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特克一直提醒徐羡骋不要在二丫面前乱喊,可没什么用,导致现在二丫一直觉得自己有两个爹,一个爹是一个爹的叔叔特别正常。
“二丫,”徐羡骋喘了口气,“你下来,后头轿子有嬷嬷抱你。”
徐二丫怪委屈的,哼哼唧唧不肯,可惜嘴巴随了孜特克,说话慢慢的,讲不过徐羡骋,短手短脚的反抗也没用,被抱着往后面轿子去了。
“爹呢?”徐二丫咯咯地笑,“爹还在房里睡吗?”徐二丫主要是孜特克在带,但也很喜欢徐羡骋,因为觉得自己的爹长得特别漂亮。
“嗯,他昨天累了。”孜特克想,可不呢,把人折腾一晚上,乳环都嘬变形了,结果自己躺下一沾枕头就睡死了。
徐二丫又在那里咿咿呀呀地捏着手说话,她说话不利索,孜特克就耐心应着,寻思给小娃娃去取新做的衣服。
徐羡骋其实总担心自己被暗杀、被行刺什么的,到时候留下这个娃娃和孜特克怎么办,他好长一段时间就是梦见自己死了,孜特克抱着娃娃披着个黑纱在他坟头抹眼泪说老公走了,自己和孩子两个颠沛流离的好可怜。
徐羡骋在梦里都特别伤心,觉得孤儿寡母的特别难受,还和阎王求情,结果人阎王说羌人是阿努曼的事儿不归他管,把徐羡骋气得七窍生烟的,威胁自己一还阳就要把西域阎王爷的庙都拆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醒来徐羡骋伤心的同时,还挺没良心地想孜特克那寡妇或是鳏夫样抹眼泪可真带劲儿啊。
最后是徐羡骋带着二丫去拿的衣服。
二丫奇怪额甲没出来,又闻着不对劲,还哭说徐羡骋自己买了奶不分她,徐羡骋烦得去街上给二丫买了奶,这小丫头片子才吃着酸奶重新喜笑颜开。
徐羡骋在一旁闻得香,又懒得回去排队,把自己闺女的酸奶吃了一大半。
“……嗯——不……太……烫了……”孜特克发着抖,大腿筛糠一样地抖,抵在最深处射真的太刺激,加上这儿又是马车上,时刻有被发现的风险,他的声音都变调了。
高大的男人狼狈极了,胸口衣衫也大大地敞开,往日还要拦一拦,现在被操得晕头转向,算是放弃了,让对方爱怎么吸怎么吸,爱怎么揉就怎么揉。
徐羡骋嘬住他的乳头,那儿的乳汁汩汩地喷了,徐羡骋垂着眼,发现自己头发、睫毛、鼻尖、下巴都是孜特克滑腻的奶水。
徐羡骋爽得轻轻地喟叹,其实声音不大,但孜特克特别担心动静被听见,所以下身疯了似地绞。
“你小声点儿……”
徐羡骋没什么怜惜,红着眼往里头狠贯,下身打桩一样地剧烈插弄,孜特克本就被插射了,需要休息,实在经不起弄,马车又颠颠地动了起来,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得喘着气道,“别再……插了……”
他俩在房里,孜特克靠着床,给自己穿衣服,徐羡骋还在睡,昨天折腾一晚上,小鬼头睡得嘛嘛香,孜特克被折腾掉半条命,也不想喊徐羡骋起床,起床又闹自己,于是自己穿了衣服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徐二丫在外头顽闹,梳着圆溜溜的发髻,小丫头片子特别可爱,见了孜特克就喊额甲。
徐二丫是孜特克和徐羡骋在外头捡,城里有些人家养不下孩子,半夜抱着送到大户人家门口,指望人家留下孩子做个仆从之类的。
徐羡骋倒抽一口气,忍着往里头疯狂抽送的冲动,他亲了亲孜特克脸,“叔叔,藏着点儿……”
孜特克喘着气,试图忍住喘息。
徐羡骋觉得真他娘的刺激,早该玩玩儿的,他去掀了轿帘的一条缝,对着那人道,“换个地儿吧,”徐羡骋随口吩咐了一个地名儿,“先去那儿吧。”
马车慢了下来,刚好卡在一个坑里,整个车厢镫地一声,弹跳了一下。
孜特克沉重地闷哼一声,被激得要跳起来,一个脚滑整个身体就直直地坐在那肉棒上,插到非常非常深的位置。
徐羡骋去摸孜特克的小腹,在那儿惊叹道,“叔叔,你真能吃,肚皮是不是能摸到我的东西……”
最后孜特克是坐在徐羡骋的那东西上的,脑袋晕乎乎的,下头被捅得门户大开,车厢又一颤一颤的,让里头肉棒搅得一片汁水横溢。
徐羡骋之前坐马车的时候一直骂都护府的破路,那土路一下雨就到处是坑,怎么修也修不好,他恨不得每天活干完自己撸袖子上街去修路。
今天可算感受到了破路的好。
“……你少……少说点儿……”
徐羡骋下头又硬了,又开始磨孜特克的臀。
“叔叔,就一次……”徐羡骋脸颊蹭着孜特克的胸乳撒娇,他去吻脸色泛红的鬈发男人脖颈,“昨天弄了很久,很好进的……”
“是不是变多了?”徐羡骋用指尖去擦脸,最后揉了揉孜特克的胸乳——好像是饱胀了点儿,但也不夸张,就是刚刚好,他轻轻地掐了掐,乳头憋出点乳白的液体,被慢慢舔掉。
徐羡骋又去吮吸,嘴唇刚刚碰上那乳尖,那儿便颤抖着淌出液体——估摸着孜特克是羞了,自从产乳后,孜特克就敏感很多,徐羡骋觉得这么大个人,被逗一逗就出奶出水的,他不知道孜特克怎么想,自己反正爽极了。
说不出什么味道,挺淡的,但有奶香,一点子好闻的腥味儿。
原来之前胸口闷涨是因为这个原因。
孜特克揪着徐羡骋的脑袋就把人拉开了,自己草草擦了一下身子,就去床上睡了。
徐羡骋兴奋得大半夜狗崽似地拱他,孜特克也没睡好。
徐羡骋把小东西安置好了,就回来钻孜特克的马车。
孜特克一看徐羡骋的模样就无奈,轿子塞俩男的挤得又没处躲,于是被徐羡骋搂着自己的腰定住了胸乳,半按着跨坐在对方腿上,只能奶着这贪得无厌的小白脸。
徐羡骋一打开孜特克的衣衫就被喷了脸,鼻梁都往下滴奶,孜特克见状一愣,颧骨都烧起来了。
他刚上了轿子就听见后头有人在喊自己。
——是跑得气喘吁吁的徐羡骋。
“叔叔,怎么不带我?”
