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抽痛一下,为了让他安心,我强行撑起笑容。
“我俩不是室友关系吗?”
“操逼了还算室友?”
褚渂蹲下将我拦腰抱起放进浴缸里,低头帮我清理私处的泥淖,细腻温柔的不像他。
“你觉得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原本正在享受他接近按摩式的清洗,因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睁开眼睛看他,对上他深沉复杂的眼神。
血丝与浑浊的液体交融,被他的鸡巴抽带出滴落。
额上的汗珠滑落,我才意识到颈间、后背因疼痛汗湿,看着沾上血丝的鸡巴在我的私处进出,诡秘的快感油然而生,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褚渂的活实在太烂了,我不想做过多评价。整个私处火辣辣的痛,感受他的鸡巴剐蹭着内壁的每一寸软肉,指甲几乎陷进手心嫩肉里,留下满手的月牙弯。
“是兄弟就来操我。”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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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皓,你,呼,你他妈放手,你怎么和褚渂一样贱。”
“你不是想冰我?”
“手拿走!”
“有你骚吗?宝贝。”
我被他哽得哑口无言,看着弹幕上飘过的“可是他叫我宝贝哎”、“他说我骚,我好喜欢”这种极限发言,我在心里弱弱吐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br]
看他突然要开视频直播,我赶紧爬到贺皓旁边坐着,像赶场子一样忙碌。[br]
“笨手笨脚的,藏都不会藏。”
“操,boss来了,我藏哪呢?”
褚渂看我俩吵架在我身后笑出了声,我本来就在气头上,私处又钻心的痛,听到他在我身后笑,我忍无可忍握着拳头转身捶他,在他捉着我手腕按在他腿上时,突然发现他颈间的指痕特别显眼。
他埋在我的身体里喘息,舔掉我脸上痛苦的泪水,轻轻抽动鸡巴。
“膜,呜…膜破了…”
“什么?”
“你才欠操,把手柄给我,菜死了。”
我从他手里抢走游戏手柄,操纵着岌岌可危的小人跳过悬崖落地,余光偷瞥贺皓,他薄唇微抿,打量我一会儿后,眼睫低垂着看我的手,感觉有点陌生。
小人很快就在我分神看贺皓时坠入深坑摔死了,贺皓从我手里接过手柄,一声不吭继续玩。
“唐昀怎么哭的那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褚渂在浴室殴打你。”
“是啊,我在里面大展身手,你看他眼睛都哭肿了。”
“放你妈的屁,我刚洗澡滑倒了,磕的有点疼。”
他握着我的脚踝不让我爬出浴缸,眼神像是在看逃兵一样。
“贺皓也喜欢你。”
“你闭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他妈是什么万人迷呢?合着在你看来整个寝室除了你都喜欢我,那我可太他妈有魅力了。还有,贺皓和我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你不要做过多揣测好吗!赶紧洗!待会他就要起疑心了。”
“你提他干什么?”
“你经常看他。”
“我看他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没别的了,你别瞎猜好吧。”
挺好的,就算我是个“二手货”,我妈也会把我“嫁”出去。深陷泥淖之前,我也想肆意妄为一翻。
“那以后做炮友吧。”
他没回应我,锐利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眉眼间的温柔渐渐流失,看得我又害怕又生气。
他扶着鸡巴顶在我的逼口,鸡巴前端泌出的腺液与骚水相融,因他的搅弄变得浑浊。
他的龟头在湿润的缝隙里上下摩擦,痒,止不住的痒意让我浪叫了一声。他像上次那样,用龟头戳刺我的逼口,微弱的痛意夹杂着痒意变成了酥麻的快感,我按着他的手臂发出舒服的喘息,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他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不再玩闹似的戳刺,而是猛地向前一顶,微张着流水的逼口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他侵入。
他的语气有点冲,手下的动作都变得粗鲁了,痛得我直打哆嗦。
心里很是不爽:说是室友关系他还不满意,难道非得做路人他才高兴?
