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酒店雨夜(跳,边走边,后开拓)第2页_疯批病娇学长的独宠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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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酒店雨夜(跳,边走边,后开拓)(第2页)

男人笑了,大手顺便摸了两把花穴和后穴,这两个地方都黏糊糊、湿哒哒的,淫液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扯开银丝,但一点血丝也没有。

男人一抱着他的臀,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插在花穴里的阴茎陡然因角度变化更深了,大半怼进了子宫内的跳蛋欢脱地震动着,裴林吓得搂紧男人的脖子,树袋熊一样往他身上爬。

男人很显然喜欢裴林的亲近,他抚摸着裴林汗津津的清瘦后背,畅快淋漓地抱操了数百次。

这一下力气太大了,裴林两片柔软的花唇都被硕大的阴茎一并卷进了花穴里,龟头一口气将跳蛋撞进子宫口里。

原本娇嫩的子宫口被跳蛋逗弄得了趣,竭尽所能地抻开,浅浅包裹住跳蛋带着舌头的前端。

那舌头还贪婪不休地舔震着子宫壁的内侧。

花穴疯狂地翕张着,淫荡贪婪的小嘴已经扯出了银丝,在后穴内舔舐着肠道的硅胶舌头刮擦着敏感壁肉上的每一个地方,整个肠道都酥酥麻麻的,快感灭顶而来!

他的理智被阵阵炸开的烟花碾成了芥末,跳蛋的两根细长电线像是两根小尾巴,跟着他身体的痉挛震颤而上下抖动着,男人拉开裤链,弹直的阴茎迫不及待破开了花唇,顶着跳蛋插了进去。

裴林保守又内向的性子从不懂的怎么说骚话,他只会死死咬着牙哭忍低喘,但他已经无法思考了,那嗡嗡作响的跳蛋被男人性器推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小舌头角度刁钻地疯狂舔吮着子宫口,后穴里的跳蛋死死抓着肠道最敏感的地方厮磨,“哈、哈……啊……啊啊……”

男人在脑子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构思下一次玩什么,可以买那种勾在一起的串珠,让少年一点点的挤出来,他喜欢看他的身体在自己眼前绽放。

直到男人的龟头抵在后穴,裴林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他颤栗着尖叫挣扎:“不、不可以……太大了,会裂开的——”

“啊——”

裴林仰起脖子,细细的颤抖着。

不应被用来亵玩的肠道再一次被含在深处的跳蛋破开通路,肠肉一咬一放,终于让粉色跳蛋露出头,仍在嗡嗡震动的跳蛋周遭,是一圈被绷开了的粉红放射状褶皱。

男人坚硬的肩膀膈在小腹上,本就抽搐痉挛的小腹被两面夹击,翘起的娇小阴茎蹭在男人的身上,顿时喷出了一道白液,男人笑了起来,揉了揉他会阴处嫩细的肌肤,然后翻身上床,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毫不留情地顶弄冲刺。

裴林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他过去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水,水光润滑的他眼神涣散,被男人操出一波波的高潮,简直像在崎岖陡峭的山路上行,没有止境,随时有从高峰跌落的危险,他怕得呻吟尖叫,被男人抱住的腿连反抗蹬踹的能力都没有,承着一线绮丽流光的小腿,随着男人的性器一次次插入宫口,硕大粗壮的柱身抻开窄秀阴道内的每一个肉褶,微微的前后晃动着。

男人的浓精再一次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裴林紧咬牙关,会阴处的皮肤已经被撞得和花唇一样湿红,花穴的嫩肉和肠道一起癫狂抽搐着,清澈的水柱潮吹出来。

他似乎在开玩笑一样,插入后就不动了,欣赏着少年慢慢朝前走。

粗壮的阴茎本已被女穴全然掩埋住,简直像被不久前还是纯洁的女穴一点点生了出来般,露出了绕满青筋的柱体。

龟头的后端挂着一点媚肉,即将脱离的一瞬,男人朝前跨步,轻松将长肉棒再次插了回去。

快感像一小簇电火花,又辣又疼又爽,这种感觉和偶尔用阴茎自慰的快感完全不同,肠道深处,泛着蚂蚁爬过的瘙痒。

第二根手指淋满了润滑油也插了进去。

女穴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已经流淌到了后穴上

裴林不敢再看,赶紧手忙脚乱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转身落地的一瞬间,颤悠悠的小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男人的双眼追随着少年的背影,瘦削漂亮的后背,雪团似的臀肉隐藏着粉嫩的肛口,只露出细长粉绳的轻摇款摆,像是小狐狸精细细的尾巴。

