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的挂钩就在这时应声而断,华丽的厚绒布帘垂落下来,像巨大的斗篷罩在两人交合的身上,随他们激烈的动作暧昧摇荡。
“呵,你猜,右边那个老东西,会不会抬头?”该隐在紧致的淫穴中奋力狠捣,咬着牙一字一顿。
粗长的鸡巴挤开层层软肉,倒钩刮着肉壁,茎身只进不出,龟头磨着宫口,一心要击碎这最后一层防线。
“啊……哈啊!”
苍帝趴在地毯上双肩颤抖,几次用手肘撑着身体抬胸,又酥软着倒下。他被强力的顶弄着往前爬动,一点点挪到墙边,该隐揽着他的腰身,费力的把这高大却绵软的alpha扯起来,强迫他站着挨肏。
“把窗帘拉开,让楼下那群婊子养的看看!他们敬爱的皇帝多淫荡!”该隐也激动异常,语句并不连贯,粗哑的嗓音充满得意。
穴内被精油按摩刺激到更饥渴,之前涂抹肉壁的凉感止痛药膏也重新激发了药性,那段被反复抽插按摩的媚肉疯了似的蠕动空咬,吸紧肉壁互相摩擦。
刚才被带着倒钩的肉棒刮出的细小伤口被歌姬用灵巧的手指按摩涂揉,弄上一层精油薄膜,酥酥麻麻的烫痒异常。
灌的满满的精油在张开的肉洞内荡漾出水光,该隐朝水光处吹气,鲜红的嫩肉在凉感刺激下合拢,遮掩淫荡的洞隙。苍帝剧烈的扭动身体,双膝在长绒地毯挪蹭,又无力的趴倒在地。
“唔……哼嗯……”苍帝吞咽着口水,仿佛这么做就能让自己的后穴也学会吞咽的动作。
精油开始浇的顺利,随着越灌越多,浅小的肉腔开始婉拒这些散发着异香的油液,小穴不断收缩,噗噗的溢出几口精油。
“嗯……呃啊,灌满了……”他恬不知耻的摇臀,边摇边绞咬歌姬的嫩手。
该隐疯狂的进行最后的冲刺,鸡巴再次被高潮后的淫穴挤压出爆炸般的快感,他飞快在泥泞的穴洞又干了数十下,突然闷哼一声,僵着身体狠狠往前一捣,射进苍帝的子宫中。
苍帝难耐的不断拍打玻璃,低声求饶。眼泪不停的流下,混着汗水在窗上留下蒸汽和一条条水痕。
“……肏,你在床上,啧,也太可爱了!”
苍帝的示弱激起该隐身为alpha对交配对象天然的保护欲,该隐晕陶陶的捅弄着又暖又爽的宫腔。
该隐第一次没射在子宫里,这时顾不上惊讶苍帝的热情,毫不犹豫的咬牙往更紧小的肉缝顶挤。
苍帝酸胀的双腿僵了一下,哀嚎的挥手拍在玻璃上,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抽搐。
“出去……啊!啊呜……该隐……疼,慢一点……”
“疼,哈啊……鸡巴疼,别弄了……不要他看……啊!”
两人此起彼伏的低吼闷哼,纵情享受这场淫情,歌姬乖巧的收拾着被他们无意中踢倒在地的零碎摆设,小脸红扑扑的,眼神散发着罕见的晶亮柔光,像被狠狠疼爱过。
“装什么纯情,骚货,你巴不得他看,还想让他给你舔屌!”该隐舔吮他后颈上结痂的齿痕,尖锐的犬齿合着不知是谁的牙印磨蹭。
软穴已经在歌姬细心的按摩下再次做好被肉棒蹂躏的准备。
歌姬白鱼般的嫩手在淫穴中搅出深处丰沛的汁水,一股股黏水混杂着该隐浓腥的精液,顺着指尖涌出穴口,流过会阴,沾在该隐脸上。
该隐把住苍帝的肩膀,结实的腰背在蛮力强迫下朝前挺起,苍帝痛爽着哀嚎。
“朕不猜……哈,哈呜……别一直磨……呜!”
