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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异常睡奸/坏蛋医生对小病人这样那样/又菜又爱干(第1页)

不高兴了要笑,开心了要笑,苏江锦每晚回家第二天过来上班时带着些不高兴和想念的笑,苏江锦忙着工作不理他,洛清河又因为在治疗中途不能动时苦恼又带着小小怒气的笑。

这导致苏江锦每次见对方笑了,他也会忍不住跟着笑,就莫名其妙的,这跟他和顾洛河的相处完全不同。

怎么说,是小学生和成熟懂事的高中生的差距?

他只是在某个坐在病房里、对方为他专门加上的办公区域学习写报告的瞬间,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

——如果这时候洛清河坐在他怀里就好了,这个姿势应该能进的很深吧,而且也不用他怎么动,身体靠的那么近,可以自然随着呼吸胸膛起伏带给双方不小的快感,肉棒被狭小温暖潮湿的肠道包裹吸吮,一定会很舒服。

——如果洛清河觉得肉棒全部填进去肚子里痒痒的,还能让他自己运动运动,多好一复健手段啊。

洛清河的肤色总是苍白,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他身上会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和苏江锦这种被顾洛河精心细养加天赋异禀的奶油皮又不同。

对方的那抹挥之不去的病态在平常或许能让一个道德正常的人类升起怜惜的情愫,但性欲从来是违背道德的。

正常时刻是小苏医生与小病人的双向明恋,双向奔赴、待夜晚到来欲望逢生之际,便是一只暴躁的大猫咪和勾着尾巴在大猫面前游的坏蛇。

“苏医生哈哈哈,组长都发话了,就拜托你贡献出你无处发泄的魅力和年轻の肉体,来诱惑我们家大少爷,把安眠药乖乖咽下去吧。”

“噗。”

“清河的状态最近好了很多,所以我们小组商量了一下,他不是一直有失眠和半夜惊醒的毛病,所以这次改了改药方,把有些不必要的止痛和稳固药去了,晚上那餐药加上半颗安眠。”

“他讨厌安眠药诶,之前让他吃了好几次都被他剩下来的,明明形状都差不多,也不知道他怎么分辨的。”

“那怎么办?改成安眠泡腾片?”

这时候小苏就会让对方解释具体是哪里流了水,让少年跪在床上朝他翘起屁股,腰和胸膛勾勒出一个极富肉感的弧度。

他用大拇指往两边掰开屁眼,让精液流得更加汹涌,装作认真地看上半天,面色严肃不发出一点声音,让少年等上半晌,才捧起少年越来越红的脸一本正经地告诉对方:这不是水哦,这是你的精液,是男孩子最正常不过的行为,跟初潮相同,比初潮的概率频繁,说不定会经常来,等下去浴室全部弄出来清理干净就可以了。

——顺便为之后的侵犯行为打好基础。

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有时间还可以帮对方整理一下被窝和衣着,把昨夜褪下的衣物全部好好地穿回去。

这样等对方含着一肚子新鲜精液醒来,发现自己浑身干净清爽,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唯独下半身一片狼藉,甚至还带着未散开的潮意。

虽然苏江锦没忍住晨勃来的那发容易很被发现,但窗户已经打开散气,清纯干净的小朋友肯定不知道自己身上经历了什么。

最后被肏到一肚子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被苏江锦用肉棒全部插在里面堵一晚上,第二天在少年醒来前,这小苏医生才肯把肉棒拔出去。

肉棒不抽插时抽出去的速度肯定很快,估计一秒都用不到,这时候夹了一夜肉棒的穴口肯定反应不过来,被日成一朵看不见皱褶的雏菊根本合不拢,穴口被操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有精液争先恐后一股股从肚子里往下体涌出,半透明粘稠的液体逐渐糊满少年的大腿根和干干净净的屁股。

也不需要给小孩清理,苏江锦还可以大摇大摆地用对方的浴室洗完澡,看时间说不定洗完澡还能裸着身子再来一发。毕竟有晨勃嘛,刚好有个已经操成自己肉棒形状的屁股就摆在眼前,如果让他等肉棒自己消下去未满也太清心寡欲了点,我们小苏不是那种人。

他也没有刻意等对方成年,只不过是产生了那种想法,所以一直没和人有实质性的进展,小朋友急一急估计就没什么空闹他了吧?

对于和洛清河的做爱,他也是这种想多玩一段时间的想法。

首当其冲的就是几个关键词,深夜紧闭的病房,突然查房的医生与熟睡在病房上呼吸均匀的小病人。

可是根据自己对苏江锦的各种分析,小苏这时候应该对他下手了才对啊?

