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后穴被肏得极爽,青年的双乳也传来异样的酥痒,好像有东西在里面蔓延膨胀,弄得他好像挠一挠。拉尔搂着崔维斯的肩膀,软嫩的胸膛不住在男人的衣物上摩擦,每一下都是一阵酥麻的电流,弄得他腰肢酸软,浑身打颤。
“唔……奶子痒,好胀好酸,老公……要老公帮我揉胸,啊……”单纯的摩擦已经无法满足拉尔,被欲望驱使的意识让他甜蜜地撒娇乞求满足,即使是已经爽的意识模糊,也隐隐抓住男人的弱点,不住呼唤着亲密的称呼。
崔维斯忍不住纵容青年,双手在拉尔胸前按摩打转,弄得拉尔又痒又爽,挺着胸拼命往男人手中送。
放荡的淫言浪语从青年口中吐出,崔维斯听得下腹硬的生疼,又亢奋又愤怒。
拉尔只有在发情时才会臣服,他永远得不到青年的真心,皇帝不能,崔维斯也不能。
男人粗暴地顶胯抽插,肏得青年浪叫连连,下体坏掉一样不停高潮射精,崔维斯只觉得大肉棒像泡在一汪温泉里一样,又湿又热,还有层层媚肉裹着他的茎身亲热按摩。
“唔……痒……”拉尔在床上扭个不停,双手很快就酸软地耷拉下来,只剩下发骚的后穴把手指夹得紧紧的,一时没法脱出。无助的青年一边玩着淫水泛滥的菊穴,一边甜腻地呻吟着,甚至还不停往崔维斯身上蹭,大胆地勾引这个刚刚还怨恨的男人。
“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皇帝抚摸着青年滑嫩的肌肤,兽欲被青年轻易勾起,声音却冷的吓人。
“呜……插进来,痒,要大肉棒……唔……”青年好像发情的母兽,根本不管崔维斯说什么,只知道这人的阴茎十分粗长,一定能好好缓解自己的痒意。
下一秒他手上轻微一痛,一股凉意渗入身体,青年双眼通红泪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叫骂:“明明真凶是老皇帝!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研究员,你居然用这种手段报复我!啊!!你卑鄙无耻!呜……我要杀了你!混蛋!”深知高浓度病毒入体是死路一条,拉尔满心绝望再也不讨好崔维斯,只想着发泄临死前的情绪。
热意从体内蔓延开,青年的身体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浑身汗水淋漓。
最让他惊慌的是胸口一阵酸胀,小腹到下体会阴的地方也又痒又痛,让他恨不得把那块皮肉撕烂。
几天后的实验室中,拉尔一声白色实验服,面色冰冷地翻看着文件,身后站着神情冷峻的俊美军人。
翻页声中,青年突然低声开口:“阿曼多,你愿意帮我吗?”自从崔维斯登基为皇,他就被崔维斯囚禁在寝宫中日夜侵犯,甚至被改造了身体,直到最近才被允许出宫。
当然,必须有人监视。
“凭什么我不能肏?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机器人崔维斯呼哧呼哧地肏干着青年满是淫水的肉穴,里面的媚肉紧紧地缠着他的大屌,让他爽的差点死机,立刻开启震动模式为拉尔带去更多的快乐。
“啊啊啊——好爽,呜……新老公好会肏,啊啊……拉尔最爱新老公了,呜……还要更用力,啊……爽死了……”青年爽的不停乱叫,双穴被填满的快乐让他早就忘乎所以,直白又热烈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丝毫不顾崔维斯黑沉沉的脸。
“我才是你老公!”崔维斯醋极了,开启珠子的旋转模式,疯狂碾压青年花穴媚肉,把拉尔的尖叫声都肏变了调。
子宫都被顶得变形了,青年的花穴三两下便被开发成熟,无比热情地承受肉棒的疼爱,花穴的快感衬得无人安慰的后穴更加空虚,惹得拉尔哭出声来,“呜呜呜……屁眼也要,哈啊……要新老公插屁眼,痒死了……啊……”
崔维斯眼睛都红了,一面是插着嫩逼爽的,一面是被拉尔的放荡气的。
他更加猛烈地肏干青年,低声冷笑:“想都别想。”惹得拉尔一边抽噎一边“呜呜哇哇”怒骂。
