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林完全没想到男人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他吓得发抖,上身执拗地抬起一点点,两只润亮的乌黑大眼惊异地盯着男人,仿佛抹过油脂般湿红的乳头挺了起来。
“脏……你走开……”他哭叫得像个小奶猫,活该敞着腿被操个天荒地老死去活来。
男人起身掰开他的腿,低下头去,舌头一卷,已经将樱粉后穴上的一点血丝全勾进嘴里。
“不、不要……那里好脏啊……”少年哭着伸出手去推他,嫩软的掌心擦过他的脸颊,男人在少年掌心咬了一口,将他的手摁住,舌尖顺着肛口细腻的纹路舔了起来。
他有洁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做。
但少年哭得可凄惨了,他满脸潮红,眼皮子已经哭肿了,清瘦的肩胛骨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男人伸手一摸,小可怜的肛口处也沁出血丝。
男人将自己仍旧硬挺的性器拔了出来,打横抱起裴林,他哭得打嗝:
“不、不去床上……”他怕死了那张床。
但裴林不脏,他是这个世界上完全独立的存在。
不管是腋下、肚脐、腿根下的两口小穴,还是因他的舔吮瑟缩的脚趾,都漂亮极了。
他的舌头如第二根性器刺进了少年的肛穴,少年哭叫着连连踢踹,莹白的小腿在空中来回晃动。紧致过头的肛口一经入侵,嫩肉便将舌头死死绞住。
男人果然把他抱到套间起居室的丝绒沙发上。
他疼得太厉害了,后穴开苞和女穴开苞的痛苦绝对不是一个等级的。
男人被他哭硬了,欲火冲顶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堪称酷刑,但少年颤巍巍地缩在墨绿色丝绒沙发的一角,被单已经被男人扯掉,他两只手怯生生地挡着没力气合拢的大腿根部,指缝间后穴和女穴一起微微翕张,婴儿唇般胭红的肉瓣羞答答地露出来,一滴淫液混着血丝从粉褶上扯着线流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