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又要去了……又要被手指干去了……
忽然,同时侵犯着花穴和菊穴的大手猛地向内没入一节,几乎多半个手掌都陷了进去。邬瑟整个身子都高高地弹了起来,翻着白眼不受控制地潮吹,在口腔得到自由的那一刻,近乎爽得哭出声来,“啊、啊啊啊……被打开了、呜呜,操进去了…小骚货的子宫被操开了……啊啊、好爽……哇、用力,用力干小骚货的子宫……太爽了,好棒、唔、唔哈,唔……”
高潮中的男人几乎都翻起了白眼,嘴上取而代之身置巅峰时刻的痴痴笑容,可数不清的大手的玩弄远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把玩乳房的动作不再轻柔,将一对儿小可爱揉捏到留下青紫痕迹,握着邬瑟阴茎的手,又急又快地顺着茎身摩擦,可拇指却格外坏心眼地按住了顶端,不让邬瑟再发泄。
又有几根挤进了高潮酥麻尚未褪去的花穴,直直地往深处搅拌,横冲直撞。
邬瑟被刺激得瞪大了眼睛,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又被大手生生地拉开。混沌的大脑中只有剩下性快感,模糊中,邬瑟感觉自己身体深处最娇柔脆弱的地方即将被打开,一下一下的顶撞,仿佛敲击在了灵魂核心。
只是回忆想一下,邬瑟的花穴与菊穴就忍不住跟着一并收缩,吐出更多的淫水儿,那根小肉棒颤一颤,差点就射了出来。
快一点……
快一点来弄我……
唔……
要被弄坏了……
好舒服……
彻底发骚的男人扭得如同小兽,主动把双腿分的更开。缝合者的忍耐似乎也达到了极限,四只大手托住邬瑟的臀部与大腿,更多的大手伸过来。三根黑漆漆的手指并拢在一起,近乎粗暴地顶开了邬瑟的菊穴,直直地连跟没入,直插得邬瑟浑身一哆嗦:那硬邦邦的手指上没有指甲,只有骇人的粗大骨节与爆起的缝合疤痕,一路刮过娇媚的嫩肉,擦燃起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同时,又有手指摆开委屈的花唇,让藏在里头的阴蒂露出,眨眼间,充血而胀红的阴蒂就被捏在指腹间蹂躏,顿时,邬瑟如遭电击,身子激烈地颤抖起来,被堵着的嘴巴发出隐约的呜咽,可怜的男性器官吐出一股股浊水儿,没有东西填充的花穴却跟失禁了似的,喷出大量朝液。
没过邬瑟上半身的温泉水面涟漪阵阵,只有男人自己知道,在被手指玩到潮吹之后,又忍不住尿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