俗话说久病成医嘛,洛清河觉得自己其实对看人这方面也蛮有一手的。

苏江锦那边克制的也挺辛苦的,要不是他某次照镜子发现禁欲的自己看起来真的很涩涩,第一时间拍下照片发给顾洛河并得到对方好多条“!”“我超”“这是谁的老婆?这是我的老婆!”“老婆今晚穿工作服正面上我我准备好屁股了!”回复,晚上回家时和自家男友各种鱼水合欢,他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想一直紧贴在青年身边,嗅着对方身体上好闻的橘子清香,想让自己身上苦涩难闻的药味慢慢被甜甜的味道感染。

想变成更好的自己,想要让苏江锦满心满眼全是自己。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苏江锦期望看见的方向发展,少年最近一个比较苦恼的事,还是明明两人都已经步入热恋期这么久了,苏江锦却一点对他产生世俗欲望的苗头都没有。

苏江锦能感受到对方绝对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不谐世事纯情到要命,好像稍微碰碰玩玩就能让他红了脸…啊,虽然摸他他是真的会红脸就是了,但小苏医生更倾向于那是一种对方的生理反应。

不是常说哭包受越哭越爱骑吗,苏江锦觉得对方就是越脸红越想要的状态。

每次洛清河一红脸,他就忍不住想要更过分一些。

所以苏江锦是特别的,他是属于洛清河的光。

就连医生这个职业也仿佛是为了与他相遇量身打造。

所以洛清河从来不把顾洛河放在眼里。

甚至对于后者他已经摸出点门道来了,只需要一点进度的完善。

就偏偏这时候他遇到了苏江锦。

有时候洛清河真的觉得小苏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和报应,对方就是天道摆在他面前的阳谋 ,而且苏江锦又正好被天道宠爱着,连带着他也被其爱屋及乌。

只属于洛清河的地盘被苏江锦渗透侵犯。

这其实是个驯服的过程。

就像是洛清河此前因为生理和心理双重洁癖无法接受有人长时间停留在他的病房,而抗拒新的医生接手他,看病也要去一个新的病房,吃完药还得在休息室里洗一遍早,才换上干干净净的病号服,进入专属于他的506号房锁好门。

苏江锦本来以为自己是习惯离别的,但他果然还是适合在狭小的只有两个人的房子里呆着,和爱自己的人贴贴蹭蹭。

被欺负,然后欺负回来,一直这样就好。

他其实没那么多理想和抱负,毕生愿望不过是在家里当咸鱼,所以如果机会出现在他眼前,他是不会拒绝的。

可即使是他能不能否认,洛清河从不给他自欺欺人的机会,苏江锦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时总会产生一种背后发凉的感觉,但抬头又只能对上少年没什么变化的脸,对方说不定还会歪个头表达疑惑。

他从那时候起就有一种,洛清河是不是馋他身子的直觉。

苏江锦一直知道洛清河对他有好感,对方小小的身体里好像总是装着汹涌的爱意,某次被他冷落后泄露出一二时情绪浓烈到差点把小苏弄得窒息的程度,原本苏江锦应该会讨厌的。

大概是从506号病房刻满小苏的烙印、从洛清河生日的当天晚上起,苏江锦终于向在他眼中弱小可怜又无助但是很乖的洛清河施展恶行。

这是他一直想做却屡次被所剩无几理智按捺住的事,之前碍于某位小朋友还没成年,所以一直没对他下手。

哼哼,要怪就怪洛清河自己不知检点、对成年男性那么没有防备、还苏江锦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一点主见和脾气都没有吧。

反正苏江锦觉得挺舒服的,就不去调整了。

也是在这种时候,苏江锦才终于产生了‘原来洛清河真的很喜欢我的实感’。

他一开始是抱着把对方当比自己年龄小的朋友来相处的,因为就算一见钟情了,也可以理解为刹那的见色起意。如果没有产生欲望,说不定是那种对于好看朋友的悸动呢,如果能选择的话,小苏其实还是不想出轨的。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也不知道苏江锦当时怎么想的,他回头望了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少年一眼,又一次理所当然地与少年对上视线。

少年露出个盈盈的笑来,这时候洛清河已经被他教的很好,开始学着表达自己的情绪了,但他惯常对着苏江锦的表情就只是笑。

偏偏这条蛇还非得摆出一副什么也不懂的纯良姿态,让猫咪的压力积蓄又积蓄,只待爆发的那刻到来。

以上同理,小苏会对洛清河产生欲望是理所当然的事。

这份突如其来的渴望源自于哪里…苏江锦其实也不太清楚。

“泡腾片效果不够啦,肯定又会半夜惊醒的。”

“让小苏去喂,之前好多药他都不肯吃,小苏喂的他都吃了。”

“嗯,我觉得可以,小苏你觉得呢?”

