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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袭击:3525(6)踩肉棒,扩肛器指奸,塞小玩具散步等(第1页)

德林卡红着脸瞪塔奇亚,满是情欲的眼睛怎么看都没有怒气,甚至在睡袍的布料下,他正在拿私密处摩擦着地毯,抓着塔奇亚的小腿好像还在微微用力让西班牙人踩的再重一点。

脚下射完精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架势,塔奇亚张开脚趾卡住德林卡阴茎龟头下的部分,德林卡昂起头挺着胸口闷哼。

“抱歉,你太浪了,忍不住想虐待一下。”

光看上半身两个人只是正常的腻歪,下半身简直不堪入目,翘起的肉棒顶起桌布,纳斯塔奇亚腿间的空位上滴着奇怪的液体。西班牙人的脸色比斯图亚特先生平静太多,几乎看不见情色的痕迹。纳斯塔奇亚对性快感的敏感度还不到正常人的一半,脖子上的敏感点是能让他快感短暂正常的地方。

德林卡扭着屁股缩紧后穴,在塔奇亚拒绝送到嘴边的面包时德林卡忍不住笑出声,然后他就和昨晚的斯图亚特大少爷一样被按在餐桌上深插。

好听又让人脸红的叫声回荡在餐厅里,德林卡在塔奇亚要射精时蹲下身岔开腿,他压低自己的下身让敏感的龟头在地毯上摩擦,沉甸甸的阴囊快要触地,德林卡含住纳斯塔奇亚长长的阴茎,在精液灌满口腔的时候,他的阴茎也贴着地毯射出。纳斯塔奇亚坐在椅子上俯视着情动的德林卡,从拖鞋里抽出脚轻踩在德林卡还在射精的阴茎上。

德林卡说话时纳斯塔奇亚拉下他的睡裤,里面没有内裤,微微挺立的漂亮性器弹出,塔奇亚直接张嘴含住它。

手指按住包皮往下拉,露出颜色更粉的阴茎头部,舌头舔过那干净敏感的缝隙,德林卡鼻尖冒汗,挺着胯缩紧后穴。

性器被高热的口腔包裹,德林卡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塔奇亚开始深喉吮吸马眼时,直接放开声音叫。精液很快射入塔奇亚的口中,等马眼实在射不出什么时,塔奇亚把头发别到耳后,舌尖抵着铃口让德林卡的精液顺着他的舌头流回德林卡软下的性器上。

没有爱,结婚后也会各玩各的的名义夫妻。就像他的父母,孩子的诞生只是姓氏的延续,他做不到在有妻子的情况下——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和纳斯塔奇亚继续这段关系。

茶会结束后西班牙巫师去到酒店的天台,德林卡本该避嫌但他还是跟着走到纳斯塔奇亚旁边。当时西班牙人拿着一个黄铜望远镜看着伦敦,德林卡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有对话,没有眼神接触,纳斯塔奇亚避开他离去。

结果当他从交通大厅出来,纳斯塔奇亚靠着一辆麻瓜的重机车在门口等人。德林卡不确定纳斯塔奇亚是来等他的,直到他走近后被往怀里扔了头盔。

老同学一场,送你去茶会。

那一天他抱着纳斯塔奇亚的腰飞驰在路上,应该没有人看清他们,但这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在外面和纳斯塔奇亚这么亲近。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对纳斯塔奇亚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他的身体习惯了每天早上被塔奇亚触碰亲吻,习惯了每次温情时那些不言爱的情话。

在一次做爱结束后,他推开想亲吻他的塔奇亚说。

我们结束吧。

金巧克力,银巧克力,混乱的关系止于纳斯塔奇亚做出选择的那一刻。

德林卡任由纳斯塔奇亚玩弄自己无法射精的肉棒,仿佛那不是男性的象征而是他可以让人随意玩弄的一块软肉。他把脸埋进软垫里喘息,随着年纪增长颜色越发深重的金发贴着他的脸颊。

