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当谭雅是在故意气自己。也完全不相信他身上这身不起眼的白衣,会是千金难求的流云锦所制。
“小雅,别说气话了。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亏欠你的,我也都会补回来。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想你…”说着,展兴便急不可耐地低下头来,欲要吻上他的唇。谭雅见状连忙慌乱的偏头躲过,那亲吻便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温热的触感令谭雅的瞳孔猛然放大。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他浑身泛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展兴眼中一时闪过了很多种复杂的情绪。他不死心的再次靠近谭雅,猛地伸手将人按进了怀里。谭雅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的搂住了身体。两个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露出一丝缝隙。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谭雅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没能成功将男人给推开。展兴似乎对他的举动早有准备,抱得力道更紧了些。
“小雅,我知道你怨我。从嫁给我那天开始就跟着我吃苦受穷。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但是小雅,现在不一样了!咱家现在有了一百多亩肥田。京城里也置办了房子和铺面。现在家里一个月就能赚得百两银子。断不会再让你受苦!父亲和阿姆也不会再因为子嗣的事难为你。跟我回家吧小雅。以后家里的一切都以你为主。我也会好好补偿你的!”
长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周遭路过的行人不时回过头来,向两人所在的方向好奇张望两眼。谭雅莫名的有些心慌,连忙把展兴带到了一处较为偏僻幽暗的小巷中。
“展大哥,你既已有了新欢,我也早已改嫁。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今日你就当没见过我。我们就当从没认识过,各自安好吧!”方一站定,谭雅便语气冷淡,开门见山的与他撇清关系。
展兴尴尬的将装有布偶的包裹放到了身后,急忙上前拉住了谭雅的手。他才不信谭雅真能做到跟自己划清界限,也自动忽略他口中所说的改嫁。
眼前的男人约莫三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粗布麻衣,身材伟岸。刀削斧劈般刚毅的脸庞带着激动和喜悦,一双眼睛很是火热的盯着谭雅的脸不放。
“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却真的是你!小雅…我终于找到你了!”
记忆中那被封存着的熟悉嗓音,再度钻进了谭雅的耳朵。他神色复杂的看着男人成熟粗矿的脸。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小雅…小雅…”展兴情不自禁的念着他的名字。结实的腰部更加用力的耸动。他的攻击又猛又烈。一次比一次粗暴。谭雅痛苦而狂乱地扭动着身体。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缓慢滑落进嘴角。咸涩的味道,混着嘴唇中的血腥气息,充斥着整个口腔。
他的视线无意识的瞥向了巷口,看着那光亮处影影绰绰走过的人影,生怕两人的声音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啊嗯……”谭雅控制不住地呻吟一声。全身猛地一阵酥软,差点站不稳身子。他怎么也没想到,展兴居然真的色胆包天,敢在这小巷子里强要了他!
“展兴…求求你…放了我吧!…”直到此时,谭雅还在祈求自己的求饶能换回展兴一点冷静的情绪。然而身后的展兴却并未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双手扶住谭雅哆哆嗦嗦的腰臀,一拽一挺间便蛮横地将肉棒挤入进翕张着的小穴。快速而凶猛的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嗯哈…”谭雅咬着唇,却也压抑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在展兴那强而有力的冲击下,他的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地,前后不停的晃动。撑在墙上的手早已酸软无力。
展兴将人困在自己的臂弯里,托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火热的唇舌辗转舔吸。舌尖勾缠着谭雅的小舌激烈的纠缠。
“唔嗯…”谭雅闷哼了一声,被他吻得几欲窒息。他不自觉的将手攀上了展兴的肩膀。似乎忘记了自己在被他侵犯。
展兴的黑眸微微闪烁了一下,趁着谭雅被吻得意乱情迷之时,缓缓将自己的手指探入他幽深的穴口,粗砺的指尖在那滑腻的甬道里不住的抠挖搅弄,发出了“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 从中溢出的蜜液更是把谭雅的两条大腿都弄得湿漉漉的。
谭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吻给吓了一跳。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亵裤已经被展兴给褪到了脚下。整个下半身门户大开,完全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他被迫的敞开着双腿,两瓣白嫩的臀肉被男人握在了手里肆意揉捏,只剩下长衫勉强遮着羞。
被盛云霄以外的人如此淫辱亵玩,这令他难受厌恶至极。谭雅本能的用力咬上他的唇,淡淡的铁锈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展兴宛若感觉不到疼痛般,连眉头都没邹一下。仿佛被咬的人不是他一样。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才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展兴,我已经改嫁了,你不能这样对我!”谭雅绝望的推拒着展兴的胸膛。抗拒的眼眸中多出了几分怒火。然而他却根本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只得无力地被男人按在了墙上,任由他肆意妄为。
在男儿国,嫁了人的小哥儿若是敢背着夫君与外人私通,轻则会被夫家休弃,送入妓馆。重则是会连同奸夫一起被装进猪笼沉塘。
谭雅一想到这长街上到处都暗藏着盛云霄的眼线。便不由得惊惧交加。身体不自觉的绷得僵直。他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几步之遥的街道。生怕被不断路过巷口的行人给发现。
“放心吧小雅。你选的地方很隐蔽。只要小声一点,不会有人发现的…”展兴趁机将他的双手反剪在了头顶。将他摁在了巷子里的阴影处。粗糙的大掌在谭雅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摸索,很快就将他敏感的身体撩拨的有了反应。双眼沾染上了欲色。
谭雅漫无目的在热闹喧嚣的集市上闲走,心里却是百转千回。自从他成为盛云霄的夫郎之后,他就很少来外面闲逛了。一时竟有种恍惚的感觉。
他今日故意支开陆堇,没有带任何人出门,就是想一个人单独出来走走,好让心情稍微平复些……
不知不觉间,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盛云霄和陆堇在一起的画面。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撞击着,有一点隐痛。
“展兴!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谭雅发了疯似的在展兴的怀里挣扎扭动。试图挣脱开他的禁锢。双手更是攥紧了拳头,胡乱的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拍打着。
“小雅…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你就不想要吗?…”展兴被蹭出了一身欲火。非但没有松开手,反倒是搂的更紧了几分。他俯身亲吻着谭雅白皙的颈项。不安分的将手探进了他的衣内。呼吸愈发的粗重。
“放开我!展兴,你疯了吗?!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可是会被浸猪笼的!”