当然,以上这些都还只是小苏最基础的设想,实际行动起来还是满困难的。

比如他究竟要怎么让对方被他的肉棒干进去却操不醒,这是个难题。

也许是打了瞌睡来了枕头,又或者是谁的居心叵测终于找到实现的机会,某天苏江锦日常和洛清河的私人医生唠嗑时聊到了新配方的药上。

洛清河正处于一个很暧昧的年纪,他的年龄和他的身体也符合众人对病弱美少年的认知,不是顾洛河那种天赋异禀的大块头,就连薄薄一层肌肉估计都够呛,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其实苏江锦会不可避免碰到对方的身体,他觉得比较深刻的印象就是…洛清河的身体真的很软。

很软,很脆弱,很敏感。

却远比看上去更有韧性,耐玩,耐操。

小朋友虽然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还可能会红着耳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摸一把穴口的水,发现这“水”好像全部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还越摸越多,面色突然就惨白了。

好不容易因为性爱剧烈喘息染上的那点粉意被瞬间压下,可能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吧,肯定会抓住自己的衣摆,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声音带着沙哑…因为之前被操喉咙吞精了嘛,声音肯定会有点哑的。

会问自己他是不是自己又得了什么病,屁股里面一直有水在流,好可怕什么的。

肉棒在蓄满精液的肠道里抽插顶撞,一下又一下的,龟头狠狠擦过少年的敏感点,随着小苏纯属为了发泄而剧烈抽插频率极快的肉棒,在被淦了一夜从白褐色变成色情又成熟红褐色的屁眼进进出出,堆在少年肚子里的精液被肉棒一点点挤出来。

爱液与精液靡绯的混合物全部堆积在少年双臀缝隙间和腿根里,有些来不及溢出的液体被肉棒击打成白沫,就听话地糊在穴口周围。

等他解决完晨勃后,就又可以把新鲜精液射在少年口腔里,温声哄着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腌臜事的小朋友一点点喝下,骗对方是在喝牛奶。

伪未成年,四舍五入算个小白花,睡奸,强暴,操着操着人操醒了迷迷糊糊喊不要,后期被操肏爽了一边嗯嗯啊啊,一边带着哭腔问医生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是什么?这是牛子硬硬,直戳性癖,懂?

就是说嘛,这么乖这么听话、还超级信任他的小朋友,就活该被苏江锦强奸侵犯,屁眼里被强行插入尺寸不符合的肉棒进进出出,被抵着花心操到欲仙欲死只会呜呜地哭。

嗯,是的,作为一个发现自己有海王倾向并且乐于见证事情发展,简单来说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子人,他有意识地在养着两条鱼。

没办法,就是真的很闲,上班又不能玩老板,只能养养鱼解闷这样子。

苏江锦对洛清河的看法其实一直相同,就感觉是那种,坏心眼挺多、没有看起来纯、好像也不是很好搞定,但是只要他不和人撕破脸就能任他处的类型。

洛清河倒不是觉得苏江锦不行啦,虽然如果小苏真的不行他可以自己来,但如果在这时候主动不符合他的人设。

在十八岁生日前两人面对越来越暧昧亲密的接触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做,好几次要擦枪走火成功,结果那层窗户纸还是没被捅破。

或许是他装的太纯?哥哥不好这口?

那份一直以来在心底涌动好像根本吃不饱的渴望被填满,他最喜欢的哥哥也一直陪在他身边,在他一眼能看见的位置。

他的病很难不好。

暗沉又黑暗的情绪逐渐转化为另一种意义上的渴望,那些骇人阴翳的想法全部变成对苏江锦本人的索取。

说来好笑,从来没感受过温暖的反社会人格,在与自己的专属医生相遇后,开始被温暖浸透。

如果遇不到苏江锦,他会将这些温暖视若无睹,说不定还会当成垃圾丢在身后。

因为他,只有他。

他本来对外界没有任何探索的欲望,谁让他遇到了苏江锦。

其实他的病已经开始慢慢好转了,在小苏和主治医师的聊天过程里他听出来过这个苗头,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在压制了。

病到他这个程度早就不是医疗能治愈的,更别说他此前根本没有想要治好的想法,他对于自己的未来规划只有两个,要么老老实实死在病房里,要么在死之前成为毁灭世界的恶人。

没有人会讨厌被爱意包裹,起码苏江锦不会讨厌,这是关于小苏的、谁也不知道的小秘密。洛清河也只不过是误打误撞地满足了小苏对于“家”和“爱”产生质疑时填补上去的渴望。

其实光这点就够了,他已经能凭借着这个得到小苏的心,但对方可不想止步于此。

于是伴随心与心的距离拉近,两人从相遇的那天开始磨合,如果以恋爱进程来算的话,属于苏江锦的东西正被一点点填进病房里,病房一点点将两人喜欢的装修风格融合,原本阴暗到仿佛照不进一点光的角落,逐渐被漂亮绿植和暖色调家居装满。

但让人羞愧的是,他,苏江锦,二十几岁,有预备要结婚的男友,却对自己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四岁的男孩子喜欢这件事没有产生任何恶感,接受良好。

甚至偶尔他还会庆幸,在顾洛河不在的时间里,有洛清河在陪伴着他。

这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细细的喜悦,苏江锦从不会把这摆在明面上的,但偶尔会产生这种想法。

苏江锦其实一直觉得洛清河挺欠干的。

不是说对方很骚很会撩和口嗨,轻易便能勾引起人心中暗藏的欲望,虽然苏江锦觉得洛清河确实在后者方面有这个迹象,但伪装天真纯情派和火辣风情肉食系派还是隔了天差地远。

用浅显易懂的话解释一遍,就是洛清河如今的状态,属于草食系和肉食系的中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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