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可能连女人都没艹过的处,因此放浪的喊道:“啊哈…世子…好热…热死骚货了”
那喘息声中带着沙哑的声音传到了林源的耳中,无意于惊雷灌耳,脑袋一热,就走到了安槐的床前。
裤裆鼓起一大包,看样子不比他要小,但林源看了眼,就一点也不想多看,反而看着扭着屁股,挺起胸膛,此刻就像闻到味的骚母狗。
话音刚落,安槐便感受到一股火热从下腹涌上来,肉棒直挺挺的戳着裤裆,浑身热的想要跑进冰水里,脸上发烫,最重要底下的菊花,竟然淅淅沥沥的涌出了一股淫水,饥渴难耐的蠕动着,只想找根粗热的棍子捅捅。
两包春情散的效果果然惊人,安槐被喂下去没多久后,浑身就想煮熟的虾子一样,连那饱满的屁股也不住的扭动着,脸色潮红,眼角湿润,一看见这个场景,林源的鸡儿竟然微微勃起。
在一旁看着的福伯自然知道安世子的目的,但他也没有阻止,被少爷艹和被下人艹,意义完全不同,更何况若是让安将军知道,本来在朝堂上处境艰难的景逸,恐怕在安将军的暴怒之下,也会更难熬。
安槐自然看见了林源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随后又微微皱起,表情纠结,安槐当然猜到林源心动,只要在点一把火。
“林世子犹豫这么久不会是不行吧?”
这种质疑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问题,果然,林源暴怒的吼道:“我要艹死你这个贱人”
林源的笑容渐渐消失,随即拿出了另一包春情散,冷声道:“既然你们两个谁也不愿意,我正好有两包”
话音刚落,只见颤颤巍巍的石秋突然伸出手,瘦弱白皙的手臂正要抓住林源掌心的淫药。
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扼住了他的手腕,石秋转头,只见安槐冲着红着眼眶的石秋摇了摇头,拿了林源掌心的药,看了眼,才咧嘴笑道:“林世子,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将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实在卑鄙龌龊”
安槐可没空管林源想什么,伸出舌尖将他心爱的“大宝贝”一路从根部舔到伞头,留下闪亮湿滑的黏液,他满意地看着眼前已完全勃发的巨物,其下囊袋沉甸甸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液。安槐眼热极了,等到后穴终于能吞进三根手指后,才翻身骑了上去,扶正林源的阳物,抬起屁股就往上面坐。
“嘶——”倒是两人同时发出哀鸣,因为林源的鲁莽而撕裂的伤口又被碰到,但即使是这样,安槐也不忍不住了,那药让他火烧火燎,钻心似麻痒,他紧咬着牙慢慢下降,直至全根没入。
待最初的不适消退,钻心的麻痒驱使安槐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大量的精水使进出越发顺畅,他从浅浅摆动变为大开大合,在林源的胯上起伏不休,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因高速摩擦被挤为泡沫,淅淅沥沥地泅湿了被褥。
林源看着安槐不坏好意的笑,才想起来,不久之前才被这个贱民摁在地上摩擦,没想到他居然精虫上脑相信了他的鬼话,顿时,面色苍白。
但林源还没来得及,想该怎么办?安槐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就打晕了林源,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反客为主,将林源绑在了床上,旋即要去找石秋,但没想到,那该死药效居然又发作,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股热气从下腹上涌,眼眸深邃看了眼林源直挺挺的肉棒。
安槐喘息着,红着眼眶,不得章法地在林源身上乱蹭,在脖颈处又啃又咬,几乎要把林源白皙的脖子咬出血来。微微刺痛,让林源清醒过来,只见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高大威猛则像狗一样啃着自己的脖子,那刻,林源的美艳的小脸煞白。
林源跟安槐大眼瞪着小眼,而龟头被卡在安槐身下,即进不去也拔不出来,就跟个二傻子一样,林源当然不可能就这样跟着情敌干瞪眼,撇了撇嘴,解开了安槐的手。
安槐瞪了他一眼,“就这样?我怎么帮你?”
林源冷哼一声,“手就可以了,别想骗我!”
