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芹眸色深沉的舔了舔嘴角,既然这个骚货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他不客气,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菊花,咸腥的骚味扑鼻而来,骚穴紧紧地夹着秦芹的舌头,屁股微微摇晃,一对蜜色的大奶也抖了抖,面色有些潮红的安槐。扯着秦芹的头发,仰着头,喘息道。
“啊哈…骚货…在多舔舔”
妈的,恨不得操烂这个骚逼!
随后按照剧本的提示,扒开蜜色肥厚的肉臀,露出中间的小口, 褐色紧致的菊花,菊花穴口微微蠕动着,渗出透明的汁液,安槐扯着秦芹的头,舔着唇,沙哑着声音道:“骚货,伸出舌头给我好好的舔舔,不然我就把你的骚鸡巴给割了,听见没”
顺手又甩了秦芹一巴掌。
秦芹的面目狰狞,两侧白皙的脸颊上都布满了巴掌印。
而早有察觉的安槐一把掐住了秦芹的脸,卸了他的嘴,一根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捅进了秦芹的嘴里。
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秦芹的表情,安槐仰起头,舒服的叹了一声,微皱的眉头缓缓松开,总感觉秦芹怎么跟剧本里的不一样。
是的,这个平行时空里的秦芹是传说中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小医仙,在安槐拿出鸡巴的时候,秦芹就像一团飞絮,好像渐渐地从自己的身体上脱离了出来。
秦芹那双眸子跟淬了冰似的,狠狠地瞪着他,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而刚呼完人家巴掌的安槐,收回颤抖的手,深吸一口气,现在的积分已经有500,只要干完这一票就有一千积分,下定决定的安槐猛地睁开眼,又在秦芹脸上呼了一巴掌,瞪大眼睛,骂道:“居然跟瞪老子”
而安槐身下的人闻言,瞥过了头,看似服软,但眼里的恶毒一闪而过。
安槐早已爽得不知天南地北,他流着口涎,只知双手托着胸送至徐玄卿近前,下身不住地疯狂扭动,这放荡的模样只怕青楼最资深的花魁都要自叹不如。
安槐蜜色饱满的臀部一直迎合着他的抽送,眼眶发红,淫水也顺着鸡巴流出来,全身都湿透了。狠狠地弄了许久,秦芹才吸着他的奶头,抵住他的骚逼射了出来。
安槐被刺激得一个哆嗦,睁大了眼睛,一瞬间神魂飞越,前方的性器和后方的骚穴同时到达了高潮。
气急的秦芹也渐渐冷静下来,一双眸子幽深的盯着安槐,趁着骚逼吃龟头的瞬间,挺腰狠狠地往上一顶。
“嘶——”倒是两人同时发出哀鸣,安槐首次承欢,纵使扩张得再好也承受不住天赋异禀的秦芹。
长舒了一口气。秦芹早在进入他时就被疼与爽折磨疯了,双眼逐渐涣散起来。
正好进了安槐的口中,顿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味蕾散开,安槐立马吐出口中的鸡巴,呸了两声。
舒爽的秦芹看着突然离开的安槐,忍耐着快要爆的欲望,从牙缝挤出几个字,“继续给我舔”
安槐迷糊中摇了摇头,哑着声道,“骚鸡巴难吃”随后,两根手指并拢捅进了骚菊花,脸上满是舒爽地表情。
秦芹感受着轻触在脸上的柔软,微微一愣,身上火热离去,才回过神,想起自己尽心尽力伺候这婊子,结果奖励居然只是亲亲,顿时光火起来,恶声恶气道:“贱婊子,你要去哪?”
