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唔……呜呜——!”涂愿光裸岔开的两腿不住地于空中打摆子。
“晚了知道吗?”句牧摸到涂愿湿淋淋的腿根,拍打出水花,“警官要用大鸡巴罚你的骚逼。”
涂愿乞求般直摇脑袋,但句牧站起身,把束在环套里的鸡巴对准了涂愿的嘴。
身体一下悬空打了个晃,涂愿无措地摆动双腿。句牧调整了尼龙带的高度,鸡巴正压在他尾椎。
“警官再给你一次机会哦。”句牧从后面抱牢涂愿,并摘下帽子一下盖到了他腿间肉棒上。
涂愿短促惊叫了声,看到句牧的手捏紧帽子,用内衬摩擦他的龟头打转。
“现在有十一了……”注视着涂愿本来哭湿了但又扭曲起情欲的脸,句牧眼神愈发专注,“怎么了这个表情?嗯?叫成这样,喜欢警官罚你啊?”
涂愿咬唇一扭,被送上高潮。句牧定睛看,见自己靴子上又是淫水又是精液,便把涂愿脑袋按低下来,也叫他看看自己发骚干的坏事。鞭尾继续在涂愿抽搐不已的屁股上扫弄,句牧逼视他,问:“说,还有没有什么瞒着警官?”
迷离恍惚中,涂愿分不清他是真问还是假问。有太多事,瞒着句牧了。
“没关系,”句牧哼了哼,“我想通了,多远都没关系,我跑步可快了。”
就像从初中追到高中,从高中追到大学不也理所当然吗?因涂愿在没有他的世界里孤独走过一年,所以句牧这辈子需奔逐到尽头,天经地义。
“长大了就会遇到很多……更好的事更好的人。”会渐渐停止奔跑,找到能够并肩而行的伙伴。
“啊……啊一……”
第二鞭,涂愿的屄唇被打得外翻,阴蒂全然勃起鼓出来了。
“二……哈!唔……三……四、四……”
句牧忙给他解开,翻手腕仔细看了看,因金属边缘有毛套,倒没留下什么伤痕。可涂愿胸乳和肉屄就不同了,虐狠满满十分打眼。涂愿的两条腿也从空中的托带中解放出来,落回床上还在发软打颤。他脑袋一歪,累得胳膊都抬不起,就倚在这根变得单纯的秋千上晃荡了下,脚丫踩在湿乱一片的床单上。
忽然听到啪的一声,涂愿扭头瞧见句牧刚甩鞭子朝自个大腿打了一下。
“哦啊……嘶这么疼啊?”
“嗯哈……啊爽……”鸡巴深喉干到底,句牧揪紧涂愿颈根,把小腹都完全压迫到他脸蛋上。
涂愿深皱着眉,喉管咕噜裹着大鸡巴不动,同时听见自己的骚屄被手指激烈干出淫水声。要丢了……贱屄爽丢了——嘴巴仍发不出一点声音被粗屌堵住。
“啊啊啊啊淫水喷出来了,继续,继续继续……”句牧低喃,盯紧涂愿脆弱散乱的表情,在他高潮之际,手臂越发鼓起劲,从肱二头肌到手腕都快速摇甩。涂愿的骚屄就被开发到极限,腰线僵挺在空中,阴精持续哗啦啦地潮吹了半分钟之久。
指头像捆绑带似的一点点束紧,涂愿的脸就一点点红得似滴血。颈部脉搏颇具生命力,简直要撞响在句牧手心。他这回再俯下头接吻,别说咬,涂愿的唇舌像被捅开后闭不拢的肉屄似的供随意摆弄。句牧的鸡巴都没狠干他,只埋在屄水里搅弄了会儿,便感到骚穴接连痉挛,可淫水迟迟不喷。
忽然,句牧小腹一热,见淡黄的尿液从女穴失禁射出来。涂愿无声地在窒息中挣扎,像只腿脚都被一起拉扯的木偶娃娃。掐他脖子的手这时一松,涂愿脱力翻动白眼,全身都似没了知觉,但其实尿液还在滴拉往下落。
“3587,你骚屄怎么回事,嗯?高潮了只会喷尿……”
“干烂你么……”句牧扯了下领带,一把拎起涂愿膝窝往自己方向拉。鸡巴深插浅抽,逐渐加快速度。
荡在空中的涂愿感觉身体全部交付给这根肉屌,要被捅穿。离手术才两个月,他其实并不适合被肏得这样激烈。但涂愿只乜斜起眼,汗湿的发丝贴在耳鬓,不停哭着喊爽。他喊爽是真心的,喊对不起也是真心的。
涂愿的屄唇之前被鞭打过,随着插干,被句牧阴毛不断擦蹭,红肿得像个吐水的小蚌。句牧捏紧他的肉屁股,做最后冲刺,沉喘中,忍不住一把托过涂愿的脑袋接吻。两人鼻子对着鼻子,气息呜哼宛转。他吻得那样深,却一点侵犯性也没有,分明是小狗。
句牧撸着戴好套的鸡巴冲他阴蒂狠狠一撞,使涂愿身体陡然向后弹,秋千前后摇摆。顺着惯性,阴户来来回回与前面的大鸡巴相撞,撞得涂愿淫叫连绵高昂,但屄口每回浅尝辄止,就是吃不进去鸡巴。
“嗯嗯……骚屄要……啊……要警官大鸡巴惩罚,对不起,哼唔……”
终于,在涂愿又一次身躯摆回来时,句牧鸡巴一挺,龟头干进了肉屄里。涂愿的小腿卖力夹住句牧的腰,往前方摇送屁股,随之手铐的锁链叮铃啷当响在头顶。
句牧警官不满意,往他身后床沿一坐,提起鞭尾扫扫他大腿,说:“骚屁股太大了,遮住看不到,再分开。”
涂愿只得塌下腰,细直的腿又张开了些。
“还是看不到啊,继续。”
“用嘴咬开。”
涂愿晃晃悠悠地伸长脖子,咬那四个扣,从上往下唇舌费力地拉扯,终于在口水流满下巴时,把最底的锁环解开了。龟头打到他脸上,滑出一串淫液。涂愿下意识含住鸡巴,但句牧往后一抽,问他:“哪儿是骚屄?”