话音刚落,林源便岔开他的双腿,掐着他的屁股肉,粗热的闪状龟头顶在了微微翕合的小口,沉下腰,不顾安槐的请求,直接捅了进去。
一股撕裂的感觉从身下传来,而林源的龟头没入了小穴后,就被紧紧的卡住了,动弹不得,湿软温热的肉逼紧紧地夹着林源的鸡巴,舒爽的林源想要全根没入,因此,伸出白皙的手掌,在林源蜜色饱满的臀肉上打的啪啪啪作响,登时,屁股肉红了一片,但林源的龟头还卡在穴里,暴躁道:“放松点,让我进去,骚货”
安槐痛的清醒几分,此刻听到这样渣男语录,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
林府大厅内,站着一干彪形大汉,还有灰头土脸,被绑着的石秋和安槐,两人被迫跪在地上。
此刻福伯上前,将下午从秦芹手中买的药,给了少爷,并详细的介绍了这款药的作用。
在场众人都听到了,当然,这是林源故意让福伯这么说的。
“啊哈…额…世子…不会…不行吧!”
安槐睁开湿润的眼睛,眼里满是不耐烦和欲求不满,果然林源听到这话,就跟个二傻子炸药桶似的,又炸了,直接褪下他的裤子,露出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就要捅进去。
看着那根肉棒,安槐知道要是被他这么捅进去,准要撕裂,因此喘着粗气道:“别…别进去”
随后,两个彪形大汉便押着安槐进了世子的主屋,将人捆绑在了床上。
安槐的身体越来越热,此刻得不到抚慰,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如水蛇一般。
不久,林源走入了屋里,闻到了一股麝香的味道,而躺在床上的安槐就想闻到雄性激素的雌性,越发躁动难耐,不禁溢出呻吟,还残存的那点理智,知道进来的人正是那个毛头小子,林源。
随后便让两个彪形大汉摁着他,将两包春情散的量都喂给了他,虽然林世子要艹他,但不能保证石秋会安全,安槐舔了舔嘴唇,因此又补充道:“既然世子爷是真男人,就不要牵连无辜的人进来,要是石秋有一丝的危险,我会跟你同归于尽”
话说到最后,安槐狠厉地看着林源,林源上下扫视着安槐粗壮的身材,本来是没什么兴趣,但是这个家伙,不见挑衅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而且艹服情敌,将一个伟岸的男子艹的痛哭流涕,想想都觉得很爽,加上他喜欢石秋,不可能也不屑对他怎么样。
因此,冷声道:“谁要是感动石秋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他”
林源冷笑一声,“卑鄙龌龊又如何?捆了你们的双手双脚,在给你们都喂一包春情散,你又能怎么办?”
“你确实可以这么做,但强迫的戏码人人都玩过,这种不入流的玩意,也亏的能入了世子的眼,要是世子爷自诩是个男人的话,就把我这个情敌艹服”
林源咋一听这贱民有眼不识珠,正想呼他一巴掌,但后面那句话,倒是让他有些犹豫,还有些心动。
安槐将手绕前,一把抓住林源的肉物,林源小弟弟的硬度与热度让他兴奋得低喘一声。终于,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弦绷断。安槐喘着粗气跪下,捧着眼前的阳物,如获至宝般一口含入嘴中,啧啧吸吮起来,一只手揉弄着下面的双球,另一只手绕至身后,在兴奋的小穴里大力戳刺着。
这等情色的场面简直要刺瞎了林源的双眼,当弱点被安槐含入口中时,那从未有过的高温刺激让他几乎要即刻喷薄出来。
这个高大伟岸的男子,此刻就匍匐在脚下,卑微卖力地伺候。这个认知把林源刺激得不行,他双手想要揪住男人的头发,但他的双手被牢牢的绑着,双腿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看来还不是太傻嘛!但解开我的手,呵呵呵,也不太聪明!
刚揉了揉手腕,就看见了气呼呼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露出大屌插在自己穴里的林源。
安槐努力让自己笑的亲切点,“你过来点,我教你”
“你先解开我的手,我教你”
“解开?你当我傻?”
安槐翻了个白眼,你小子是真的傻,但他也不能这么说,“不然我们两个就这样僵着”
那张美艳绝伦的眉眼上满是笑意,伸出柔软的掌心,掌心上正是一包春情散,此刻笑道:“只有一包,谁来?”
安槐看了眼林源手上的鬼东西,又听了福伯所说的话,自然不可能吃,任务里被艹,跟在这情况被艹,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加上他现在的目的主要是拖延时间,平日里的丫鬟应该会注意到他的反常,而且他也不觉得轻易的答应他,他就会放过石秋。
安槐看了眼石秋,果然他整个身子都在抽泣,想要从石秋嘴里撬出真话,就不能让他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