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斯年见人走了，更觉无趣，转身便离开“瑶池阆苑”。

独自回到酒店的丰斯年，一想到自己寻来的即兴乐子，不由地坏笑开心起来，明天把那个paul约出去，再哄得他脱光洗得干净，就能看出这货色的真容真身了，自己真是喝醉迷了眼，才会觉得那小子像蒋衡。

丰斯年吐出一口烟圈，直截了当地问：“你今晚有客人吗？”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侍应生打扮的人疾步走来，嘴里念叨着：“paul，杨总正找你呢。”

paul闻言，目光却回落到丰斯年的脸上，笑得勾魂：“抱歉，你来晚了。”说着，收回长腿起身要走，却被丰斯年一把拉住，这时，丰斯年才发现这男人居然跟他差不多高。

“你明天有空吗？”丰斯年鬼迷心窍地问道。

“paul。”paul也不回避他的凝视，像是见惯了这种主动贴上来的客人，连店里的“花名”都说得如同真名一般。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丰斯年越看越觉得相似，要不是他知道那家伙绝对没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他几乎敢叫破真名。

“不会是，你的初恋情人吧？”paul也把他当成了可发展的客人，言语撩拨地反问。

听到这句问话，等在一旁的侍应生没忍住看了丰斯年一眼，又快速地收回目光，只听paul微微一点头，爽快回答：“有。”

丰斯年这才松开手放行，留下约定：“我明天来找你。”

“好。”paul抛了个媚眼，便跟着侍应生穿过群魔乱舞的舞池走向里面的vip休息区，直到看不到丰斯年的身影，侍应生紧张的情绪才稍稍缓解，松了口气，垂目扫了一眼时间，低声嘱咐道：“行动快要开始了，你先避一避。”

丰斯年听到后，“噗嗤”一声笑出来，眉峰不自觉地挑了挑：“初恋情人？情敌还差不多……”

paul闻言，神色隐隐透露出一点古怪，转瞬即逝，低垂着眼眸遮掩过去，从容地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丰斯年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也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向着paul一扬头，让他给自己点烟，paul没去拿打火机，直接把唇间的烟怼了过去，帮丰斯年助燃了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