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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厉害还是我儿子厉害?是我操的比较爽还是你老公操的比较爽(第1页)

被这么上下其手弄了没一会,原本就属于柔软系治愈的青年直接缴械投降,身体变得柔软又顺从,像只被陌生人抓住敏感点一顿揉搓后终于爽到失神放弃挣扎,躺平任艹的别人家家养小猫咪。

“呼、呜…咕…不要、”

尽管身体反抗不了,可这只小猫咪还是不愿放弃,想从口头上占点便宜呢,就算舌根被吸得发麻,本来全身上下就没几块好肉,现在尚存的地盘又都被眼前的男人占领了一遍。

哪怕原本是同一个人、哪怕苏江锦以同样的感情对待着他,但先来后到这种道理却总是该死的有用。

总归是不同的,若为眼前人染上那片绯色的不是他,就都是如此碍眼。

顾洛河和顾洛景是完全不一样的、独立的个体,他想让苏江锦明白这件事,就只能去做坏事、当坏人。

然而在小苏眼中不过是一个呼吸间的事,嘴巴虽然被放开了,但脖颈处传来痒痒的感觉令他很不舒服,他也终于意识到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些难受地再度开口询问。

“…呼、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眼前的男人面容深沉,原本的笑容早已消失,这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真切有些吓到苏江锦了,他想往后退逃离这个人的掌控,可后面是冰冷的铁门,他已退无可退。

“嗯?”

手掌拖住苏江锦的脑袋,像个间歇性发狂的变态一样强迫青年和他对视着,脸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似的激动道:“你喜欢这样的对不对,你喜欢我强迫你、喜欢我亲你、喜欢我对不对!!”

“啪!”

直到被推倒的那瞬间,他还念着那男人的名。

男人常年劳累又不注重保养、和小苏这些年来被娇生惯养出一身软肉的肌肤比起来十分粗糙的手指,就从苏江锦身上宽松的毛衣下摆处钻进去四处肆虐。

当然想过反抗,可顾洛景早有准备,微度酒精麻痹了他的反应能力,又被堵上了嘴,一时半会差点喘不过来气,别说挣扎了,要不是顾洛景还留给他喘息的时间,他怕是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身下青年的顺从很好地讨好了顾洛景,把自己摆在“追求者”和“犯罪分子”的位置上完全是两种体验,而且…

“哈。”

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又像是突然的发难。顾洛景突然用力把小苏身上唯一的一件毛衣从腰部往上推,等布料堆叠到不能再折的程度,才温温柔柔地朝小苏露出一个笑容。

回应他的是内裤小帐篷上那块越发扩大的濡湿水渍。

“看来是舒服的。”

明明是自问自答,说的却好像煞有其事。

好舒服、呜…哈。

敏感的身体远比苏江锦自我感觉要诚实许多,古板中规中矩的性爱是无法给予他失神般的快感的,而现在他仅仅是被人触摸了身体、被亲了几下,就有了反应。

其实应该也有身份差异造成的隐秘刺激,心理快感和身体快感一同被男人填满,苏江锦知道在占有着他欺负他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爱人的父亲,但是他忍不住。

没等还在想方设法抗拒老男人亲近的苏江锦回神反应过来这件事要怎么处理,男人的下一波攻势就紧跟着袭来。刚才那一段空闲的时间好像是故意留给他挣扎、让他耽误时间,扰乱他本就混乱的思维一样。

还是莫名熟悉的亲吻,这次感受比前两次明显多了,不知是因为对方天赋异凛,还是终于从莫名其妙的氛围中冷静下来,意识到不可以那么粗暴了。湿软带着好闻薄荷气息的舌头插入狭窄口腔中,精准找到他往回躲的小舌,一旦被黏上就别想被放开了。

顾洛景吮吸着青年甜美的双唇,连苏江锦脆弱又娇软的呻吟都全部咽下,不让他人听去分毫。

如果对面的人是顾洛河他肯定早就发难了,可这人是理论上加上今天只与他见过两次面的顾洛景,他不清楚对方会不会纵容他的脾气、特别是在这么危险看上去马上就要一触即发的情形下。

身体上象征性挣扎一下,嘴上努力挣扎一下。

嘶,妈的,咬的真用力,这就是大龄老处男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明明原本气氛那么好、明明已经约好了下次要去哪里玩、明明只是多喝了几杯、明明只是爸爸提出了要送他回家、

不懂人心险恶的小苏同学,当然只能是毫无防备地答应了。

就这么…这么喜欢顾洛河,这么为他守身如玉?

苏江锦:?

