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车)第1页_孤烟黄沙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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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车)(第1页)

“就让我在这里一次……”徐羡骋咬着孜特克的耳朵,“我们站着,你不会压到我的……”

院子外人来人往的,孜特克寒毛都竖起来了,“不行……”他甩开徐羡骋的手,“这是外头,等你好全了再……”

徐羡骋真的是火从眉毛烧起来的感觉,他真想趴在地上尖叫,他怨这个伤,又怨孜特克性情保守,简直郁闷死了。

徐羡骋其实颇有些郁闷,孜特克不参加接风洗尘,借口是身份不够,但徐羡骋知道孜特克的意思——孜特克虽然能和徐羡骋相好,但其实一直对自己的身份讳莫如深,始终是觉得,男人之间,尤其是那个被……的,说出去并不光彩,故变得极少见人。

徐羡骋内心十分不快,但孜特克的性子终究是拗不过来的,也不是他劝上一劝能变的。

孜特克在园子里溜达,看见徐羡骋,“你好了?”

“你哥哥,李琚,”徐羡骋望着一旁的李瑚,开口道,“他引狼入室,弄得西北混乱不堪,待后勤补给上了,你便同我前去征战蚩兵。”

底下文官都懵了,一是西域征战多年,府帛耗尽,在是否继续阻击蚩人一事上争议甚多,许多文官的意思蚩人屡禁不止,征战无甚作用,抢掠完毕后便会自行离去;二是李瑚年纪甚小,随军出征太过冒险,若是一个没弄好,便可能出事,徐羡骋此番提议,着实是颇有深意。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

孜特克皱起了眉,这话让他有些茫然,“什么?”

“今天我都看到了,他那么对你,当着我们那么多人面前,折辱于你……”阿鹿孤蹙着眉,显然十分痛心,“你和我走吧,草原上天高地远,我也绝不会栓住你的……”

阿鹿孤露出一个笑容,惨白惨白的,“你进来说话,孜特克。”

孜特克往后一步,却被后头的兀人士兵堵了个结实。

“你们……”孜特克有些愤怒,被胁迫愚弄的滋味让他不由得发起抖。

这两日,许多兀人要作为先头部队遣往西北,因为他们熟悉路,且又因世仇欲与蚩人血战,自然十分踊跃。

孜特克下了马车,只见车外是一间林中木屋——难道徐羡骋今晚歇在里头么?

孜特克意识到有些不对,四周站着几个兀人士兵,望着孜特克的眼神十分复杂。

徐羡骋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和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说什么,准备张罗着吃一顿饭,就当接风了。

孜特克望着这拘束的小东西,觉得这孩子确实也可怜,在自己的定西侯府里活得束手束脚的,倒像是寄人篱下的那个。

徐羡骋胃口不太好,不这么吃东西,坐在原地听旁人嘻嘻哈哈地喝酒划拳。

孜特克心里一沉,无数个猜测涌上心头,揪住那人,“什么事儿?”

那人摇头,“不知道,大人,要不您去瞧瞧?”

孜特克出了门,外头有车夫在等待。

“我们回府……”徐羡骋笑道,朝着孜特克挤眉弄眼,“叔叔,等我。”

——徐羡骋的算盘打得响,可惜这个府回到一半,他便又因急事被人喊走了。

孜特克在院子里站了半天,自觉得身上沾了些尘土,便决定先去洗漱一番。

孜特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徐羡骋明摆着不是无意的,就是想展示,态度极其强硬,孜特克也不能怎么办,他张了张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叔叔不高兴?是因为那个叫阿鹿孤的么?”

孜特克摇头,“不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阿鹿环本来拉着阿鹿孤要走,却被徐羡骋叫住了,还聊了好一会儿。

孜特克就这样被徐羡骋老虎钳一样地掐住了腰际,几乎是贴在徐羡骋的身边,听完了整场话。

孜特克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得尴尬地押着身体,动也不敢动。

孜特克喘着气,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徐羡骋看他的眼神和要吃了他似的,孜特克觉得后背都要被钉穿了,浑身不得劲。

待他们亲热完,孜特克和徐羡骋皆是气喘吁吁的。

徐羡骋留恋不已,拉着孜特克的臂弯,“我们回去罢。”

李瑚是一个月后到的都护府。

他十三四岁了,长高了很多,眉眼依稀有些王妃的影子,五官深邃柔和相济,是个清朗俊秀的少年。

李瑚和陈届明显亲厚一些,陈届给李瑚教过一两年书——所有人都是大老粗,就他一个读书人,估计徐羡骋当时也没想过李瑚不识字,总觉得李瑚是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也不需要科举,所以没想着请师傅,差点把李瑚养成目不识丁的文盲。

