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高岑正绞尽脑汁地想,突然发现沈知在抹脸,哭了,指头上的那点水液反射得晶莹闪人,终究还是心软了,嘟囔没什么威胁性的狠话:“下次绝对不放过你。”
他转念一思索,又觉得这话说得太不对,不严谨,手一提内裤,勒得沈知在他怀里胡乱扑腾,丝毫没考虑到自已是以什么立场说出这话:“不许有下次,听到没有?再晚回来,我打烂你屁股。”
这内裤并不紧,一提拉,直接要以这点稀少的布料把人家提起来,勾出极明显的肉缝形状,两片鼓鼓的、像小馒头一样的肉,光摸索着,就能想象出它本体的鲜嫩多汁。封高岑搔着,指甲刮着湿润的布头,隔空爱抚,决定过会去下单丁子裤,紧到肉缝能把那种细细的一根带子含进去,叫两片阴唇裹着,吃着……嘶。
一条外裤很快下来了,挂在腿弯,露出那件湿了又湿的内裤。封高岑有些惊诧:就碰那么几下,就会湿成这样吗?他掐沈知的大腿肉,没用力,沈知却依旧挤出声哭腔,再一看——上面全是鲜红的指印。
这下他心猛地一跳:他其实没觉得以沈知的胆子,能大到在他警告过的情况下再向第二个人卖;可沈知真要胆小,也就不会在校做出援交的勾当了。
沈知懂他在想什么,眼一闭,心一狠,直接扯过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摁,赶进度,省过一些故意折磨的细节。沈知现在委屈极了,也可怜极了,真情实感地控诉:
“快松开嘛……”沈知含混唔囔起发音,似乎是真受不住了,“你弄痛我了……”
“你就是想玩我!我今天已经够倒霉了!你还一直欺负我……都说了没有了,你还是不信,身上那些……明明都是你早上咬的、玩的,没褪呢!”
又小声补:“你就搞我最起劲儿了……每次都这样。”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总之他总喜欢逮着沈知咬,可今早有吗?他记不太清,片段朦胧,似乎刚一起床,就捉着吃了会嘴巴……还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