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德林卡从五年级开始和纳斯塔奇亚上床直到毕业后,直到最后学校里的人还以为他们因为他的姐姐塞拉菲娜互相憎恶。拖延着联姻直到二十岁,德林卡的父母要求他相亲寻找未来的斯图亚特夫人。在那段时间里塞拉菲娜也在相亲,出色的姐姐没被允许进入魔法部大放异彩,而是成为联姻工具。

“唔额~”

很痛,但德林卡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愉悦,他穿上衣服是斯图亚特先生,衣服底下的身体再浪也不会表现出来。但脱了衣服他就是纳斯塔奇亚的性爱玩具,他只需要让纳斯塔奇亚释放本性让身体欢愉就好了。

昨天十七岁的德林卡还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今天二十五岁的他就把那些想法通通推翻。

纳斯塔奇亚不再玩德林卡看上去紧致其实已经软透的后穴,开始拨弄斯图亚特先生的阴茎。

“真能挑时候。”

“是啊,我今天才恢复,圣芒戈的人一走,他们就来了。”

他们在主宅的花园里喝茶,凉亭四面都挂了白纱挡住外界。从观影室开始德林卡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安全词,塔奇亚也随意玩着德林卡的身体。二十五岁已经是一个可以让纳斯塔奇亚放开手脚的年纪,这个时期的德林卡没有三十五岁主动,但在床上已经乖顺,能用身体承受塔奇亚更多恶劣的欲望,并且为此感到愉悦。

花园里的风吹起纱帘流进德林卡张开的后穴,肠肉敏感的蠕动让纳斯塔奇亚有一种可以戳出水的感觉。电话一挂断,那在里面搅动的手指直接按在前列腺上勾弄,不仅如此,纳斯塔奇亚还伸了更多的手指进去试图捏住那里的软肉捏玩。

德林卡握住听筒仰起头媚叫,搭在软垫上的性器涨的快要发紫也射不出精液。他身体紧绷着抽搐,穴肉痉挛缩紧,却因为扩肛器不能紧闭 。塔奇亚抽出手指看着洞口内淫靡狂浪的景色,然后抓住扩肛器一扯,德林卡彻底瘫软在椅子上抽动身体,嘴里是不加掩饰的呻吟。明明肉洞被扩肛器插了那么久,抽出时穴口还是闭紧,塔奇亚离开椅子掰开德林卡的腿,手指撑开穴口观察里面的情况。确认只是肿了没有流水,纳斯塔奇亚在德林卡的乳头上一扯让德林卡回神。

二十五岁的德林卡靠在软枕里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西班牙人,他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福的笑意和对情事的羞涩。

他的记忆回归的巧妙,二十五岁,纳斯塔奇亚纹上他名字的那年,他们确定结束七年情人关系互相求婚的那年,他的记忆中,昨晚他在西班牙和纳斯塔奇亚度过了幸福又淫靡的一晚,那情事的激烈程度比昨晚十七岁的德林卡承受的更强烈。

回想着那些记忆,德林卡的性器又勃起,它抵着自己前情人,现丈夫的身体,二十五岁的男人用勾在纳斯塔奇亚腰上的大腿轻轻摩擦。

下午茶时间,茶壶飘起给白瓷茶杯里倒入温度恰好的红茶,铃声响起,德林卡.斯图亚特拿起茶桌旁的老式电话的听筒,在接电话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打来的是斯图亚特家的好友,他邀请恢复大半的德林卡去参加社交晚宴,请帖已经送到他的府上。两个人礼仪性的商业互吹,突然德林卡端着茶杯身体一抖,鼻腔里挤出一点哼声。

“……不,没事,我家养的小狗刚刚在蹭我。”

塔奇亚揪住乳头一扯,德林卡的阴茎就顶起了裤子,斯图亚特先生红着脸露出泡着情欲里的神态喘气。

“我这具身体是二十五岁的吗?达碧兹。”

突然被叫出中间名的西班牙人一愣,他咬着烟斗把脚伸到德林卡的腿间抬起,阴囊和会阴被压着,德林卡顺着他的动作跪坐起身。

在打火机迸溅出火星的瞬间,德林卡收起相片把它放回相册里。

“都拍了,留着吧,还算是好看。”