意识迷离的青年哪里做得出选择题,哭泣着胡乱摇头,“都要都要……呜……老公,嗯啊,要两个老公……”拉尔任性地浪叫着,双穴紧缩吐出一股股淫水,贪婪的模样深深刺激了崔维斯。
男人带着嫉妒,奋力猛干数百下,猛地拔出狠狠插入新生的嫩逼中,肉膜被粗暴破开,鲜血直流,娇嫩的花道被巨大的龟头撑得几乎撕裂,里面的宫口更是被顶得无比酸麻。
“啊啊啊——!!痛!啊!老公!好痛呜……嗯啊……小逼被插坏了,呜……好痛……啊,啊啊……”
不知被肏干了多久,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刺激,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拉尔脑中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呜呜哇哇”尖叫一通,浑身筛糠似的激烈颤抖,甩的肉棒淫水四溅,底下的菊穴也跟着剧烈抽搐吹水。
在他看不见的双腿间,不知何时裂开一道粉红色的裂缝,两片柔软的唇肉哆嗦着,扯得上方的小豆子又硬又红。
“呜啊啊啊——!!什么东西?!呜……好刺激,啊!不行了,一碰就爽飞了,啊啊啊……”拉尔崩溃地摇头尖叫,屁股紧绷颤抖,敏感脆弱的裂缝被粗粝的阴毛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意,他不住扭动身体想远离那磨人的毛发,却被男人用力摁在胯下,肆意侵占,磨得新生的小口又疼又爽。
拉尔愤愤地注视着眼前的皇帝,他已经被囚禁很久了,每日都在极端的性爱中度过,几乎忘却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崔维斯不在意青年的抗拒,抽出一管药剂越走越近,干脆的脚步声一下下踩在拉尔心头,让青年越发惊慌。
“这是什么?”拉尔蜷缩在床脚,手脚上的锁链因为身体的颤抖哗啦啦直响,他想逃,却被崔维斯拉出链子拖回身下,一手摁住不能动弹。
柔软的奶子在男人的按摩下肉眼可见的变大,很快就有b杯大小,眼见病毒生效,崔维斯愈发亢奋,手下的力道不小心大了几分,以为会把娇嫩的青年捏疼,不料拉尔竟然尖叫一声,下体哆嗦着喷出一股潮水,口中不住浪叫:“啊啊……好爽,再用力捏,呜……奶子还要……”
崔维斯越用力揉捏,青年越舒爽,胸部的酥麻胀意带来不一样的快乐,再加上崔维斯那根巨屌,把他发情的身体弄得欲仙欲死。拉尔快活得直掉眼泪,紧紧抱住男人扭腰迎合,下体一片泥泞,都是他高潮喷涌出来的汁液。
两处地方被满足,只剩下会阴处还在难受,那平滑之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长,弄得拉尔又痒又疼,只能借助着男人的肏干,用粗粝的阴毛摩擦私处,缓解一分难过。
占有欲被满足,皇帝眼中流露出兴奋的笑意。无论拉尔怎么想,从今往后只有他能占有拉尔,“你是我的……呼……拉尔,你是我的……”
青年被用力侵占身体深处,酥麻爽意在身体中四处流窜,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让拉尔体会到无与伦比的快感,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
“啊啊……爽死了,一直在高潮啊啊……不够!呜……还要,还要大肉棒用力肏啊啊……老公,干死骚货,呜……把骚屁眼操烂啊,啊啊……”拉尔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昂甜腻,身体仅仅攀在崔维斯身上,双手紧绷痉挛,指尖上还残留着自己后穴的淫液。
他像小狗一样顺着本能凑到男人胯下,深深呼吸着雄性的气息,双眼水光潋滟,一副馋的不行的模样。
男人不过一解开裤子,拉尔就跟见了宝一样拱在弹出的大肉棒上不停舔舐,亮晶晶的涎水沾得到处都是。不得章法的舔弄足够让崔维斯欲火焚身,一手将青年推到在床上,肉棒对准那含着一根手指的骚穴用力一撞,不经扩张就连根没入穴中。
