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轻孰重，他还是明白的。干一百次，他还能有命吗？他趴着，感觉屁股难受，又肿又辣——难道这年头皮肤也能吃下辣椒？更不敢想象阴道烂成了什么样，翻成了什么样，光夹个腿就又麻又痒。到时候下床，也要歪七扭八地走了，明天还怎么去看妈妈？

沈知有点讨厌封高岑了。

但他更讨厌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

而这种内裤，即将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封高岑“啧”了声，因为饱餐数顿，声音也跟着放松魇足，不用沈知偷偷摸摸，主动把手机递过去，让他好好看看新道具：“准备给你买的。”

还故意问：“好看吧？我一刷到就懂，你一定会喜欢的。”

沈知沉默了，很想说他不喜欢，微露出点哭相——这已经是拒绝的意思了。

但封高岑下定决心，花得很爽快，跳转到结帐界面，还有几个可怕的性爱玩具一闪而过。他藏着掖着，不肯让沈知知道具体内容，只说到了再看，要留个新奇，弄得沈知惶惶不安，生怕买了什么苛刻的物件要在自己身上使，小心翼翼凑上去，心知没什么可能，于是刚开口便是弱态：“哥……退了好不好？”

“要退也可以——”，封高岑开天价要求，捏他脸，语气暗含威胁，“再让我做一百次。”

他知道沈知肯定不会同意，是故意这么说的，果不其然，沈知悻悻趴了回去，只字不提退货，玩着手指，表情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