不只是好看,纳斯塔奇亚在美丽上的奇怪追求让德林卡欲罢不能。视频里最能体现出他欢愉展现肉体的角度,拍照时他每一个姿态的定格,淫靡浪荡又美丽。照片中的他也和视频里一样,大多数时候看不清或者看不见脸,但只看局部德林卡能立刻认出那是自己。

德林卡放视频好像只是为了听个声,他在看的是手里的相册,里面放满了他和纳斯塔奇亚各种各样的床照,任何一张流露出去都会是二十一世纪巫师界最大的艳照门事件。

“拍这么多,我有那么好看吗?”德林卡从相册里抽出最新的一张,里面正是昨晚斯图亚特少爷踮脚张腿用后穴咬狗链牵自己的那张。

“不喜欢?”塔奇亚坐到他旁边,两个人一人坐一边,明明上半身并没有凑多近,但互相触碰到的小腿透出一股秘而不宣的情色意味。

“你搞公务时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你搞完再翘着你那小东西来找我吧。”

二十五岁的德林卡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身体经过锻炼也颇有压迫感,他胯间的东西一点也不小,是露出来正常人都会捂嘴惊叹多看两眼的长度,他这身材条件放在交际圈想和他上床被他肏的数不胜数。

只可惜他在霍格沃兹五年级时就和纳斯塔奇亚滚上床,西班牙人在五年级上学期之前和德林卡都没有太大差距,结果五年级下学期就开始疯长,从一开始的五厘米身高差到成年后仍然有十几厘米的差距。快两米的纳斯塔奇亚站起来和一堵墙一样,野兽的身材美女的脸,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凶的可怕压下他脸的艳丽,头和身体的割裂感会多恐怖不敢相信。

窗外有小鸟在叫,在阳光撒进没有拉上窗帘的卧室里时,塔奇亚抬手在身旁的身体上抚摸过。他躺在一个人温暖的胸膛旁,他闭着眼把脑袋放上去,去听胸腔里震动的心跳。

手指抚摸过套着真丝睡衣的身体,留着咬痕的白色脖颈,宽阔的胸膛,没有赘肉的腰腹。到大腿时西班牙人抓住膝窝一提,让颇具美感的长腿架到自己的腰上。手指在线条漂亮的小腿上走路,扣住脚腕摩挲柔嫩的皮肤,指尖滑到脚背上捏住大脚趾轻捏。

“二十五?”

“恶劣的家伙。”德林卡咽下嘴里的精液,起身穿好睡袍。

“我去看堆着的那堆东西,你要来吗。”

一个邀请,塔奇亚却兴致缺缺的摆摆手拒绝。

“啊~”

明明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对待德林卡也只是发出更淫荡的媚叫。斯图亚特先生鸭子坐在地上,囊袋压着有些粗糙的地毯毛,塔奇亚没有抬脚,德林卡拿胸口压住塔奇亚的腿喘气。本就系的松散的睡袍散开,德林卡和光着身体没什么两样的拿乳头去蹭塔奇亚的睡裤。

“你太过分了…还不抬起来……”

再抬头,德林卡红着脸颊,两只手放在胸前并紧手臂,胸前柔软的胸肌挤出可爱的弧度。

“别挤了,你忍不住去揉的话我们就得做全套了。”塔奇亚拉开德林卡的手臂,让斯图亚特先生起床洗漱。

之前说过,有段时间放纵的两人在三餐时下半身几乎都没分开过,那说的就是二十五岁求婚前后的蜜月期。洗漱时两个人终究擦枪走火,互相抚慰时顺带灌肠,下楼后德林卡穿着睡袍坐在塔奇亚腿上,屁股里埋着西班牙人的肉棒。紧实的小腹上有着色情的凸起,没有抽插,二十五岁的德林卡微红着脸正常进食,时不时喂一下身后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的塔奇亚。

“我那时候很失落。”沉浸入回忆里的德林卡躺在软垫上叹息,他的腰被靠枕顶起,纳斯塔奇亚打开装满情趣用品的箱子,抓住德林卡的腿把他的下身倒提起来。

茶会里多了个外国纯血,普罗德汨罗的底蕴让纳斯塔奇亚夺走了大部分女孩的目光。德林卡看着备受追捧的纳斯塔奇亚,内心有些自豪。就像斯图亚特与王室有关系,普罗德汨罗在西班牙也是大公爵的地位,然而这样的人被他拉到床上直到现在才让这群大少爷小姐碰到。