好在安槐的脑子已经烧的有些晕乎,自然没有注意秦芹的称呼。
“拿酒洗…骚鸡巴”
“啊啊啊”
瞬间,安槐脑里闪过白光,骚穴紧紧夹着的秦芹的舌头,一动不动,双腿紧绷,脚趾头也痉挛着,蜜色的胸肌抖动着,腰腹也有些酸涩,紧接一股骚水从屁眼里喷了出来。
喷的秦芹一愣,他也没想到这个婊子的骚屁眼,居然还会像女人一样喷水。
“骚货”安槐狠狠地咬了咬牙,解开了裤兜,粗大的鸡巴从裤衩里,弹了出来。
安槐挺着缓缓流水的鸡巴,走到了秦芹的床头,秦芹看着狰狞的鸡巴,那秀气的柳眉微微邹起,偏过头。
安槐气急,给了秦芹一鞭子,秦芹痛的闷哼一声,但依旧没有服软的意思。
秦芹眼神凶狠,动作也凶猛,柔软舌头猛地顶入骚菊花,舔舐着湿滑紧致的肉逼,像艹逼一样凶猛,艹进艹出,反复几次。
瞬间,一股快感从菊花直冲脑顶,安槐软了腰,大腿紧紧地绷着,狠狠地坐在秦芹的脸上,恨不得那舌头硬一点长一点粗一点,狠狠地艹进他的逼里,难耐的安槐扯着秦芹的头发,动着腰身缓缓的用肉逼肏着他的舌头。
柔软的舌头猛烈的顶弄着肉穴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凸起,秦芹眼神幽暗,舌苔缓缓的研磨着肉凸,他是神医谷的人,自然知道男人体内有一个骚点,听说只要顶弄哪里,就会欲仙欲死,而这个骚婊子应该不知道,他的体液有毒,还是淫毒,呵呵呵。
秦芹的目光恨不得将安槐千刀万剐,但好在系统给的绳子还算结实,秦芹应该挣脱不了,安槐硬着头皮,腰身下压,沾满淫水的褐色菊花碰了碰秦芹高挺的鼻梁,然后沉腰,缓缓的吸吮着他的鼻子。
秦芹从安槐打开蜜色的大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头,露出骚菊花的那刻,就闻到了一股子骚味,还看见了骚菊花上的淫水,果然这个骚货,居然敢用他的鼻子来肏他的穴。
故意挺了挺鼻梁,安槐舒爽地夹紧了肉穴,淅淅沥沥的水沾湿了秦芹的鼻尖。
安槐的鸡巴一跳,喷射在了秦芹的嘴里,白浊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他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被那目光看的有些心虚的安槐,安慰自己,反正是个纸片人,虽然他一点不像被纸片人鸡奸。
秦芹看着古铜肤色,面容刚毅的安槐,冷笑一声,他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突然,脑袋一晕,醒来就被人呼了一巴掌,他秦芹,神医谷的毒医,还没有敢对他不敬,只不过是一个贱婊子,居然敢把他那双贱手放在他的身上。
安槐可没管秦芹怎么想的,他照着剧本撅起了屁股蛋蛋,怼在人白皙如玉的脸上,手扯着他的头发,沉声道:“骚货,给我舔”
秦芹浑身发热,媚眼如春,但眸子却淬了毒一般,冰冷的盯着安槐,缓缓张开了口,凑近安槐的龟头,正要一口咬下去。
一股淫水从骚屁眼里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
待最初的不适消退,钻心的麻痒驱使安槐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大量的精水使进出越发顺畅,他从浅浅摆动变为大开大合,在徐玄卿的胯上起伏不休,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因高速摩擦被挤为泡沫,淅淅沥沥地泅湿了被褥。
“啊哈啊”安槐一边磋磨着秦芹的阳物,一边快乐地吟哦,胸肌随着起伏一抖一抖的,比女人的胸脯还要骚浪。但一个人玩终究不得趣,他迷茫的眼珠一转,将秦芹的双手解下,引导着抚弄自己的胸肌与腰腹。秦芹还处于震惊中,双手就被引导着覆上一片滑腻的肌肤,他迷迷瞪瞪地抓揉了一把,立马听到阵阵性感的低喘。
“去他妈的!”秦芹低吼一声,拨开安槐的手,双手主动用力在安槐身上揉捏,恶意地将那一对在意良久的胸大肌揉弄到变形,把可怜兮兮的乳珠揪玩至完全挺立。
眼看着玩的自己玩的正起劲,渐渐失去理智的安槐,在看着自己涨得青紫的鸡巴,耐着性子诱吼道:“骚逼想不想肏骚鸡巴”
“肏鸡巴?”安槐喃喃道,好像终于想起了剧情里的任务,点了点头,爬上了秦芹的肉棒,但骚货坐在鸡巴上,只是那骚穴又小又娇气,每次碰瓷,都只是微微敞着穴,吃那龟头,含不到一秒,又拔了出来,几次三番逗弄着,可怜那又粗又热的棍子,也留下了热泪,竟是锲而不舍的奋起直追,使劲要往那穴里钻。
这贱婊子居然跟他拿乔,气的秦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也不是眼睛。
大着舌头,安槐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桌前,拿起到了酒,又继续走了回来。
秦芹还没有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骚婊子居然把酒的顶花扯开,微凉中带着醉人辛辣的酒水浇在了他的龟头上,醉人的酒业缓缓流过皮肤上的红痕,产生些微的刺激,但最为刺激的是龟头那处,就像舌头紧紧地吸着马眼,刺激的秦芹眼眶发红,双腿紧绷,青筋蟠扎的肉棍抖了抖。
安槐无知无觉,凑近。鼻息微动,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好奇的安槐伸出舌头微微舔了舔柱身,秦芹闷哼一声,微抖,龟头上缓缓留出一滴液体。
安槐眼中清明不复存在,眼眶微红,水润润的。那张凶狠的脸上露出的情色和迷茫,看的秦芹一愣。
大手掐着秦芹,醉眼微醺,脑袋混沌的安槐,沙哑着声音,软糯道:“骚货舔的老子舒服,老子要奖励你亲亲”
话音刚落,安槐吧唧一口就亲在了秦芹微微红肿的脸上,然后就从秦芹身上爬了起来。
啪
“骚货,竟然敢跟我拿乔”
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打在了秦芹的脸上,白嫩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发红的手指印,整张脸被打的歪过去,嘴角溢出血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