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日，除了要忏悔教众的错，还要忏悔自己的错，大大小上一遍。哪怕只是没能按照规定时间入睡这种小事，也是罪，最轻也是浑身上下全部抽红。

知道自己的欲望无法得到纾解，还要撑起精神忏悔，体力透支的佩恩绝望地哭出了声：“神主……神主，求您……佩恩有罪……请您惩罚……惩罚这淫荡下贱的肮脏身体吧呜呜呜……”

他不敢求神主饶恕他，他甚至做不到“勇敢地接受疼痛”，他连自己的错误都没有正确认识，还有什么资格请求神主的饶恕呢？

……

蜡烛燃烧过半，动过刑具的神父已经轮到了第二排。

佩恩口塞被摘下来的时候，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他浑身都微微颤抖着，不知是疼的，还是痒的。好半晌，再没有疼痛加身，他才凭借仅剩的理智，或者说常年忏悔训练出来的本能，手脚并用爬到了那个衣摆最长的黑袍男人脚边，顾不得身上形形色色的伤。

这一周，来教堂忏悔的人似乎格外多。佩恩已经没法开口忏悔了，便有神父在一旁高声报出他的“罪”，然后由神主来定罚。

身体被情欲支配的佩恩，只觉浑身上下除了痒就是疼。烛光恍惚间，他甚至连神主的手势都看不清楚，却还记得不能靠近神主，不能用肮脏的身体玷污神主。

乳头上的抽气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下去的，只记得血液回流剜肉般的疼痛之后，小巧的马鞭灵活地在双乳上抽打，直到两个乳房也肿大起来。

神主似乎轻笑了一声，不过没人发现，因为他说：“你今天，不乖啊。”

“神主……佩恩……有罪……感念您的……恩德……”

神主起身，与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

佩恩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神主的动作，便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躲不过去。

阴唇和阴茎被细鞭来回抽打，沙哑的嗓音难以抑制地高喊出声，随即被罚了含一只山药液水冻成的冰雕阴茎。

化了的冰水没能含住，弄得满地都是，只能撅起屁股，软鞭抽肿了后穴后，还被塞进了三块老姜。

情欲催得佩恩忍不住用阴茎磨着地面，神父立刻用铁套将阴茎装了进去锁好，并将软鞭抽上了大腿后侧，臀腿处道道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