他的身体很干净,魔药洗去了两个人欢愉过的证明,德林卡看不下去了,他闭上眼错过了西班牙巫师投向这边的目光。

反正已经结束了,此刻坐在他旁边却看着纳斯塔奇亚的女性就是他父母认定的联姻对象。

“昨晚才射了那么多,怎么又有精力了。”

塔奇亚解开自己睡衣往下移身体,用壮硕的胸肌挤压德林卡裤裆里精神抖擞的肉棒。

“我哪知道,我还以为射一晚第二天早上又有精力是种马的特权,没想到我也能这样…嗯……”

德林卡那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个人露出如此受伤的表情,那种被打碎的脆弱让人遗忘他是个可怖的普罗德汨罗,忘记他是个在毒泥里长出的怪物。

然后纳斯塔奇亚就自己撕开了这层滤镜,他面目狰狞的咬住德林卡的身体插入,无论德林卡如何挣扎都不放松禁锢他的双手。当德林卡要以为自己高潮致死时,这可怕的性事结束了,他恍惚间被纳斯塔奇亚问了什么,他说了一句话,普罗德汨罗就穿上衣服离开,毕业后那么多年德林卡身边第一次没有人一起度过夜晚。

第二天他不得不用魔药恢复身体,也许在他开口前纳斯塔奇亚就意识到这是分离,给他留下的痕迹都能见血。

白天塞拉菲娜去参加茶会,下午德林卡去参加茶会,茶会上都是来联姻的家族子弟,每个人眼中都没有对婚姻的向往而是冷漠和商人的计算。

他的放纵起始于这里,午夜他让塔奇亚进入别墅和他交颈而眠,早上让自己被纳斯塔奇亚肏醒,在姐姐回来前结束性事让塔奇亚离开,自己有时候含着堵精的肛塞或者戴着一身吻痕去参加茶会,甚至在来斯图亚特主宅和父母共进晚餐时也这么做。

每一次做爱都像是最后一次,在这段时间他学会了放弃前面靠后穴高潮。联姻的对象开始确定,父母越满意这桩没有感情的联姻德林卡越渴求纳斯塔奇亚的气息。

十七岁后他和纳斯塔奇亚的约会关系就变成了情人关系,当时谁也没表态自己的心意,即将继承家业的德林卡和在家族中被特殊对待的纳斯塔奇亚维持着比炮友更有一层感情的肉体关系。

德林卡在毕业后早该订婚了,他本来应该在霍格沃兹七年里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让斯图亚特的血脉传承下去,但他骨子里对传统的叛逆让他在三年级对来自西班牙的黑发巫师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越深入越心凉,那时候他被普罗德汨罗的无爱刺的心痛,但他的姐姐比他更早爆发。

没错,现在这个和他有婚姻关系的男人在学生时代同时和他与他的姐姐有关系。斯图亚特姐弟的共享互爱,普罗德汨罗的渴爱又无爱,当时关系只能说是恶人对上恶人,互相折磨。一切的转变是五年级,最先心动的德林卡和被姐弟俩共同下药的纳斯塔奇亚滚上了床。

罗齐尔的电话算晚的,在他之前德林卡的书桌上已经多了很多邀请函。想起之前的检查,圣芒戈的治疗师询问斯图亚特先生身体的情况时,他的后穴已经塞了扩肛器,那东西打开到极致,为了防止特殊的液体流出也为了堵住他穴里的骚味,他还解了纳斯塔奇亚的领结塞进自己的后穴里堵着。

那个不确定是不是卖了他消息的小治疗师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面前端坐着的魔法部高官衣服底下这么浪荡,本来他能看见这位斯图亚特先生在他面前勃起,但纳斯塔奇亚提前给德林卡戴上的阴茎笼阻碍了他在外人面前发浪。

“坐的可真稳。”塔奇亚弹指再德林卡的龟头上一弹,沉甸甸的大东西在软垫上挪了个位置。

“什么人。”

