比你早遇见他。”

洛尔的手一直勾着周深的后颈,才没让他的头撞上地面,眼睛却对着一双蹭亮的皮鞋,顺着笔直的裤管往上看,在认清是谁后,他笑了,非常无力地笑了。

他悠然地站起身,弯下腰准备把地上的人抱起,却被人抢先一步,只能看着对方将人横抱进怀里。

“先生。”他注视着戚哲,礼貌地喊了一声。

?

那又如何,飞蛾扑火,情者迎刃。

(完)

没想周深夹紧了穴口,眼神散着一道蛊,看着已被失魂了的他,声音如漫在空中的游丝,不真实又极具诱惑力:“射进来。”

是要他死吧,戚哲用力捏着他的臀部,死死地盯着他,接着狠命地动着下身,重新操干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也撞进那穴口去,把人操得晕了过去才罢休。

“你就算是火……”

“毫无防备地来这种地方,”洛尔一手搂着周深的腰,一手扶着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知道下场是什么吗?”

周深当然听不见他说话,极高的温度已经模糊了他的意识,甚至眼底的清明都快消失殆尽,他满脑子只想寻找一湾冷泉,把自己放进去沉底。

“海……”

戚哲却觉得他可恶,他那根肉根在穴里被环环肉壁包裹着,湿滑柔软的肠道挤压着他的肉棒,他除了奋力地抽插那吸人精血的穴口,别无他法。

周深被他顶得一上一下,嘴里的淫叫断断续续,屁股却紧紧贴着那肉棒,与男人的囊袋撞得啪啪直响,像是一遍遍地在打着他的臀部,激得他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水,抽插的动作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

无止尽的性交带来满涨的快感,药效可能早过了,可无人在意,他们只是需要一个急切的突破口,把裹了多年的思念或是不甘释放。

硕大的龟头进入后,剩下的棒身就能缓慢地插入,戚哲竟想一进到底。

望着身下的周深全身都遍布了他留下的痕迹,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臀部用力往前一挺,将全根肉棒插进了那肉穴中,他终将自己与这人严合密缝,精神整个炸裂开,身下开始有力地撞击。

“啊嗯……走……走开。”周深喊着,下身却配合着动着屁股。

脑中的一根弦断了,戚哲支起身子,反身将人压在胸膛下,原本按揉着臀部的手用两根拇指开始扳着臀缝摩擦,内裤都镶进了臀缝里,磨着娇嫩的穴口,周深被他弄得舒服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放肆的呻吟里都带了哭腔。

仿若之前的欲火都只是刚刚点起的星星之火,现在的爆发才是真正欲望的燃烧。

屋外湿润的空气似乎透进了室内,一呼一吸之间都能看见水雾浮现,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于一起,润泽的肌肤相贴、摩擦,肉体的欢愉。

可戚哲现在就是条疯狗,不仅把他锁骨一片啃咬得紫红,下身激动地要往他屁股中间戳。

狰狞的肉棒傲然地挺立着,硕大的龟头顶着他小巧的肉屁股,不停地戳着会阴处,接着挤开臀瓣,把那肉根镶嵌在两团嫩肉中间,交合般抽插着。

周深被磨得嗯啊乱叫,半眯眼皱着眉,身体却觉得舒服许多,甚至下身还配合着上下动着,这无意识的发骚把戚哲勾得眼都红了,竟是有些气得一巴掌扇在了白嫩的肉屁股上,打出一阵臀浪来。

戚哲磨挲着周深背部的手缓缓下落,摸到了白色的棉质内裤,他爱抚着那肉团,圆润的手感从掌心传来,一阵弹弹软软。

大概这里是让周深感觉酸软的部位,本就无力的身子一下就泄了气,软塌塌地靠在戚哲身上呻吟。

从他嘴里说出的一句话,都跟风铃晃动一样沁人心脾,如今软红的小嘴黏着戚哲的耳朵嗯啊着,弄得这会儿被下了药的人好像不是周深,更是被他独特的声音催情了的戚哲。

有些疼,周深细细呻吟了半句,另半句被喂进了戚哲的嘴里,两条大小不一的舌头交缠着,呼吸都从彼此的口中汲取。

不是非得要他的身体,戚哲心道,因为一旦要到了,就戒不了了。

他撩高周深的衬衣,露出还在起伏的肚皮,凹进去的肚脐眼那么小,跟他的人一样。戚哲扣住他的腰肢往上提,去亲他的肚脐眼,用舌头去顶内里,卷一圈再一圈,把那眼周围都吻得通红。

没有了意识,周深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微微开着嘴轻声喊着,叫:“要……”

戚哲一怔,抱起他的后脑,贴向自己:“你说什么。”

精神一塌糊涂的周深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胸膛向前蹭着,胯下贴进对方的腰腹坐在他身上,嘴里讨着欢:“还要……”

是难得溺水的海妖,让别人哭泣对他来说多么简单,可现在他却在向一个人类索要怀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主动换来的会是什么。

就像他明明穿着正儿八经的黑色西装在舞台上一本正经地唱歌,也会有人觉得他很性感;就像他越把扣子系到脖子以上,越觉得他隐藏有罪。

戚哲褪去他已经被汗浸湿了的西裤,现出一双光滑的白腿,多好看。

他抬眸,望见周深半睁开了眼,眸中全是乞求,眶里那小团清水要落不落,沾湿了睫毛,染红了眼角。

一阵无声的呐喊,嗡进了戚哲的大脑。

“是我不好,”他伸手轻抚对方烫红的小脸,“怪我一辈子吧。”

?

医生走了。

戚哲靠在椅背上,看着床上的周深因为非正常的燥热而挣扎着,被子被踢开,褪去西装的身上,白色的衬衫被揉皱得不成模样,因为难受,他想伸手去拽领口,却把手背上的吊针扯开了,瞬间红色的血从针口处渗出,顺着手背流下,皮肤白得透明。

如果在暴风雪中仅存了一根黄草,那一定不能定义为它是脆弱的,万一活下去了,那在它的那片领域,终将野草疯长。

?

回忆停滞在这段画面,洛尔瞳孔的涣散慢慢聚集,将目光重新放在眼前被下了陷阱,因而快软成一滩水的人身上。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