但是视线下移,看到他的鸡巴挺立,我猜他大概是想和我做炮友,只做爱,不谈情的炮友。
“你说什么?”
“你觉得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联想到他之前的话,我估计他现在是怕我因为做爱误解两人之间的关系,让他对我负责,所以才这么问的。
不想回忆过多,只记得“痛”贯彻始终,他的后背,肩颈被我挠的伤痕累累。
事后我怕贺皓察觉异端,让褚渂先出浴室,他固执己见,非要把我抱出去。
我推开他从台面上跳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腿酸软无力,私处痛得难以言喻。
“‘处女膜’破了,我妈要恨死我。”
他因我的话低头看着我俩的连接处,血丝沿着他的鸡巴筋脉流了出来,他再次抬头看我时,眼里涌出我看不透的复杂情绪。
9.
他一直都这样不着调,我已经习惯了。
他将我的脚夹在大腿和小腹之间,我闷着劲往回扯腿,渐渐感受到他胯间撑起了帐篷,我有些尴尬,但是又害怕他发现我尴尬,只能故意嘲笑他。
“你这磨磨就能硬,真饥渴啊。”
他放下手柄,嘴角的笑意更甚。
屋内空调开得不是很足,我没穿袜子,两脚冰凉。
看贺皓目不转睛盯着电视不理我,我忍不住想戏弄他,故意把冰凉的脚塞进他的毛衣里,想听他被冰后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成想他只是眼尾扫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捉着我冰凉的脚使劲抓挠我的脚心,我抠着地毯到处爬都躲不掉这钻心的痒,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想抽腿,私处的疼痛让我面目狰狞,又笑又哭,痛苦死了。
莫名的心虚让我偷觑贺皓,他还是漫不经心地打着游戏,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好学生都这幅德行,宋亦也经常这样。
褚渂握着我的手玩了一会儿,就连麦直播打游戏去了。贺皓发神经不理我,又不把游戏手柄让给我,我闲着没事干跑去看褚渂直播,密密麻麻的弹幕在手机上沿飘过,他好像习以为常了,丝毫没被弹幕影响。
“很骚啊,你这操作。”
“你怎么了,脸黑着。”
“你当我死了啊,直接当着我面胡搞。”
“你不快死了我才抢的手柄,你他妈就是想骂我,别找借口!”
我两腿打颤站不住,颤颤悠悠坐在地毯上。屁股挨到地毯,私处火辣辣的痛快速上涌,我忍不住“嘶”了一下,仿佛叫出来就能缓解疼痛一样。
贺皓偏头看我,也不管游戏里小人快要掉下悬崖了,摸着我的脸嬉笑我。
“我就说你娇气,欠操。”
从小到大都没人喜欢我,高中住个校,寝室三个人中两个喜欢我?当我是傻逼呢?要是这样,让那些万人嫌主角住校不就得了。
10.
一瘸一拐地出现在贺皓面前,他正在客厅单机打游戏,听到我俩的动静,他头都没抬,张嘴就开始调侃我和褚渂。
“他喜欢你。”
“你有病?洗不洗?不洗我先出去了。”
他的话令人匪夷所思,我不想跟他继续谈论下去了。估计再过会儿,他能说出更多的惊天骇人的话。
“你到底要怎样?说什么你都不满意。”
“你是不是喜欢宋亦?”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时提及宋亦,扶着浴缸边沿慢慢坐起来看着他。
疼痛仅在一瞬间席卷我的全身,我哭着去推他的鸡巴,却发现只进了一个龟头,茎身还横在外面。
前戏有多舒适,现在就有多痛苦。我按着大理石台面不断后退,又被他强行拽回去,龟头撑开逼口的软肉,在腔道不断蠕动涌出的骚水润滑下艰难的深入。
我痛到眼前直冒金星,抗拒着抬腿踢他,被他抓着小腿用力一撞,撕裂的疼痛让我大声哭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