“唔……啊,嘶……这里,这里……”涂愿艰难地稳住双腿,目光一低,往自己腿间指去。
“哦不要,唔啊……嗯会射的……”
句牧边用帽沿棱边刮他的肉茎,边贴在他耳边训道:“你已经弄脏了警官的靴子,还要弄脏警官的帽子,屡教不改。”
涂愿咬着唇,也想忍住射精,但精液就是不听使唤地出来,射完精还激动得喷尿,液体打进硬邦邦的警帽里,咕噜作响。句牧长嘶一口气,又有了责备他的理由,让他闻闻自己的骚味。手翻转,兜了一帽子的尿水冒热气浇到涂愿阴阜。
“没有……没,没有……”
“真的吗?”句牧拽着手铐将他转过来面向自己,“又撒谎。”
涂愿正慌张地摇头,呼吸不定地急喘,忽然身体被句牧抱到了床上。大床正中央,从笼子顶端固定架吊下来一个性爱秋千,除了坐垫,只有一对握手带和一对大腿支持带,高度差不多供人跪着肏干。涂愿被句牧托抱起到坐垫上,两腿分别穿过支撑带,双臂伸过握环,举高在头顶被重新拷住了。
数了十鞭,涂愿还在哭喊着数十一。句牧轻笑:“哪来的十一啊……?”
他欺身上前,虎口捏住涂愿绯红的脸颊转过来,鞭子一大团流苏在底下顶住他的阴蒂猛快地擦晃。
“啊啊啊啊啊……唔不要不要,呃,呃呃啊——!”
句牧抬起眼:“嗯……是我跟你一起遇到更好的事更好的人。”
涂愿莞尔,沉默地摸了摸他头发,低柔说:“那……再见?”
句牧笑着把脸埋进涂愿腿间,点头——当然是再相见,只要他还在涂愿给他的这条跑道上。
涂愿笑,脑袋凑过去,亲了下句牧额头。
“不疼……”他轻轻怔怔地说。
句牧盘腿坐过来,脑袋趴到涂愿大腿上,搂着他。微一用劲,秋千便轻悠悠摆起。两人目光一低一抬对望,乐开嘴。句牧抱住他这样开心玩着晃了晃,忽听见涂愿说:“小狗,我就要不在你身边了……”
手指从肉屄的绞裹中抽离,句牧闭眼深叹出一口气。那似浸过水的手掌捧住涂愿的脸,再也忍不住,鸡巴一下从他口腔塞子般拔出来,摘去安全套,在涂愿哭喘的深呼吸声中,颤抖射精到了他脸上。
涂愿闭眼仰着头,无意识地抽泣呻吟。句牧渐渐回神,跪下身给他擦脸,浅笑了声,沙哑地问:“……喜欢么?”
“嗯……”涂愿摇晃高举在顶的手臂,手铐还在哐啷响。
被尿液浇透的大鸡巴杵到涂愿脑袋边,句牧手掌稍加力道,兴奋地拍了两下涂愿滚烫的脸颊。涂愿刚扭过头,肉棒就豁地捅进嘴里来。
“嘶……哦骚货,给警官舔干净……这么喜欢被大鸡巴罚啊?”
句牧的手绕过涂愿肩头捏他的小奶子,另一手再度抠进涂愿屄肉里,要把他奸到潮吹。
涂愿甩开脑袋,趁机上下齿一合,竟猛地把句牧下唇角咬出血了。句牧痛得一哆嗦,都懵怔了,后知后觉凝望向涂愿的脸,看到属于反抗者的倔表情,意识到他还要玩。
“咬破了,”句牧舔了下伤口,“你敢咬警官……”
鸡巴往屄里凶悍地捣,把涂愿插得蹬腿直叫。倏地,句牧抬手捏住了涂愿汗津津的脖颈,淫叫便一下子偃旗息鼓。虎口扼住喉结,拇指和食指肚压迫两侧血管渐而往上推。涂愿颤抖深吸最后一口气,感受到句牧迟疑的力道,怕他不敢,还轻轻冲他点了下头。
“哦啊啊啊……唔,唔,唔哦……唔……警官鸡巴好粗……”
“啊哦操……对,用劲……嘶啊……”句牧深呼吸,只轻微摆胯,全靠涂愿自己挺着骚屄来吃鸡巴。
“啊,啊我错了……干烂骚屄吧……嗯啊对不起……呜……”
涂愿的屄唇其实已经被拉扯开了,淫水粘液挂在屄口,可句牧还是声称看不见,让他把流水骚屄一点点在视奸中羞耻打开。就在涂愿第三次分开腿后,骤然厉风和鞭子刷地刮下,直接顺着小阴唇之间扇到阴蒂。
“咿!咿啊——!”涂愿猛地抓紧监笼栏杆,眼角湿润了。鞭子比巴掌带来的刺激更要持久,一鞭下去,像有无数细小针尖在肉屄戳探。
“数数。”警官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