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渐响,是很细微地摩擦声,性器膨胀变硬,成了通红的一根肉棒。
“你穿西装裤自慰的样子真好看,好想舔遍你的全身,给我看一下龟头。”
许砾想无视,又不敢轻易挑战对方,他将阴茎扶起来,故意近距离怼近摄像头,屏幕上立刻出现又湿又红的小肉孔,还在往出渗水。
“贱逼,骚货,你不够专心,你在想谁?”
对方突然发来辱骂秽言,透着股恶狠狠的味道。
许砾心口一颤,虽然没有被吓到,却莫名涌起一股委屈,从来没人这样骂过自己,他也不曾对不起过谁,凭什么现在要遭受这种对待。
最下方出现了文字,是催促也是威胁。
许砾用后脑勺猛撞隔板,满脸都是愤怒,他做了几秒的心理斗争,艰难地拉开拉链,掏出软绵绵的一根阴茎,颜色很淡,龟头还包在里面。
这具身体的性器一点都不雄伟,同时显现在屏幕上,许砾觉得陌生又恶心,憋在心里的怒火促使呼吸变重,听起来像情动,可他揉了半天都不见反应。
对方回了个表情,和刚才发到群里的一模一样,是一只可爱的猫,却配着可怕的文字。“我只能等三分钟,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宝贝的鸡巴,你会叫给我听吗?”
屏幕上弹出了倒计时,许砾咬牙切齿地骂,立刻动身出去,办公室随时会有人来,他现在能想到的隐蔽地方只有卫生间。
好在里面没人使用,许砾进了最后一个隔间,慌手慌脚锁好门,在计时结束前发起了视频邀请。
“闭嘴!”许砾声音压得很低,眼神阴鸷。“你敢胡乱猜测,敢说出去一个字,就等着被开除。”
“我还有话要说,许……”
邢光川愣住,许砾同时甩开他,满脸写着惶恐。
“这是什么?”邢光川搓了搓指腹。“好像有点粘粘的……”
一瞬间,许砾屏住了呼吸,脏话差点脱口而出,他真的要被气到爆炸了,就算这张脸……
“哐”的一声巨响,手机被砸的四分五裂,许砾不够解气,又狠狠踩了几脚,他迅速收拾好残局,将碎片扔到了垃圾桶,小一点的零件就丢到马桶里冲掉。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许砾开门出去,却突然僵在原地。
手腕不自觉抖得越来越快,套弄滑溜溜的柱身。
“好想舔你的骚逼,把舌头插到你的逼洞了,吸里面的淫水。”
许砾紧咬住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忽然挺腰射精。
“我硬了,也想用鸡巴摩擦你的手心,想跟你做爱,插你的屁眼,让你坐在我身上骑我。”
一种怪异的情绪涌上心头,许砾忽然有些慌乱,男人太不知廉耻,用下流粗鄙的文字猥亵自己,这比直接来身体上的侮辱还让他恼怒。
“宝贝,你湿了吗?”
对方似乎没料到他如此干脆,隔了很久才回复:“成交,在此之前先让我心情好点,现在撸你的鸡巴,直播给我看。”
许砾瞪大眼睛,被这过分的要求气到发疯。“你他妈下贱,我操你妈!”
消息刚发出去没几秒,界面忽然退出,自动划到了一个群聊,里面全是总公司和各分部的高管。
对方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隔了好一会才发来消息。
“想吸你的鸡巴,你要勾引死我了。”
许砾垂眸冷笑,眼底有几分癫狂,暗骂对方是傻逼,死了才好。
“宝贝,你乖乖的,把龟头弄出来,对,就这样,我想舔你,给你舔鸡巴好不好?”
男人反复无常,下一秒又好言哄劝。
许砾难堪地闭上眼睛,被折磨的脑子发懵,已经开始自暴自弃,按照男人的指示,尽量沉浸在手淫的舒爽中。
“宝贝的鸡巴好漂亮,你在紧张吗?别晃,我都看不清了。”
变态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多恶劣的事,竟然还得寸进尺。
许砾另一只手捏着手机,根本控制不住颤抖,压过恐惧的是暴怒,凌乱的片段在脑中闪现,他目眦欲裂,恨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那边秒接通,屏幕里并未出现对方场景,只有许砾脚下的地板,连声音都没传过来。
这种情况截图或录屏都毫无意义,对方显然拥有某种技术,悄声无息入侵了这部手机,甚至更改了软件系统,可以随意控制操作。
“宝贝,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别让我等。”
他准备凑近去闻,却被许砾抓住拉到了盥洗台,疯狂搓洗着那只手。
水流打湿了俩人的衣摆,数根手指混乱交缠,打架一般拉扯。
邢光川被甩到墙壁,脸上透着不知名的红晕,用胆怯的表情问许砾:“难道你在自……”
门口站着邢光川,他诧异道:“许经理,我,我来上厕所,听到好大的声音,你没事吧?”
许砾觉得血液都凝固,惨白着脸摇头,他不知道邢光川还听到了什么,羞耻和难堪本能地爬满全身,好怕自己在他面前丢脸。
许砾急匆匆往盥洗台走,邢光川跟上来,一把拽住他的左手。
逼仄的卫生间,肮脏的公众场所,他在这干着胆大包天的羞耻事,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这具身体过于敏感,还是自己的意识得到了快感。
他背靠着隔板,强撑住发软的双腿站稳,才刚气喘吁吁地整理好裤子,又收到一条消息。
“把精液抹在脸上,给我看。”
“你的逼有没有想我的鸡巴?”
许砾目光闪烁,不想看,却忍不住看。
“再撸快点,让我看你射精的样子,我会全吃下去。”
许砾眼看着账号被操控,发送了一个表情,他急忙撤回,疯狂点击屏幕,返回到和对方的聊天框。
“操你妈!我他妈现在就撸,变态神经病!”
直到此时,许砾才感到恐惧,无助感像深渊黑洞,在将他一点一点的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