苏江锦虽然不知道对面的老男人是看了什么烂俗爱情剧才下定决心来找他玩强制爱py的,顾洛景的状态不对劲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更别说他了。

老男人的手掌像抓不住的蛇,带着冰冷又粘腻的气息在他身体上乱摸乱碰,摸得苏江锦感觉被触碰到的所有肌肤都痒的要命、被游走过的肌肤火辣辣的刺痛,手几乎每次扑上去都抓了个空,还因为愤怒把自己的肌肤弄疼了,委屈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冒出来。

男人的吻粗暴又让人窒息,被强行撬开的口腔传来一阵阵刺痛,舌头被那人逼着与对方交缠着,顾洛景还时不时放松对舌尖的侵占,转而用力地吸吮下唇、咬出印记。

在小苏好不容易喘过来气以为自己被放过之后像没事人一样封住苏江锦的嘴巴,贪婪地吞食苏江锦的唾液和气息。

不管是二十三岁还是十八岁,眼前人都够格被称上一句少年人,明眸皓齿、言语谈吐间都是顾洛景能一眼看透的稚嫩。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懂着很多不该懂的东西,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来诱惑他、懂得什么样才能引发男人的恻隐之心、却又被原主一直捧着供着,连带着事情明明都变成这样一副完全无法挽回的局面了,对方却还是用他那双透露着祈求与后悔的眼睛注视着他。

如果此刻站在他眼前的是顾洛河,那么对方一定会立刻缴械投降,但是他是顾洛景。

脆弱又敏感还有些微醺的青年人正是最好推倒的,若这中间还加上个娇生惯养、受不得半点气便更是如此,顾洛景一直觉得什么状态下的小苏同学都透着一股被别人宠爱出来的娇气,连带着喜上眉梢时挑起的弧度都尽是被极尽纵容的欢喜。

眼前人很适合这种带着贵气与明艳的娇宠,他或许不清楚自己这份对于他人的独特吸引力,紧跟着还能加上青年昨夜刚被心爱之人狠狠滋润过疼爱过一番,身上的痕迹不说变浅变淡,反而正是在逐渐加深的时候。

顾洛景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时已经想做了,他头往后扬了扬,身体却仿佛雷打不动地压在身前人和他比起来格外纤弱的身体上,用手挑起苏江锦的下颚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才继续自己原本的动作。

凌厉的风声划破空气朝顾洛景袭来,他明明能躲开却伸长脖子不偏不倚地老实承受着,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

“哈、哈哈。”

是变态の微笑。

而青年只是无措地扬了扬手,整个过程中除了看起来动作很大以外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痕迹,甚至似乎还带着些迫切。

“你喜欢这样吧,小苏?”

顾洛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青年早被他温柔却又不容置疑地放倒在玄关口,底下有黑风衣垫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被他“懂事”地盖上刚从对方身上扒下来的布料。

转身,关门,拉上防盗栓,把自己的衣服也扒了个干净。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俯下身子悬空在瘫软成一滩的小苏身体之上,铺面而来的成熟男性气息叫小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要反驳男人自顾自的“污蔑”,或者说他已经沉溺在熟悉又陌生的欢愉中,暂时想不起来这是个强制爱了。

“唔、嗯…哈…别!”

老男人不听话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扒掉了苏江锦的裤子,此刻只余一件内裤包裹着隐私部位,布料被慢慢褪去的触感是那样清晰,白皙修长的双腿被男人用双手握住搭在肩头,对方用手掌在大腿内侧轻拍抚摸着,可仅仅是这种程度上的刺激,苏江锦的龟头就已经冒出水来。

顾洛景当然是发现了那处的异常,他抬头往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这副淫乱场景的小苏看去,捕捉到对方抗拒的情绪后也没有恼火,而是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舒服吗,小苏?”

手掌已经不满足与柔软骨感十足的后腰,正慢吞吞地往前抚摸着,有好几次小苏都感觉自己被摸到了乳尖,却很快被酥麻到令人窒息的接吻夺去注意力。

他其实…很久没跟顾洛河这样亲吻过了,爱人的吻总是温柔又粘腻的,满含珍惜的意味,之前没有对比苏江锦也不会感到差距有这么大吧,但是当老男人凶猛的攻势唤醒他潜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刚成年时与对性爱兴致勃勃的男高中生激烈交缠的情事在脑海中闪过。

苏江锦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下半身传来,他意识到了、他其实还是喜欢这种粗暴的、被占有或者占有对方的快感。

心中这样腹诽着,小苏面前却整一副被强上的良家妇男、清纯人妻、为丈夫守身如玉的模样,开口便是拒绝、闭口便是反抗。

这种欲拒还迎的反抗有没有用小苏不清楚,反正顾洛景看着是更兴奋了。

“哈嗯、等等…那边不要…呜…!”

可轻易付诸信任的代价就是,苏江锦傻乎乎毫无防备地打开门站在玄关口回头,想向对方打招呼告别,老男人非常顺路地紧跟着走进来,朝他伸出手,露出诡异的笑脸。

随着“啪”的一声,耳边是男人急促又粗鲁的呼吸声,在走廊中明亮灯光照耀下,苏江锦被自己未婚夫名义上的父亲按在家里的大门上强吻了。

“等等、你要干什么唔…!顾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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