好在现在万事还算顺妥,小娃娃也长了两三岁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反正挺可爱一羌人小姑娘。
孜特克把小姑娘捞了起来,抱在怀里颠了颠,觉得胖了些,摸摸小娃娃的头,“瓜米娅,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徐羡骋没少抗议怎么给孩子娶个西瓜蜜瓜的名字,以后长成蜜瓜那样墩墩的怎么办,孜特克总当没听见。
徐二丫就是这么来的。当时襁褓里嗷嗷哭,丑得像个猴儿似的。
徐羡骋当时烦死了,寻思这个东西是个活人,又是个女娃娃,给人养了怕人家对小娃娃不好,孜特克嘴上不说,但是养得很有感情,抱着孩子就不撒手了。
徐羡骋还为了孜特克爱自己还是爱这个小东西吃过味儿,后面觉得孜特克长得也挺有老丈人相的,自从二丫张口喊了他爹以后,便彻底绝了送走孩子的心思。
“……为什么额甲不出来?”
徐羡骋嗯了一声,“你额甲照顾你爹特别辛苦,你要体谅他,听见了没有?”
“好。”小丫头片子眼珠子黑溜溜的,点了点头。
“叔叔要是真怀上了,那乳水肯定更多……”
“给二丫一个妹妹也不错……”
孜特克知道徐羡骋在胡说八道,但真的顶不住了,他哆嗦着想起身,又被徐羡骋摁在射完半硬的肉棒上磨了好一会儿才放下。
“好……叔叔等等啊……”
意识到徐羡骋想内射,孜特克开始挣扎起来,“别在这么深……里头都是……”
可惜收效甚微,徐羡骋铁了心要干的事,根本没法阻止。
“好嘞。”
徐羡骋缩回脸,只见孜特克垂着头,脸色潮红,刚刚他动都不敢动,下身吸得死紧。孜特克肤色不显红,变成这样一般也是真的忍得急了。
年长的男人垂着眼,鼻翼翕动,上半身汗涔涔的,强壮饱满的胸乳发着抖,失了禁一样地流奶。
“……别……别说了……”
外头有人叫嚷,“大人,到了。”
孜特克惊得咳呛出声,下体登时就紧紧地箍着徐羡骋的肉棒,媚肉吸得极紧,贴着徐羡骋侧颜的胸乳颤抖着喷了一小股乳汁。
孜特克特别在意脸面,环着徐羡骋的腰,大腿死死地夹着徐羡骋的腿胯,喉咙低低地发出喘息——实在是这个姿势太深,轿子又颠,肉棒在里头横冲直撞的。
在这轿子里,闹市中,还算齐整的衣衫下竟然做着如此下流的事,孜特克晕头转向的,大气不敢出。
徐羡骋搂着孜特克的臀,挺腰往里头贯,年长的男人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徐羡骋没怎么用力就让孜特克的胸乳耸动着往外溢奶。
孜特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徐羡骋开始解自己的裤头,让自己的臀尖蹭着身下那凸起的东西。
徐羡骋伸手指去揉那个缝隙,果然里头还湿漉漉的——最近真的湿得特别快,可能真的是产乳的原因。
徐羡骋就在那儿和孜特克发骚,什么我就在外头磨一磨,什么我进去一个头,什么就一半,哎都进这么多了,叔叔也不差这一点罢?
徐羡骋用牙去咬除了乳头的其他的地儿,奶就滴答滴答地往下淌。
“……嗯……轻点儿……”
“是不是涨乳了?”
之后小半个月徐羡骋过得特别美。
孜特克虽然断了药,但总有一个慢慢涨和消退的过程。
徐羡骋每日早上都雷打不动地要喂,其实没有多少,孜特克刚开始特别尴尬,后面也习惯了,吸完他还有事情要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