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自己身体里抠出来的,裴林还是有一点点的嫌弃。
他犹豫片刻,甚至惝恍地抬头看了浴室周遭。
仍旧是自己租住的窄窄浴室,坐在马桶上往周遭一看,简直处处要碰壁。
水打在脸上,就像是劈头盖脸的一场暴雨,带来了幻想中的世界末日。
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自己那一方窄小的女穴,然后跟烫手一样的移了开去。
过去这方地方,娇娇小小的连裴林一半手掌都没有,肥嘟嘟两团白肉,摸上去软软糯糯的,倒有点像是妈妈很爱做的糯米团子,中间那一小缝隙,小得裴林自己从没仔细摸过,洗澡也不过是用水浇过去。
扎挣着终于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裴林就整个的倒下了。
他知道自己外表完好无损,其实内里已经经过一番摧残,和以前大不一样。
对方倒是没有碰他的后穴,只是彻底享用了他的女穴,这让裴林既庆幸又难过。
但现在这里很受了一点苦,存在感空前的强烈。不但外头整个的红肿起来,从白馒头变成了胭脂馒头,内里也火辣辣的疼,总像有根铁杵还在缓慢坚定地来回移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
裴林的指尖往里一触,便摸到了一手黏腻的东西。
他抬起手,白而纤长的指尖上,沾着一点绿幽幽的药膏。
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交,一定会用到后面的位置,自己后方尚未沦陷,男人的尊严还在。
但若不是身体内部、有这么一个不阴不阳的玩意,他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裴林倒头就睡,睡得发乱脸肿,起来后也不知天亮天黑,木着脸进去冲着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