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把慕衡往怀里抱得跟紧一些,挑逗着问他:“衡儿,我的好孩子,想要吗?”下身坏心地往张开吐涎的肉洞里插进半根,摇晃腰部让龟头能够碾磨到洞穴里的每一处,然后继续深入,对那处敏感的骚点浅尝辄止。每感受到慕衡身体一阵触电似的轻颤就立马抽出来,等怀中人下意识发出不满的呜咽再插入进去。
慕衡受不了循环往复的折磨,随着元德帝肉棒的不停挑动捉弄,弥漫全身的蚂蚁啃噬般的瘙痒感几乎深入体内的每一丝骨缝。
他逃脱不了,雌伏于元德帝强壮的身躯之下,雪白的肉臀上翘做出承接浇灌的姿态,而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就在元德帝问他的时候,丢盔卸甲的回答:“想要!衡儿想要!”说着扬起脸来,泛着潮红双颊,轮廓凌厉勾人,随着呼吸两片薄唇在舌尖无意识探出舔动中变得湿漉漉的。他摇摆着劲瘦的腰身,双手向后努力掰开自己的臀部,意图把肉穴打得更开,好让身后的人可以尽情看到穴里收缩的媚肉。
“衡儿……”手指从慕衡高高的精致眉骨一路向内滑到眉心,隔着蒙住眼的腰带,再顺着挺直玉雕的鼻梁往下,滑过人中,来到贝齿紧咬的薄唇上。
慕衡闻言,蜷缩着的身体抖了一瞬。这个声音像极了在宗正府的那些日子遇见的严肇,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就喜欢压低声音对他这般说话,可严肇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只会嘲讽称呼他为皇子、王爷。
一时间慕衡表现出不懂为何皇父突然会和神秘失踪的严肇如此相像,皱着眉显然不信。心里却在止不住冷笑,演了那么久的戏,看来皇父也累了,不准备再装下去,那作为陪演的他是不是也该转变角色了?
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熟悉压抑的感觉袭来,慕衡猛地抬头,脸朝向呼吸传来的方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即便不情愿,身体早已选择习惯。不用多少爱抚,身体自然而然会软倒下来,大腿下意识并紧,不想别人的手靠近,而深藏在挺翘臀肉中的隐秘幽谷则相反一松一紧不断开合,对即将到来的侵犯习惯性畏惧,更有自身都意识不到的期待。
元德帝一只手在慕衡夹紧的腿根处抹了一把,宽大的手掌变得滑腻湿漉漉,情液断续从穴口吐出,散发着肉香,粉色的肉花诱人上去采摘。
慕衡闭上眼,浓密的长睫颤动,俊美的脸上逐渐漫上一层深刻的痛苦,他现在的表情活像一个被人逼良为娼的良家子。
还在不放弃挣扎,但已到理解边缘,容颜锐利如锋,靓到几乎扎人的眼。可他又显得极为怯懦,手脚都绑上了线,线的另一端就紧握在元德帝手中,慕衡现在还能挣扎,只因为元德帝还没收紧手中的线。
过了一会儿,慕衡似乎终于放弃,只低低地问皇父,“严肇……他过得可还好?”
一股热流从紫黑肉棒顶端的孔中直直喷射而出,热情成一道直直的白线射在泥泞发麻的肉壁上,酥麻感迅速从尾椎上涌,慕衡绷直脚背两腿死死夹住元德帝的要,前面性器又吐出一股白精。
他头发散乱汗湿贴在脸上,伴随肉棒在体内射精的节奏喉咙里一下一下哽着声,腰带下的眼神涣散,只会抬高下身化作只为承接精液灌溉的容器。
青筋虬结棒身裹挟万钧力道将媚肉碾磨至鲜红将欲滴血,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抽搐红红的嫩肉,接着又在下一次顶入中重新插回去。
他用力捏紧慕衡的腰侧,弓起有力的腰背,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又快又狠直直往肉穴里捅,直把身下的慕衡插得叫声连连,痛苦中充满欢愉。忍不住咬住手臂制止声音发出,只不过是让哼出的呜咽在狂乱扭动的身体凸显下变得愈发淫媚。
“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干吧…干死衡儿吧…衡儿不要当皇子…不要当王爷……只要你把衡儿弄爽了,衡儿就做你的奴隶嗯啊啊啊啊啊啊……”笔直修长的双腿随着吐露的淫声浪语用力夹紧元德帝的腰,臀部不断上挺,穴里淫水直流,媚肉汹涌着裹挟肉棒往内,千万张小嘴亲似的誓要把元德帝的精液给榨出来。
“那你告诉我,现在要上你的是谁?是皇父,还是严肇?”
薄唇吐出一声高过一声极具诱惑力的呻吟,慕衡大力摇着头,几乎自暴自弃尖利恳求又带着威胁,“不知道!不管是皇父还是严肇,只要谁能给我止痒,就算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下来,他慢慢转过头,即使遮住双眼,看起来也像正盯着元德帝看。
“……就算是大街上的乞丐,只要他能干得衡儿爽了,什么人都行!”