“罗齐尔邀请我去参加晚宴,明天。”

塔奇亚记得这个姓氏,英国二十八圣族之一,他上学时以为只有这二十八家纯血是真的,结果来了英国一查,不少家族在十几年前就有了混血,纯度感人。

“嗯,下次会让你见见的,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德林卡压抑着喘息去看“小狗”,纳斯塔奇亚坐在餐桌旁百无聊赖的拿叉子搅烂漂亮的蛋糕,德林卡半倚在贵妃椅上浑身赤裸,身上披着一层白色的薄纱。他张着腿,腿间勃起的性器搭在软垫上一点点吐精,非装饰性的锁精环扣紧在他性器的根部和阴囊上,会阴被一个弯曲圆润的金属制品抵着,顺着这个小东西看去,一个扩肛器正埋在德林卡的后穴里撑开肉洞。

纳斯塔奇亚对喝茶不感兴趣,他一只手戳着蛋糕,另一只手伸进德林卡被撑开的后穴里搅动,他避开了前列腺在湿软的肉壁上打转。德林卡眨眨眼,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聊天。

“安全词是什么。”

二十一岁是调教的开始,也是德林卡彻底放纵塔奇亚对他身体为所欲为的开始,等到二十五岁时,德林卡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塔奇亚探索过了——除了乳头。塔奇亚对乳头并没有癖好,会揪纯属是因为德林卡把这里调教的浪荡,一揪就会发出很可爱的叫声,德林卡这敏感的胸部是他自己调教自己的成果。

“在下午茶之前…大吉岭红茶。”

视频里进行到最后一步,被求婚前的德林卡身上戴着道具骑乘,他扯着金链让尿道棒和乳夹都脱出身体,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不应期让男人的肉棒奸淫后穴,视频里视频外,德林卡抓起纳斯塔奇亚的手放到自己的乳肉上。

“我的工作做完了。”

“你二十五岁没脱光衣服不会这么浪。”

“不喜欢。”德林卡合上相册只拿着那张照片在手里。纳斯塔奇亚从腰侧拿出一根复古烟斗叼在嘴里,他忍了好几天不在少年德林卡面前抽烟,一身现代便服的长发男人叼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长烟斗,细长的烟嘴被他含在艳色的唇里。德林卡在抽屉里摸出一个银壳打火机,在塔奇亚往烟斗里塞入烟草后点燃。

塔奇亚拿过德林卡手中的打火机对着那张照片,西班牙人指间夹着烟斗,吐出的烟朦胧了他颜色厚重的眉眼,黑色的微卷长发贴着他艳丽的脸。

“不喜欢那就毁了吧。”

对比恶劣混蛋的马屌德林卡一点脾气也没有,硬件比不过他也没办法,而且纳斯塔奇亚说的也是实话,在处理公务时能不能硬起来是个问题。

在德林卡恢复到可以自己处理文件时塔奇亚就彻底不帮他干活了,说来不怕丢脸,他西班牙魔法议会驻英国魔法部高级外交官这个职位是虚的,搞外交的是其他人,他只负责管理草药外贸,远在西班牙有个普罗德汨罗家主养着他,在英国德林卡这个秘密丈夫也养他。他有着丈夫的头衔干着小白脸的事,这次要不是德林卡实在没法干公务,塔奇亚这几天也不会干活忙里忙外。

打游戏打的昏天地暗,漂亮中年人终于想起自己变年轻的丈夫。塔奇亚去书房只看见干干净净的书桌没有德林卡,他在小精灵的指引下又去了观影室。德林卡在里面放着塔奇亚给十七岁斯图亚特少爷放的影片,夹着乳夹的二十五岁德林卡在视频里骑在二十五岁的塔奇亚身上甩链子。

“你怎么猜出来的。”

有人低笑,声音悦耳又缠绵,带着好似诗朗诵的奇妙腔调,听见这声音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泰晤士河旁的小提琴。纳斯塔奇亚睁开眼,深邃的双眸注视着身下的人,眼神温柔又缱绻。

“从五年级能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天起,我一直都在丈量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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