少年被操狠了,两条腿走路时撇得很开,浓精从敞开的花穴流到大腿上。

他欲哭无泪地抿着嘴,伸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肉棒,白净漂亮的手指便被男人攥住分开,拉高压到了窗户上。

冰冷的雨水打上玻璃窗,裴林想用另一只手,结果也同样被男人拽高,十指紧扣,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腰胯上,噗嗤一声,堵着花穴口的阴茎陡然进到一个不能置信的深度,子宫口痉挛地抽搐着,龟头卡在弹性十足的肉环上,男人腹肌用力,隆起的数道青筋碾着嫣红的软肉,耸动着朝上快速操干。

“呜呜……嗯啊……”裴林哭叫着,他已经喘不过气来,脸憋涨得通红,男人每一记深插,他便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

他哭得惨兮兮的,眼睫毛全湿了,眼角和嘴唇都是鲜红色的,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却被人强硬剥开花苞的花朵般楚楚动人。

这张清纯的脸蛋就像是春药,男人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讲条件,一想到邱柏林搭在裴林身上的手臂,男人就打算好好的折磨他,把他彻底操到崩溃,只知道张开双腿乖乖承接自己的精液为止。

既然裴林想要慢一点,男人果然如他所愿,阴茎浅浅地埋进了花穴,在里面漫不经心地碾了一圈,就立刻抽了出来。

“那、那别操了……行不行……”

“不行。”

当然不可能,连第一发都没完成,夜还长着呢。

每当他操弄进去,被跳蛋刺激得痉挛不止的穴肉便层层叠叠裹绕上来,舒服得男人头皮发麻。

龟头再一次深捅进去,却被跳蛋阻住了去路,他终于将阴茎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拉扯着长绳,将跳蛋从密布着神经、已经被刺激得乱抖的子宫拔了出来。

过度的快感让神经倍感疲惫,裴林屏住呼吸,低着头,看那东西噗嗤拔出花穴,落在地上,却不敢喘气,因为男人威胁感十足的挺翘性器仍旧抵在他的穴口,随时会长驱直入。

男人将那玩意顶入更深,然后收回手指,打开放在裤袋里的遥控开关。

“嗡”的一声,裴林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缠绵的雨声中,他的声音到了尾捎,已经成着涩媚的呻吟。

那东西在少年体内被遥控着伸长,原本收缩进侧面一层层跟花瓣似的东西朝两侧展开,最前端,则竖起了三角形的硅胶软旗。

裴林的小腿被男人搂在臂弯上,随着男人的操弄微微晃动,上一次男人拴在他脚踝上的玉佩红线,像是细细游动在雪肌上的血丝。

他被男人托着两片臀肉压在落地窗前,屁股上悬着两尾粉红色长绳,源源不绝的淫水滴滴答答,像是窗外无尽的雨滴。

裴林呜咽着,泣不成声求饶着,男人爱惜地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身下却半分怜惜的意思都没有,只顾着变换角度操弄花穴深处的软肉。

裴林已经彻底懵了,那嗡嗡不断的声音像是从内脏里传出来的,他哭得喘不过气来,呜呜叫着,脸、脖子和胸膛都成了煮熟的虾子红。

“疼……好疼……”他哭得打嗝,男人请咬着他的脖子,怜惜地问:“哪里疼?”粗壮的阴茎却和打桩机似的,仍狠狠地连根而入,连根拔出,带出“噗噗”的声音。

裴林抖着嘴:“腿疼……背疼……太硬了,好疼啊……”

男人的阴茎狠狠插入再全根拔出,花穴已经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水,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潮吹的快感。

太可怕了。像是一场绵延不绝的小死。

男人低头,将他潮吹的水液喝了个干干净净,再一次抓着裴林的腿根狠狠捅了进去。

有了两种液体的润滑,两根手指已经顺畅地开拓着肠道,在后穴终于拓开一些之后,第二枚跳蛋顺利地塞了进去。然后,震动档调整到了最大。

“嗯、啊、啊啊啊啊——”

裴林被举高的大腿发抖,脸上潮红一片,他的眼睛漫着水汽,克制不住地哭叫着。

“真像是你生下来的……蛋。”男人闷笑着说。

裴林呆滞地喘着气,睫毛上挂着泪珠儿,哪怕已经大脑混沌,他还是喃喃反击:“我生……蛋……你是什么?一只……自大愚蠢的……公鸡?”