“补偿?”谭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语气讥讽无比:“拿什么来补偿?银子吗?呵呵…你可知,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这身衣裳叫做流云锦。单是制成手帕那般大小,便价值千两黄金。你觉得我会缺你那点银子吗?”
展兴一脸复杂的看着谭雅。要说别的他或许还不了解。但在京城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流云锦他却是有所耳闻。
据说这流云锦所制成的衣裳不仅冬暖夏凉,还极为养身。因为所选的蚕极其稀少,织法又繁琐。因而一年也只得不足百匹。且只供给皇室。就连王孙贵族都很难得到这么金贵的料子。寻常人更是连见都见不着。
“小雅,别生气了…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过懦弱,不敢忤逆父亲和阿姆,才会让你受尽委屈离开家…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你。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你!小雅,跟我回家吧!”
若是在八年前,谭雅听到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必定会感动万分。可如今他的内心却毫无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笑。他甩开展兴的手,向后退了两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展大哥,以前的事对我而言已是过往云烟。我也早已不是当初的小雅了。你就把我忘了吧!”
展兴面色发白,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在他的记忆里,谭雅一直都是个胆小如鼠,唯唯诺诺的性子。怎么现在却像是换了个人?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
“好…好久不见。展大哥…”
展兴听到这个称呼微微一怔,看向他的双眸里夹杂着一丝痛楚与隐忍。他深深地注视着谭雅的眼睛,语气中满含酸涩道:“以前,你都是叫我展郎的…”
一声亲昵的称呼,倏然让谭雅的心头一颤。他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展兴手中拎着的包裹,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展兴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本就发软的双腿,更是连站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只能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量,紧紧抓住墙壁上的凸起。
“啊…爽…真的太爽了…小雅…你里面好湿…夹的我好舒服…”展兴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他的双手紧握住谭雅的腰,不断地向上顶起。谭雅被撞得头晕脑胀,眼睛也变得模糊不清。
滚烫又粗壮的男根一下下的狠撞着穴心。直捣地他淫水直流,不停地呜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痛苦与折磨。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被强迫的屈辱,两种感觉交织,让他痛苦的几乎崩溃。
“小雅…你的骚穴好会流水!…看来离开我的这些年,你倒是没断了男人!…还被人玩的那么松!简直跟生过孩子的哥儿一样!”
展兴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将谭雅转过身,让他双手撑着墙壁,屁股高高撅起。形成了个十分诱人的弧度。他双手桎梏住谭雅的细腰,胯下翘起来的那根东西刚好抵上了湿软的穴口。流着淫水的小穴自发蠕动,好似按摩般,浅浅地吮吸着硕圆的龟头。展兴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试探性地往里推入了半寸。将那小巧的穴口撑出了一个圆圆的肉洞。颤抖着不停的收缩。
“妈的!好浪的穴!”展兴心情复杂的盯着那淫靡的肉洞。被那暗沉的色泽刺激的的眼睛生疼。
“改嫁又如何?!当年我可没有写休书给你。咱俩就不算和离!你是我明媒正娶回家的夫郎。怕什么!”
展兴张口含住他小巧圆润的耳垂。湿热的舌头辗转吸允。令谭雅整个人都酥软了。在他的怀里缩成了一团。
毕竟是自己一手开发调教出来的肉体。即便是阔别了八年,展兴却仍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也很清楚怎样才能让他更快乐…
“展兴,你不可以这样!你快放开我!不要…别碰我!嗯哈…”一声嘤咛情不自禁地溢出了谭雅的喉间。他微蹙着眉头,脸颊绯红一片。令原本稍显寡淡的脸增添了一丝艳丽。竟是说不出的撩人心神。
“小雅…你还是那么敏感…”展兴捏了捏他勃起的小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心底的悸动,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火热的唇舌在谭雅的嘴里翻搅起来。不住掠夺着他甜美的津液。
“唔…嗯哈…”
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安排,可为什么当他真的看到两人相处时。却还是会感到如此的痛苦…
失魂落魄的谭雅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路,就在他不小心踢到一块凸起的碎石,踉跄着即将要摔倒的刹那。一只有力的臂膀,及时地揽住了他的腰枝。
“谢…”谭雅站稳之后连忙挣开了对方的手,抬头正欲向对方道谢,却在看到那人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时猛地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