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尝试着抬臀,自己离开这根可恶的东西。没什么效果。
因为他现在被架在空中,全身上下无一触地,两腿大张,在神使陷入缓慢难以控制他时,连平衡都要依仗从后穴钉住他的触手。
借力点就更无从谈起。
神使在做出攻击行为后,因为“初醒的信仰”陷入四十秒迟缓状态。
“哈……嗯、呜!这算——哪门子的攻击啊?”
触手越往根部越粗,卡在穴口外的部分足又脚踝粗细,因为捅得太深,抽出时拖拽感极为强烈,又疼又爽得荀矜想射。
荀矜穴肉抽搐,眼泪和口水狼狈地一起掉,恨不得用屁股把触手夹爆。
可异物侵入过深总归让人不舒服。
深处的肠道根本不是用于性爱的,自然无法从撑涨和摩擦中得到快乐,甚至觉得不适。
信徒和神使沉默地对视。
幻听还在循环那破碎的话语:
“……行走于透明狭地……啊!无上的……扭曲……更多的……神使!无法逃脱是空间的蠕虫……神降……信徒啊……赞美、赞美!……”
尿道因为摩擦在酸涨中产生了快感,他难以忍受地呜咽,延迟高潮带来的过分快乐压完了腰。
泪水打在龟头上,不轻不重,刚好可以发起射精的信号。
稀薄的精水一股股射出,又被触手尽数吸取。后穴疯狂地抽搐,一插,前面就忍不住再抖动着,射出一点白精。
穴肉腻歪地挤缠,吃自己的水又吃触手的水,最后又从插入物中获得大量快乐。
乳尖被玩弄的快感细密地铺在每一个角落,不尖锐但磨人,填满了一波波快感间的缝隙。
最后感受到的是触手恶狠狠的抽送。
“神使……嗯、别……”
这回真不是欲拒还迎。没了释放的出口,抽搐不知要持续到何时,穴肉敏感到了极限,随便一碰就会引起不亚于嘴唇的开闭。
阴茎无比酸涨,阴囊还被一直吸吮把玩,驱赶着精子往外面走,却被触须堵回来。
高潮前的快感模糊又清晰。模糊是因为太爽了,多处感觉叠加将大脑模糊;
清晰是因为后穴和阴茎的触手都太有存在感,吸盘吮吸抽插,每个敏感带的快乐都如此明白。
软肉弹跳着无处可去,一次又一次被触手穿透。
不得不说,只要不塞进嘴里,触手的眼珠一定会让他很爽……
像是要印证他的想法,龟头上吸附的触手移动,将眼珠半嵌至马眼。
“啊!……唔,别……”
四十秒仍未结束。后穴已经能够发出窸窣水声。荀矜饥渴地扭腰,淫荡而毫不忌讳地安抚欲望。
一开始要逃脱怪物,四十秒迟缓还尤嫌不足;现在,四十秒却成了漫长难耐的酷刑。
很快,这种极其消耗体力和意志的运动便结束了。荀矜腰软,脱力地坐在触手上,触手却快速抽出了。
内里填充的丰沛汁水,足够荀矜操作。被操熟的软肉习惯疼痛和快感后,又主动裹住大小吸盘,随着腰肢摆动把自己吸得抽搐。
肠道正在记忆触手的形状,拖拽感逐渐消失,化解为被填满的满足。
触手不平整的地方磨蹭过穴肉时便点起无限情欲。甚至侵入物存在本身,都会使荀矜喑哑地吐息,忘情地用自己的屁股去操触手。
贴心地把荀矜吊在了崩溃的悬崖旁。
要是荀矜还清醒,他一定会痛骂停运的保护机制,可他不能。
模拟系统的启动如同开闸泄洪,将他抛入积攒许久的急浪中,水流呼啸着、轰鸣着,痛快地冲垮知觉、冲垮思想、冲垮一切。
逃离的效果没有,催情的效果倒是起到了。
以别扭姿势塞在体内的触须不知扯到哪里,荀矜喘得不能自已,小幅度地在触手上磨肉,小腹被顶出一块凸。
这时候,就要感谢触手在他无知觉期间的耕耘了。
好了,现在爽到了,却又不能给他痛快。这么粗长一根触手,磨人得要命,逼他自己动起来发浪。
荀矜只能寄希望于,有别的信徒做了任务,神使的迟缓时间得以被缩短——最好是五秒后就结束难熬的迟缓。
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疼痛隐约而持久地滋生,他终于察觉到不对,低头去看——
触手正在极端缓慢地抽出。
“……?”
不像做爱或享用,更像某种攻击,从腿间把他贯穿撕裂,完全地撑开了整条肉道。
8%的痛度模拟,让撕裂痛和绞痛显得虎头蛇尾。疼痛变成了某种调味料,给混沌的快感分出明显层次,更为甘美更加上瘾。
快感的高峰凌迟着他。
荀矜尴尬地咳嗽。当然,他并不清楚,ai操控的怪物神使,会不会有“尴尬”的情绪。
——
荀矜浑身都软,失神地沉浸在高潮末尾中。
触手过来贴他的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爽到掉眼泪,条件反射地躲开,然后干呕一声。
“……”
好涨……
荀矜上边一张嘴爽得合不上,对应地,下边一张嘴也被操得合不拢。脑中苦苦支撑的清明指挥他拔开触须,去摸自己的鸡巴。
触须却灵活地在尿道中碾转,碾出肉体高亢的泣音,随后便玩够了似的自己退出。
吸盘滑过爱液,熨斗一样烫过穴道,从温度上来说不烫,但穴肉已经化了,又害怕又贪恋那种快感。
高潮即将降临,阴茎酸涨,随时会喷出稀薄的精液,可是——
触须探入了尿道。
龟头和马眼都是鸡巴相当敏感的位置,阴茎发涨,他欲拒还迎地哼哼,后边的触手一个挺入就让他毫无抵抗力地爽出一副痴态。
荀矜看不到自己屁股下面全是水,但他感受得到灭顶的快乐。
穴道被填满,又是吸吮又是搅动,本就熟烂的软肉痉挛起来,敏感地发抖,却还浪荡地迎合操干,仿佛不把自己操射不算数。
“唔、呃——”
迟缓时因为过分深入,处于触手尾端第一个吸盘下的眼珠,恰好抵在快感消失的部位。
现在抽出,长久忽视的眼珠便流着水快速磨过整条穴道,荀矜喘息都卡壳,软肉抽搐,久治不愈的痒一朝满足,反而渴望起更多。
爽,但是还不够。
“神使……操我……”
喘息间,想法无意识呢喃出口。
首先感受到的是阴茎的酸软,同时又是极其舒畅的吸吮。
神使毫无怜惜地直接拔除吸盘,痛觉被过滤得微不足道,强大吸力衍生的爽却令人头皮发麻,就算酸软疲惫还是诚实地起立。
后穴在无知觉时被触手挤了太多水,失禁一样滴滴答答,持续不断的操干让肉穴爽得发疯,甚至是先认知到快感再认知到触手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