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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医生与病人の病房/受害者与加害者(第1页)

他太乖了,就连被肏到高潮时的呻吟都是压抑到极致的哑,只要苏江锦不开口,洛清河就能一直咬着下唇,忍耐住不断攀升到极致的快感,硬生生将时刻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肚子里,在注意到苏江锦暗沉的目光后,还会朝他露出个讨好的笑。

是幼蛇的撒娇。

而这只能勾起苏江锦破坏的欲望。

苏江锦的皮肤已是难得的白,现在和洛清河身体交叠这么一对比,却是肉眼可见的差距。

如果说苏江锦是天生的皮肤白,那么洛清河便是那种病态的惨白,唯有在情动时因为剧烈运动才能产生些健康的红晕。

可如果不维持这个状态,这份得来不易的“健康”很快会随着高潮后的不应期褪去,又恢复成最开始的苍白。

“回答我、清河…哈…你…最近有没有…嗯,不开心的事?”

“唔,应该…嗯、哈…没有…的”

似乎是这次终于听清了苏江锦的话,身形比起青年医生来说算得上娇小的少年双眼早已一片朦胧,水雾逐渐在洛清河瞳孔中积蓄。

“呜…哥哥…”

洛清河是很喜欢接吻的,但他一般不会说出来,只是像只小动物亲近喜爱的人类那样直接过去蹭蹭又舔舔。

唇瓣在苏江锦脸颊和脖颈处摩梭,时不时被他伸出舌头舔上那么几口,留下淫靡水光,被烦的不行了时苏江锦便会直接堵住这家伙的嘴,下半身也紧跟着加快抽插的力道用力操干起来。

“哥哥…呼…想要…”

少年微弱沙哑的声音紧贴着苏江锦耳朵响起,他俯身顺从对方心意和洛清河接吻,唇齿交缠间从对方眼中看出明晃晃的喜爱,本就不错的心情更是好上几分。

但是这还不够。

这种话在平常说还算正常,偏偏在做爱时掺杂两句被操得口齿不清的嗯啊,有些词说到一半直接是呻吟变了调,那究竟是在做爱时为了调情,还是情到浓处忍不住表白,就很耐人寻味了。

“那是当然的,毕竟小清河这么可爱。”

苏江锦还能怎么回答?

病号服和白大褂被扔在凌乱的病房中,一开始还是在床上的,结果两人滚着滚着衣服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地上去了,苏江锦操干之际抽空捡了两回,再多了他也不管了,反正这里有备用的衣服,不像一开始那样,他得穿着凌乱的旧衣在同样衣衫不整的洛清河面前一本正经装傻。

想想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苏江锦和顾洛河交往了五年,两年前他来到这家医院实习,认识洛清河也是从那天开始的。

屁股被调整到一个容易挨操的角度,手掌在因为长时间躺坐变得十分松软的屁股上抓揉,拇指抵在穴口往两边拉开,让穴口的阻力减少,肉棒能成功没入更深处。

硕大的鸡巴在窄小的穴道中进进出出,就这么大开大合、肉棒抽出又重重插入,龟头一下下磨过前列腺撞肏在肠结上,操干百来下后,原本只能吞下肉棒三分之二的屁股已经能整根没入了。

“呜呜、哥哥…重一点、哈嗯…想要哥哥…”

洛清河的敏感点还在极浅的位置,连前戏也不用怎么做准备,手指只要探进穴里往那个栗子大小的前列腺点上戳戳摸摸几下,不一会就能收获一口湿乎乎做好受肏准备的肉穴,叫人省心。

懂事的小朋友当然值得更多奖赏。

穴肉被粗长肉棒一寸寸撑开,一开始吃起来可能会很艰难,但洛清河的适应能力也很强,肉棒大开大合操上几个来回,屁股就完全变成了苏江锦的形状,无论在在里面怎么冲撞都可以。

聪明的小蛇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如果两人间的距离拉得再大一些,苏江锦未必能听清洛清河在说些什么,可他分明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一个已经情动的男人身下以这种完全臣服的姿态说出这等言论,他自身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不,他就是比谁都清楚。

他在期待着。

也可以是别的时期、在其他人面前与展现在自己眼前面貌不同的苏江锦。

而他有足够的时间蛰伏,慢吞吞地成长。

洛清河可是“受害者”,而苏江锦的责任心不会放着已经完全变成自己形状的他不管。

但洛清河其实只是会接受来自他的全部而已。

无论是疼痛还是欢愉,是无奈还是厌恶,或者是在两人相处中更多的强制与宠溺,只要是苏江锦给的,洛清河就会笑着全盘接受。

他从不去争取什么,优秀的猎人往往与猎物的形式登场,他的野心配得上他的胃口,就算是只有一尾指长、刚诞生的幼蛇,那也是剧毒。

中央医院单人病栋506号病房内。

今晚是苏江锦苏医生的“自愿”加班时间。

同样的,今天也是506号房病人洛清河定期检测的日子。

所以苏江锦一直觉得,洛清河其实是喜欢疼痛的。

也许这就是对方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方式吧。

苏江锦想。

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挺色的。

起码小苏之前因为好奇还真做过这种实验,测试过洛清河能维持这个状态多久,第二天捂着肾从洛清河怀里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少年的身体极其柔软,苏江锦知道洛清河这具身体远比看起来坚韧,也许是因为长久坐在病床中、连身子骨也变软了的缘故,洛清河能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只要苏江锦想。