孜特克只得劝徐羡骋,劝了好一会儿,徐羡骋才从浑身发抖的境遇平复了下来。

徐羡骋眼泪汪汪的,掰着孜特克的脸吻了很久,把孜特克露在外边的眼睫皮肤仔仔细细亲了一遍。

“我今天就喊郎中来,给我看脉,他说了好,你就回去洗干净等我,”徐羡骋舔着孜特克的耳廓,心想,要是郎中不识抬举,那人就有好果子吃了。

徐羡骋点了点头,左右四下无人,借着一颗榆树的遮挡,抱住孜特克,搂着孜特克的腰,伸手进衣兜里,隔着布料摸了一会儿,那韧弹的肌肉纹理让他喟叹了一声。

孜特克在光天化日之下,总是有些拘束,“这儿有人,”他低声道,“你不要在外头乱来……”

徐羡骋是真的有心想做,他这些日子行动已经无大碍了,郎中也摸过脉了,说是好得差不多了。

徐羡骋问李瑚,“你听见没有?”他没有什么商量的意思。

李瑚愣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徐羡骋这才满意,他吃完出了门,找了好一会儿孜特克,才在花园边找到孜特克。

吃到一半,外头传来线报,蚩人在西北赖着不走,西北往年还能抵抗,因为额尔齐玛引狼入室,几支西北的兀人部落逃得逃,残得残,一路上蚩人打家劫舍,如入无人之境,灾民无数。

对于蚩人,徐羡骋本身就想赶尽杀绝,可惜空有豪情壮志,后勤一时半会儿跟不上,西北荒原甚多,派出的小股部队只能追在蚩人后面喝风吃沙的,瞅着蚩人留下的痕迹干瞪眼。

徐羡骋皱着眉头,放在往日他非得发火,现在因为伤势,反倒显得深沉冷静。

阿鹿孤将他拉进屋里,外头的士兵给他们掩上了门。

孜特克望着他,黑沉沉的瞳孔带着怒火。

“你和我走吧,”阿鹿孤很快道,“我带你回我们草原去,徐羡骋找不到你的。”

木屋开了,里头是一位身着灰衾斗篷的男人,借着月色,孜特克能看清那人的模样。

紧抿的下唇,绷紧的下颌,有些消瘦的肩颈,带着有点儿瘸的腿——不是阿鹿孤是谁?

孜特克后退一步,“怎么是你?”

孜特克以为是徐羡骋派人来接自己的,便进了马车,问道,“徐羡骋他怎么了?”

“在郊外受了伤。”那人淡淡道。

孜特克想,确实见徐羡骋被匆匆喊走了,可怎么去了郊外?难不成是去给兀人送行,路上遇了刺,想到这层,孜特克的心抽搐了一下。

等孜特克准备好换洗的衣物,又看了看床头的油脂膏罐,他脸皮微热,想起徐羡骋早上信誓旦旦的话,伸手拿了那脂罐。

待孜特克洗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徐羡骋还是没回来,孜特克有些困意,眼睛慢慢阖上,他睡了一会儿,便听见外头有人喊自己。

孜特克猛地惊醒,他穿上衣服出了门,听见外头有仆人道,“徐大人出事了……”

“叔叔,”徐羡骋掰正他的脸,“我吩咐过了,军营里再胡说八道叔叔的事儿,我便要拿人是问。你安心,到了这个份儿上,谁敢不让我们好好在一起,敢在后头嚼舌根,我便挖了他的舌。”

孜特克望着眼里带着凌冽寒意的徐羡骋,半晌,点了点头。

徐羡骋十分满足似的,又在他脸上轻啄了几下。

待阿鹿环和阿鹿孤告退后,徐羡骋才松手。

“你……”孜特克道,“你刚刚……”

“叔叔,为什么要甩开我?和我在一起见不得人么?”徐羡骋低声道,语气带着委屈和伤心。

他们走出几步,听见后头有枝叶被踩碎的声音。

徐羡骋沉下脸,转回头去,和不远处一脸尴尬的阿鹿环对视上,一旁是脸色惨白的阿鹿孤。

孜特克感觉徐羡骋的手穿过自己的后腰,掐住了自己的腰际。

李瑚一见到陈届,就胶做的一般黏在陈届身后。

陈届有些尴尬耳热的,“你跟着我作甚?他们又不会吃了你。”

李瑚明显还记得孜特克,先是愣了一下,表情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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