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隐只觉得欢愉,在他的性癖里,紧紧地拥抱和亲吻远比肏逼所需要的好感度要高。为了回报苍帝的“亲密”,该隐猛晃腰臀把他粗壮的狼牙棒不断挺入苍帝最深处,成结的巨物隔着小小的子宫和正在孕育中的胎儿打招呼,子宫口都快被顶开了,他还在不断的深入,狠送,喉咙中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哑的狺叫。
苍帝顺着该隐的肩背往下抚摸他身上健硕的肌肉,这个曾做过奴隶的alpha身上密实地烙印着几任主人的铭印,那些说不出是字是花的皮肉早就被该隐用粗暴的手段割去,然而,当它们被苍帝的手指摩挲过后,该隐竟然再次感到沉埋在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卑劣感。
“……骚皇帝,别碰那里,不然,我会想弄死你。”该隐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嘴唇却一刻不停的在苍帝俊美的脸上啄吻摩挲。
苍帝没有说话,他坐在该隐腿上轻快地腰身起伏套弄,单手捧起该隐的下巴,赏给他一个轻吻。
“再亲一下。”该隐大手罩住苍帝娇小的贫乳,用掌心似有似无的刮擦硬挺的小奶头。
苍帝扶着他的肩膀,红肿的嘴唇贴在他的唇角上,敷衍的点吻被他做起来更像是涉世未深的少年清纯的侍奉。偏偏该隐就吃这一套。
苍帝被肏的激爽欲死,懒得追究刚才该隐故意钓着他勾磨的罪状,他攥紧了拳头,甩掉手上的布条,全身激烈的颤抖起来。线条优美的脊柱向上异样的隆成弯桥,下一秒又重重的塌下腰去,颓然瘫在床上,只剩翘臀依然粘着鸡巴不放。
他低沉沙哑的浪叫几声,贫瘠的小乳高高喷出一束奶液,穴肉收缩的力道像是要把插在他体内的凶器绞断一样。
“你真让我长见识!喷奶的alpha,肏,哈哈哈哈……小皇帝,多生几个,呼……真想让你肚子里,长出我的种!喂,你看着我……”
该隐用鸡巴钓了一会儿骚嘴,现在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毫无预兆的一举挺进垂涎鸡巴的骚洞,在骚穴反应过来夹咬之前,狠狠地贯进深处。
“哈啊……啊啊啊!呜,嗯唔……”
苍帝粗暴的撕扯身下无辜的床单,朴素整洁的布料在他的魔爪下“嗤”的一下被撕出整齐的裂口。
“#》‰。”苍帝打着哈欠吐出几个音节,还不等该隐反应,就累的睡了过去。
两人性器紧紧结合,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缠,该隐却莫名想到了自己的曾经……孤身一人的少年,任人作践的奴隶,怒杀主人无处可逃时,被甘愿为奴的同族出卖背叛时,不得不踏上危险穷途的冷夜,不得不负重奔逃的清晨。辐射,恐惧,酷刑,每一步都是死路。
他曾恨不得苍帝去死,在第一次被宠幸时,这个念头还在他脑子里盘旋。可现在……
“小皇帝,亲亲我。”该隐声音颤抖,他抱着苍帝站起来,炫耀臂力似的托着他的屁股在病室里来回走动,他得插着他,慢慢地长久的享用,一直到死的那天。
“哼唔!!”
苍帝终于肯理他了,猛的回过头,眼眶周围红了一圈,恶狠狠的瞪他。
“哈哈哈!这么凶,我喜欢!”该隐头顶的两只兽耳兴奋的直竖起来,又快速贴紧头皮,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嗯哈……啊!呵啊啊啊!”
苍帝却淫荡的笑出声,他红润的眼睛毒蛇般追逐该隐的目光。
该隐厌恶被人盯着,却又渴求着被苍帝认真注视。
“还要,亲一下,亲我。”该隐压着他的腰,啪啪啪的狠干,带刺的肉根快速进出,小小的骚口滴滴答答的淌淫水,弄湿了该隐堆叠在脚踝的长裤。
“……唔!哼啊……啊啊啊!”
苍帝迎来了新的高潮,炽热的呼吸里是令人沉沦的信息素气味,他在攀上高峰的瞬间感觉到体内爆炸似的力量,这股力量驱动着他把该隐圈的更紧,一双铁臂变成难以挣脱的桎梏,卡的该隐呼吸困难。
该隐把他翻了个面,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这胎什么时候出来,快把他弄出来,给我也生一个。”
苍帝只顾着大口喘气,皱眉用拳头隔开该隐索吻的唇,双眼迷离的哼叫。
“小皇帝,我想听你说话。”该隐扶着苍帝坐起来,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瘦削的身体抱着硌人,但并不妨碍两人性欲高昂。
高级的纤维织物沦为助兴的玩物,该隐身下仍不停地奋力鞭挞淫荡的肉穴,又俯身抓起被撕破的床单,胡乱缠捆苍帝的手腕。
“叫你自己撸!这下撸不到了,呵哈哈哈!”该隐说着,又是狠狠一顶,直到成结的鸡巴抵住狭小的子宫,才减小抽插的幅度。
“呜哈……啊啊,啊嗯嗯!”
苍帝在他站起来时已经被插的爽翻白眼,他被插软的两条长腿随着该隐的步伐来回摆动,他仰着头哆嗦了两下,从肉龙里喷出一滩清澈的精水,射了该隐满腹。
“唔!……哼!”该隐也在同时射了出来。他把苍帝放在湿乎乎的床上,自己也压上去:“爽不爽?说句话。我想
听你说话,说什么都行,反正,你正常的时候也没有几句是人话。”
他低下头,双手攥紧苍帝那两瓣不断起伏的结实臀肌向两侧掰开,露出里面媚红的嫩肉。他挑衅般用粗硬的鸡巴去钓骚嘴,每当苍帝收缩夹咬到龟头,他就故意挺着鸡巴向上勾刮脆弱的肉口,让阴茎上狰狞的肉刺去磨烂贪吃的骚肉。
“啊……啊啊!嗯呜……呜哼……”
苍帝动情的细眸里欲光潋滟,他吃力的回过头看着该隐,上下牙齿打着颤,隐隐像是真的发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