骚穴又胀又痛好像要撕裂了似的,拉尔本该难受的,但在病毒的作用下疼痛全部转化为爽意,大肉棒的到来纾解了体内的骚痒,青年高兴地直扭屁股,好像一只母狗似的谄媚,“啊呀啊……屁股好胀,呜……好舒服,大鸡巴哥哥,噢……肏我的屁眼啊啊……穴心被干穿了,爽死了啊啊啊……”
熟悉的情潮从后穴中汹涌而起,越来越强烈的骚痒另拉尔双眼迷离,头脑愈发混沌。
他的挣扎叫骂渐渐微弱下来,变成柔软的扭动和娇喘,连崔维斯松开他都没意识到,双手急切地往下身探去,淫荡的模样和他先前的不屈截然相反。也不怪拉尔屈服的这么快,他本来就被调教出性瘾,后来更是没断过性爱,甚至多次被好几根肉棒轮奸。开过荤的人怎么能抵挡那强烈的渴望。
一根手指戳进湿漉漉的后穴抠挖,另外一只手不住摩擦会阴,好像那有什么东西似的。
监视人还正巧是把他送到崔维斯床上的前情人阿曼多。
前后双穴中两根大肉棒你争我抢地使出浑身解数,给拉尔带来山崩海啸般的快意,一波比一波可怕的高潮把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峰,下体坏了一样不停流水。
拉尔被干得如痴如醉,没发现自己胸前的乳肉愈发肿胀肥嫩,竟然已经变得像皮球一样挺立,随着男人的肏干晃动不已。
男人们不知疲惫地肏弄他的双穴,在里面射出浓稠的精液,一根根鸡巴轮流进入他的身体,已经爽得痴傻的青年只觉得无数个老公在肏他的两个小逼,弄得他一直在高潮。到最后拉尔的肚子像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里面填满了精液,配上那对大奶,他看起来就是个发骚的孕夫,极其的淫荡色情。
没等几分钟,寝宫角落里的性爱机器人突然自行启动,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
“滚!”崔维斯怒喝一声,抱着拉尔要转移阵地,却被青年手脚的锁链阻碍了动作。
性爱机器人顶着胯下和他一模一样的巨物抵上拉尔的后穴,在青年喜悦的尖叫中全根没入。
破处的痛意尖锐无比,很快又因为淫药作用化作前所未有的快感,拉尔本能地哭叫着喊痛,偏偏叫声越来越骚浪甜美,连紧绷的屁股都软了下来,又开始谄媚地扭动,“呜……痛……哈啊……老公,动一动……呜……”
男人在这声声娇喘下再无怜惜,大屌不住像嫩逼深处进攻,顶得宫口无力招架,三两下就被破开闯入,娇嫩的子宫才诞生没多久,刚刚与外界连通就被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弄,肏得汁水四溅,无力地抽搐,男人把拉尔摁在身上,一下插的比一下深,干得拉尔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呃呃”地无力喘息。
普通人可能早就被这种激烈的奸淫干坏,而病毒作用下的拉尔却还能淫荡地喷水,显然是被肏得无比快爽。
那新鲜的快意很快就让被性欲统治的拉尔沉迷,食髓知味般耸动肉臀用会阴摩擦男人的阴毛,换得激烈的快意,“啊,哦啊……爽飞了,呜好爽……老公,啊啊!还要,用力,啊啊啊……”
不该出现在青年身上的器官,飞快生长,很快就到达了成熟,激爽中透露出深邃的骚痒,让本来还浪叫连连的青年饥渴难耐,再用力的耸动都无济于事,委屈得直掉眼泪,“痒,呜……好痒,要挠,哈啊……里面有虫子了,啊……痒死了……呜……”天真的淫语不住从青年的小嘴吐出,勾引着侵犯他的男人。
“肏小逼就不能肏骚穴,拉尔你要被插哪里?”崔维斯用力一顶紧致的穴心,弄得拉尔爽的直抖,媚肉紧紧绞住他的大屌,不想让他离开。
拉尔心里越发恐慌。
皇帝将药剂装进注射器,安抚道:“别怕,是改良的魅魔病毒。”
“艹!滚,放开我!我不要这个!”拉尔顿时暴起,手脚并用地踢蹬男人的身体,崔维斯纹丝不动,甚至一手就把拉尔的双手握住,接着拉尔便觉得浑身一重,好像被看不见的重物压住一样,任由他挣扎到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也没法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