元德帝故意咳嗽一声,慕衡闻声抬头,见皇父一手捶着膝盖,稍微愣了一下,说:“皇父累了,要不儿臣唤一个宫女进来为您捶捶腿?”
元德帝立马黑下脸,卷起书就要砸到慕衡脑袋上,呵斥道:“你可真会装啊,为你母妃诵经祈福,到朕这连为朕捶腿都不愿,莫非给朕这个君父捶腿还委屈了你堂堂北亲王了?”
这半年时间,慕衡接连办完几件十分漂亮给元德帝长脸的事,爵位从郡王晋封为亲王,在一众成年皇子中,已经到了距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的位子。
“给我!给我!”昏了头般不断重复着,甚至为了让肉棒不要戏耍直接进入身体脱口而出平日能令他羞愤欲死吗,绝对不会出口的话。
“要你的肉棒进来,给衡儿止痒……快点……衡儿快痒死了……”说罢圆乎乎的屁股翘得更高。
元德帝闻言并不急于行动,他想要看到这发情小兽的更多失态。
于是他小小张开口,迟疑地嗯了一声,用不稳定的气音喘息问:“严肇……?是严肇吗?”短短几个字透出万分欣喜,似乎忘记自己此刻正被亲生父亲强压在身下亵玩。
肉棒还在连续不断戳刺肉穴,目的是要挑起这具身体中深埋的淫性。
元德帝并没有直接回答慕衡。鹿血带来的功效在身体里沸腾,他重复呼出灼热的呼吸,牙齿轻轻啃咬耳廓和肌肤光滑的脸侧,满意看向留在玉一般无暇肌肤上的牙印。
他听见慕衡咬紧牙关低低的呜咽,像只在未知恐惧下瑟瑟发抖的幼兽,而给予慕衡唯一的安慰就是皇帝胯下那根巨大的紫黑色粗长肉棒。
那巨物杵在翕张的肉穴口情色地来回碾磨许久。滚烫圆润的肉冠连着小半节棒身浅浅戳进慌乱缩紧的肉穴里搅动,表现出即将要全根没入的姿态,在媚肉紧张包围裹紧时偏偏立马撤了出来,继续在穴口与腿根处流连,如此不断重复,令慕衡紧绷的精神差点断裂。
元德帝俯下身咬住慕衡通红透明的耳廓,故意用压得极地声线缓缓出声,像是喃呢,像是叹息。
元德帝听后欣慰又愤怒,慕衡对“严肇”超越身份阶级的深爱令他赞叹,同时对他的执迷不悟痛心疾首,如此耽于情爱,怎会是他元德帝的儿子!
抛下心中那份对慕衡对“严肇”的情深的得意与享受,元德帝嘴上道:“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他!”说完一把拽住细瘦的手腕,慕衡起身要跑被他一把拉回。
慕衡根本不是孔武有力的元德帝的对手,几下挣扎后腰带便在灵活的手指下松开变成遮住视线的利器。
“骚货!骚货!”听到慕衡不知廉耻的堕落叫喊,元德帝愤怒又兴奋,热血涌向抽插如风的肉棒。
肉棒随之胀得更大的同时,本就很长的棒身又突然往前伸长一节,一下把慕衡噎得前面挺立的性器吐出精来。
“啊啊啊啊啊好长……太长了…你的东西怎么这么长啊…衡儿…衡儿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呜呜……可是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再用力一点……肏死衡儿吧……”慕衡害怕似的抚上被干出清晰肉棒形状的平坦小腹,身体往后缩了缩,紧插在穴里享受嫩肉抚慰的肉棒露出染上粘液亮晶晶的根部,两颗连接的囊袋鼓胀着,能够看见里面的筋络开始加速收缩。
元德帝瞬间大怒,一巴掌把慕衡的脸扇到偏向一边。他怒火蒸腾得他双目通红,其实不只是怒火,当听到慕衡的那番话,鹿血催化的下身胀得更硬,一种冲动就快冲破胸膛。
元德帝知道自己所有不正常的反应都是慕衡所带来的,矛盾的心情只会叫他口不择言。
“贱人!早知你如此自甘堕落,当初就不该把你从宗正府放出来!连乞丐都能上你,果然是个淫贱货色!”说完压下心头的那丝怜香惜玉,挺起肉棒进入肉洞里。
接受元德帝的瞪视,慕衡垂下头掩去纠结,默默侧身坐在脚凳上为元德帝捶腿。
只是还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原本倚在床头看书的皇父姿势变了,坐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灯下的眸光幽暗,叫人不敢与之相对。
慕衡刚想避开与他对视,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头抬起。元德帝问他,“皇儿,皇父对你还不够好吗?这段时间为何总是对皇父若即若离,有时候跟猫见了老鼠,难道为父真就让你怕到如此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