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安槐便知道了答案,静谧的室内,出现了脚步声,秦芹从暗处走出,舔着唇角,邪笑着,而刚才还跪着的人径自走出,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瞬间安槐就明白了,沉下脸,"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秦芹没有回答,但阴沉着脸的石秋和冷着脸的凰凌出现后,安槐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石秋一直在监视着王姨,而他原本派遣的人早就被秦芹收买了。
但这次他没有反对,直接同意了。
聚在一起吃完饭后,他找了一个可靠的人,让他帮忙调查秦芹。
在大婚的当天晚上,他派遣的人已经调查到了关于秦芹的个人信息。
石秋居然是王姨的儿子!!!
那么也就是说,石秋那天早上说的有一部分是假的,而且当时就是他下的药,还艹了他,更可怕的是从他碰见石秋那天开始,他就演我,究竟是谁告诉他的,安槐眯着眼,渐渐在脑海中想起了一个人,秦芹。
他们勾结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之前一样,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知道王姨在哪,也知道今天早上石秋会说什么,安槐不会浪费时间,他内心的紧迫感促使他快点找到真相,不然会很糟糕。
这次自己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王姨所在破屋里,兜里还带着吐真言,赊了1000积分,现在是总积分为负7000积分。
安槐凭借着上次的得知的消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姨,生怕这位看似痴傻的老人再次逃脱。
“你要是敢动,我就弄死你”
安槐声音都快破了,但是却没办法。现在甚至不仅不能休了凰凌,秦芹那个疯子更是惹不得,更别说休了他,而现在他的肚子里还怀了石秋的种,加上现在的石秋看着就有些入魔啊!他在警校多年,在课堂上听过多少因为情杀而无辜死亡的少男少女。一瞬间,安槐妥协了。
而秦芹看着马上就垂头丧气,一副听天由命的安槐,突然感觉到有些无聊,"你怎么不继续挣扎"
而安槐听着这话,差点气哭了,红着眼眶瞪着秦芹。
妈的!神经病,智障。跟秦芹这个家伙完全讲不通,而且到底是心理有多扭曲才会想着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觉得有趣的人啊!
"你以为我怀孕了,我就不能休了你们"这群神经病,当然他只是吓吓他们而已,至少气势上不能输。
秦芹的眼神有些怜悯,跟看二傻子似的,邪笑道:"新婚当晚的酒可好喝?"
“是你”安槐直勾勾地盯着
“没错,是我,那天给你吃的药不是癫狂的药,而是生子药"石秋宛如癫狂的笑着说着,但是那些话,安槐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大脑疯狂的转动着,但是所有的结果都在说他不可能摆脱这三个恶魔。
但是即使这样,他也想知道秦芹为什么害他,红着眼眶,望着一旁悠闲看着戏的秦芹,冷声道:"你也是重生?"
"当初是你说你爱的只有我,我信了,全心全意,但是你做了什么?你居然找了林源,让他强暴我,还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女子,口口声声说只有我一个人,到头来还是厌了,后来,我死心了,但是你居然挑唆福伯,让他对付我,你好狠地心"
安槐看着红着眼眶的石秋,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石秋是重生,而且原文是以作者的视角在写这件事情,自然会有些漏洞,而这些漏洞又会被人物的逻辑思维自动弥补,难怪二十四尅,又是青梅竹马的安槐,石秋竟然对他没感觉,想想也不可能。
而且根据他的说法,系统每次的任务应该都算是一种提示,那么根据石秋所说,事情属实的话,原主就是个整日沾花惹草,负心薄幸的玩意,而凰凌很可能被原主骗了,真心实意的爱上了他,结果发现这人狠厉绝情,一片真心错付。如果说安槐想说什么,那就是原主真他娘的是个混蛋。
秦芹站在门框外,嘴角上扬,“安将军,让我来看看你”
“呵呵呵,我不是说过任何都不要打扰我?”
秦芹站在门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点都没有打扰别人的自觉。
虽然知道此刻的情况很不妙,但学过点心理学知识的人都知道,此刻不能示弱,而且对方在知道猎物无法逃脱后,会有一种炫耀的自豪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拖延时间。
安槐红了眼眶,看着石秋指责道:"你说我们两个青梅竹马,却如此的害我"
谁知石秋冷笑一声,"青梅竹马?"
他跪在地上,我坐在凳子上,桌上是剩下的酒菜,而不远处的隔壁就是婚房。
秦芹无父无母,是神医谷的谷长收养了他,自幼聪慧,从小对于药理就有一种惊人的直觉,因此,小小年纪便成了神医谷的神童,备受神医谷谷长的青睐,但谁知,秦芹后来竟然堕入了魔道,竟然钻研各种毒药、淫毒、迷魂药等旁门左道的药物,最后被谷长赶出了神医谷,永世不得踏入神医谷。随后,便四处流浪,人送外号,毒医鬼手,只不过,听说见过他的人都死了,最后他到了安家。
听完安槐暗自乍舌,但一瞬间,安槐便觉得不对劲,感觉太过顺利,就好像是故意让他知道这些信息。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很显然,他的处境很危险。
安槐沉思了会儿,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去。
刚回到府里,果然碰见了凰凌。
“你的儿子是谁?”
低沉的嗓音响起,安槐舔了舔嘴角,看着老人发散的瞳孔渐渐缩小,手指微微颤抖,嘴唇蠕动,却又缓缓底下了头,她的声音很小,但安槐还是听到了。
那一瞬间,安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秦芹看着红着眼眶,气呼呼瞪着他的安槐,也闭嘴了。
而石秋看着明明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此刻红着眼眶,泪水还在眼里打转,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想到安槐还怀着他的孩子心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抱着安槐哄道:"对不起,宝贝儿,都是我的错"
当然,安槐是不可能会领这份情,他的眼泪是假装的,在那一瞬间,酒坛被打碎,他迅速的拿起了一片锋利的瓷片,抵在石秋的白皙的脖颈,手臂牢牢的钳住他。
瞬间,安槐好像想起了什么,在看向四周,刺目的红色闪瞎了他的眼,桌上的酒菜也吃喝了不少,声音颤抖,"你在酒里还是菜里下了药?"
"嘛!只不过是凰凌求的情蛊而已"秦芹不在意道。
"情蛊!!!"
"重生?"秦芹捂着肚子笑的不可自抑,眼看着眼泪都要出来了,才道:"如果你说的重生就是脑子里被灌输一段完全不是自己的记忆的话"说完,秦芹耸了耸肩。
"既然你不是重生,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秦芹舔了舔唇角,睫毛微微抖动着,笑道:"只不过是因为有趣而已"
但是现在保命重要,"我知道我说的你们很难想信,但我不是他"
这话几人都没有反对,安槐看着三人的表情,推测他们应该是相信了,但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凰凌突然道:"可你现在怀孕了"
"怀孕?我?开什么玩笑?"他是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但是看着秦芹似笑非笑的眼神,安槐头皮发麻,想起了之前的福伯之前说的生子药,而如果他真的怀孕他的话,就是三个月前,被下药的时候。
眼看问不出来,安槐便只能作罢,但他为了防止因为福伯死亡,导致家中意外失火的林源捅死自己,当然就不能让他出事。
因此说是安母慈悲为怀,嫉杀生,况且他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安将军放过了他。
只是一般人被绑受下药,惨遭凌辱,最后得救,怎么也不可能帮着一个仆人说话,但安将军不问,安槐就当做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