他是在骂人,男人却很高兴:“嗯,我是公鸡,你是我的小母鸡,乖乖的给我操,给我下蛋。你下的我都喜欢。”

他含着热泪,身体软得像是雪白的软泥,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前后两个软红的穴口,仍和初生婴儿娇嫩的小口一样,不住翕张开合。

男人手肘撑在裴林身边,痴迷欣赏着他因连续高潮而恍惚的脸蛋,他漂亮的嘴唇上都是齿印,有男人咬的,他自己咬的,他蹙着眉,神魂颠倒地微微喘气,是独属于男人的纯真淫娃。

男人的手扯住了肛口处的细绳,一点一点慢慢的往外拽。

“呜嗯……”

裴林的身体很敏感,已经被操出了一点淫态,他虽然嘴里嘟囔着不要,但眼神迷茫,步子已经越来越慢,腰臀的扭摆更像是纯情的诱惑。

男人搂着他的腰胯,扶着他已经站不稳的身子,从上至下用力顶用数十下,又觉得这样照顾不到肉道深处,索性将他扛在肩上,往床头走去。

他跌跌撞撞的想去洗漱离开,却听见了男人飞快追上来的脚步,几乎没有空隙等待,再次硬起来的阴茎从背后顺畅地插进花穴。

裴林脑子成了一片浆糊,无助地喘着气扭腰摆臀,想把那驴玩意甩出去。

阴茎没法子来回拧转,再加上少年花穴实在是太湿太滑腻了,男人一时不察,还真被裴林逃了开去,他慌不择路地走了一步,就被男人从背后搂住脖子,前端已经分泌出腺液,男人轻笑着用龟头拍打得嫩臀水润光亮,少年觉察到抽打自己的武器到底是什么,哆嗦着腰挣扎着,“噗”一声,男人再次一插到底。

这声音实在叫得销魂,男人松开他的手,转而抱住他的两瓣雪臀,专心致志地抽插着,啪啪啪的胯肉撞击声快速响起,裴林的鼠蹊部位都被撞得通红,他的神情已经恍惚迷离,随着男人的顶弄,眼眶里的泪水被一颗接一颗地晃出来,流了满腮。

男人吻住他微嘟的唇珠,顶进他的嘴唇,上下两张嘴都被彻底侵犯。每当阴茎顶到最深处,埋在后穴的跳蛋传导而来的震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刺激着肉棒,男人也爽得酣畅淋漓,化身为发情期的猛兽,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操进去,非但是雄壮过分的肉棒,连下方两颗阴囊都快被肿红的阴唇全盖住,男人快活得招架不住,精心锤炼过的坚实腹肌绷出清晰的线条,龟头套弄着子宫口喷射出一汩汩的浓精,瞬间注满了窄小的宫腔。

失神了好一阵, 裴林才发出了喘叫声,体内的巨兽总算是软了下来,他软着手腕攥住丝绒窗帘,将自己的下体抬高,软了之后仍旧大得惊人的阴茎上浇满了滑腻淫水,顶端的小孔还留着一点精液。

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裴林咬着嘴唇,后穴的跳蛋兢兢业业地碾磨着肠道的敏感点,他眼前时不时一阵发白,快感就像温热的泉水,一波又一波的卷了上来,但前穴却空落落的,穴心像一只贪婪的小嘴,咂摸着回味着,抗议着男人的浅送慢插。

龟头再一次埋了进去,反复穿透着唇肉,水淋淋的小逼只贪吃了一口,那顽劣的大龟头便朝上挑,错开阴道戳碰着阴蒂和下方细小的尿孔。

女性器官里的尿孔从没有使用过,被恶意碾转带来涩痛酸麻让裴林倍感绝望,他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穴心流出来,但离高潮还差一点点,始终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裴林睫毛微颤,他委屈地抿着唇,眼神瞥向窗外。

幸好在下雨,雨水夹着白雾,让窗外的路灯和街景晕染成一片,没人看的到,高档酒店内,一个衬衫长裤衣冠楚楚的男人,正把着少年的双腿,阴茎怒张,硕大的龟头就像是畸形长大的蘑菇头,淫靡恶意地挺送腰胯,戳逗软软的花唇。

又一颗眼泪砸了下来,裴林只能一退再退,试着和男人讲条件:“那你……慢一点操我可以吗?呜……轻一点……”

他细白的手指攥着男人敞开的衬衫,小心地说:“还、还有一个……也拔出来……”

“不行。”男人干脆地拒绝。

裴林闭上眼,大颗眼泪掉下来。

波浪式的震动让他眼前一片发白,他已经被逼出高潮时的眼泪,身体跟虾米似蜷缩着,喘着气呻吟,快感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过来,他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溺死在快感的潮水里。

男人的手指再一次进入了后穴,虽然还是寸步难行,但那火辣辣的痛和女穴此起彼伏的快感交替而来,裴林只顾着喘气:“不、不要……”

粗糙的长指抽插着刺激稚气的肠壁,偶尔戳到某个地方,他立刻尖叫:“哈、呜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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