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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奸小熟批挖精吐精被质问援交(第1页)

放过我吧——是这些动作透露出的信号,他正无声地乞求从霁远离,当作没发现他,现在就出去——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很显然,沈知的祈祷落空了。

“沈知。”从霁语气平静,手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动作——稳稳凿进正向外吐精的肉道,挑弄里内湿嫩的软肉,在沈知突然拔高的哭叫中,让他吞入第一个指节,“你还要解释一下吗?”

这声笑似乎没有额外的意思,也并非嘲弄与讥讽,但沈知却因此战战兢兢——从霁的手从他的脸部移开了,正在向下,到了一种暧昧危险的深度。

男人的手掌与少年相比,还是有很大不同的。无论是力量,还是长度,从霁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他掰开沈知的手时甚至都没有用力,以温柔的力道,轻而易举获得胜利。

作为失败的代价,从霁的指头贴近了那条湿红淫邪的肉缝。

这是指奸,是奸淫。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性爱,里内黏膜又红又肿,就连轻轻抚摸都能算作过激的惩罚。腔道软烂,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被他人精液充盈着,还在不堪重负地向外吐。

室内好像在逐渐升温。沈知对温度敏感,寻常人的热,便是极热;正常的温冷,就是冻人了。本该是个很娇气的性子。有人说年幼时的脾气才是本性,因为不会遮掩,懵懵懂懂,是纯良是恶清晰明了。

在这张听话的表皮下,也曾有过一段“作恶”的时光。只是后来家里几次濒临破产负债,父母大吵,骨头里那一丁点任性使气早被磨没了,磨得光滑圆润,现在的撒娇,都是审时度势,小心翼翼的。

在刺激下,他大脑转得出奇地快,像走马观花,可他是个笨蛋,笨蛋装不下这多么东西——头开始发涨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发着抖吸鼻涕,又露出要哭的可怜情态,明明离真正碰到尚存有一丝距离,便害怕得躯体僵硬,屏住呼吸,像是要伪装成假死,骗过凶残的捕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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