对方强撑着睁开的双眼微微眯起,露出的瞳孔中水光潋滟,一时之间叫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听懂了苏江锦的话在努力回应,还是只是单纯的爽过头了在叫床。

毕竟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将近半小时,高强度运动让两人的身体都染上绯红与湿意,晶莹汗珠顺着苏江锦胸膛滑落、随着他每次抽送顶腰扭胯的动作没入身下人双股之中,与肉棒在花穴中高频抽插时穴口堆积的靡绯白沫融为一体。

洛清河上半身被苏江锦压制在病床的雪白棉被上,此刻两人身体交合正下方的棉被已经被爱液打湿浸润成一滩暧昧水渍,与少年因为长久不见天日被闷得极白的肤色交相辉映。

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还真不是个好人。

这样想着,苏江锦恶趣味地哼笑出声,在洛清河察觉到他注意力分散而不高兴地夹紧穴时,安抚性地伸手揉了揉少年被长时间性爱产生的汗水浸湿、手感奇异的发顶。

随后他维持着这个抓住发丝的姿势,若无其事地加快速度,催促般重复了遍自己之前的问题。

可小动物黏糊起来是没完的,更何况是蛇这种又受不得委屈又记仇还容易得寸进尺的品种,一被苏江锦安抚、就算是敷衍的,洛清河就会哼哼唧唧着凑上来撩拨。

不同于此前短暂的青涩时期,提前成熟的少年早已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想要什么就会当场开口。

在这种时候小苏总是很好说话的,身下的少年翻了个身,肉棒深深插进穴里随着对方动作转上一圈,两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了刺激,于是一个眼神间,恢复了最开始粗暴又色情的性爱。

面对面的姿势就不需要枕头了,双臂自然环上苏江锦的脖颈,修长的双腿桎梏住对方纤细却有力的腰部,洛清河被男人半抱起来身体悬空,从床中央到床边半揽半拖了一段,本就放置在臀边的枕头被这么一顶便滚到了地上,两人却没给它一个眼神,身体起伏又重新亲热起来。

他本就不是喜欢在做爱时调情的性格,虽然很擅长三心二意,但一心二用特别是在这种时候还是有点难度的,被洛清河这么一刺激肉棒愣是又硬了几分,一般肏到这种程度两人都不知道高潮过几轮了。

肚子里填满被苏江锦射进去的精液,洛清河就牵着苏江锦的手,两双手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被对方带着揉起少年鼓起的小肚子。

激烈进出的肉棒频率减缓,反而变成不规则地抽送,鸡巴在穴里缓慢又温柔地顶撞,原本密集攀升的快感化为酥酥麻麻的电流,一阵一阵地舒服起来。

“但是…只能给…只能给我做这种治疗…”

肉棒在湿滑柔软又紧致的屁眼里肏弄,每次肉棒插进花穴深处他的身体都会跟着痉挛颤抖,正常人到这种程度了或许连思考都做不到,但洛清河还偏偏能强撑着身体,看上去是人快被淦傻了,只会努力回应苏江锦的话。

什么嗯嗯啊啊都是小场面,洛清河从来不那样叫,他算就是一字一句被小苏恶意撞地一句话根本说不完整,也要断断续续地说完一长串,每一句都写满对苏江锦的欢喜与浓浓情意。

小朋友的肠道很短,肉棒全部插进去还剩一截柱身在外面,苏江锦伸手摸了摸洛清河露在外面的小肚子,确认没什么压力后也没跟他打招呼,猛地提高了抽插的频率。

湿湿软软的肠道听话极了,就算被肉棒一次次肏到最深处也只是默默夹紧了穴肉,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或许会因为受不住冲撞的频率,刻意抬高的腰胯伴随着每次顶撞的力道一点点塌下,苏江锦一次次掐住腰部扶正,最后只能从床头拿过枕头垫在少年肚子下方。

“…那真是太好了。”苏小鱼就这么轻易地上了勾,连话语中都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兴奋:“哈…这是不是说明,我的治疗很有效果?”

“呜…是的…哥哥是最棒的、”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进的极深,因为两人身形间的差距,不用像跟顾洛河做爱时那么契合、也不用怎么调整,苏江锦随随便便晃晃腰挺挺胯,肉棒对准穴口往里一插,就能填满少年的整个穴道。

“因为哥哥在…所以…呜、啊…哥哥、”

“每天、呜…呼…哈啊、每天都…嗯”

“嗯啊、每天…都很开心。”

很好满足…往往并不意味着,他就只想守着这点一亩三分地过活。

他想要的是苏江锦的全部,是全部哦。

是现在因为看他年幼好欺负,就自诩为经验者,一步步开发着他这宛如一张白纸般身躯的苏江锦。

嘛…不过这个“定期检测”和苏医生的“自愿加班”一样,都不怎么正经就是了。

“…呼…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吗?”

伴随着青年医生有些紊乱的喘息与询问,被压抑过后更显磁性的嗓音极尽性感与色气,苏江锦胸膛紧贴着身下之人的后背,每次挺腰都使得两人身下的病床跟着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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