苍帝侧脸被压在玻璃上,视线内根本看不到该隐所说的老家伙是哪个,他也不关心这些。肉屌翘起随身后的顶弄不断碰在冰凉的玻璃上,火烫和冰冷交加,爽的他浑身打哆嗦。
“他抬头了……骚皇帝!那老东西,正盯着你的鸡巴犯傻呢!”该隐攥住他的鸡巴,甩着阴茎在玻璃上磨龟头。
“哈啊……啊……”苍帝汗湿的长手攥紧窗帘,他紧贴着窗玻璃,两颗涨硬的奶头在冰凉的玻璃上压扁,陷入乳晕中。
该隐平时充满敌意的眼睛此刻有了半分柔情,他紧贴苍帝的背脊防止对方身体无力滑倒,大手托着苍帝的腰,温柔地在布满旧疤的脖颈和侧脸舔弄。
“拉开,骚皇帝,给他们看看你的大屌,让他们看着你潮喷!”该隐叼着他的耳垂,语调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残虐。
苍帝拼命的呼吸,刚才还懒洋洋闭紧的双眸张开,目光涣散只剩一片水雾迷茫。
该隐抱着他酥软的身体,一寸寸捅入,竟觉得甬道内比刚才那次更紧更热,也更容易戳到深处。
“要命……开苞也不如捅你这么爽!”该隐熟练的开始捣弄,磨着肉壁往最深处挤插,敏感的肉棒炸起威武的肉刺,牢牢扒住嫩肉一起推向深处。
“啪”的一巴掌扇在淫荡的臀肌上,该隐攥住苍帝的肉棒揉玩,尖锐的指甲抵在热乎乎张大的精孔威胁:“别动!老子还等着看这个omega要怎么玩弄你呢!”
“我没有,呜……我在帮陛下,舒缓止痛……你胡说……没,没有玩弄,呜!”歌姬哭着否认,他的手指在软嫩的媚肉中流连忘返,他正在为能抚慰陛下感到开心,可恶的该隐却三番五次拆穿他的心思——他只是在趁机玩弄陛下的肉体,即使不在发情期,玩弄这具奇妙的肉体也能让他快慰。
“滚开……朕不要手指,哈……要肉棒,快,狠狠地,肏……哼唔,想挨肏!”
他终于松开掐紧阴茎的手,苍帝哭吼着将白精统统射在窗玻璃上,一股接一股,直到肉龙疲软的垂下头。
“呜……呜啊!”
苍帝脸上满是红潮,皮肤下无规则的突突涨跳,他不由得闭上眼又贴上冰凉的玻璃,凉爽舒适的温度让他喉咙里不断哼叫。
该隐掐着他的阴茎,更加卖力的挺腰肏干。他变换角度戳弄宫口细小的肉缝,肉刺钩住湿滑的黏膜,随着抽插动作扒开细缝,大龟头趁机捣了进去。
“你做梦!老子才不出去,哼唔……宁愿死在你身上,别乱动……骚皇帝,撑稳了!”该隐双手环抱他的窄腰,来回抚摸带给他新奇体验的肉体,力量勃发的肌肉随他怎么用力揉按,与omega纤细软滑的手感完全不同,让他出奇的有兴致。
“呼啊……不肏了……累,你放过朕……想射,该隐……求你……”
“骚皇帝,底下那群婊子养的都肏过你的骚逼,是不是?!脖子里全是伤痕,这些贱东西都想标记你,是不是!”
“哈,啊啊……别咬……”苍帝身体绷紧,他再次到达高潮临界,喘着粗气扭动。
鸡巴上狰狞的肉刺随着他无规律的扭腰粗暴刮痛淫荡的肉壁,宫口处紧闭的软肉张开细缝,已经准备好了承接精液。
该隐将邪气的俊脸凑到他面前,给他看满脸的淫秽:“骚逼被老子肏喷了,你说谁不行?烂骚货,又想骗老子往你骚穴里射精!”
苍帝开合着嘴唇,此刻已经疲惫到叫不出声,他懒洋洋闭着眼睛哼叫,口水顺嘴角流下。
歌姬趁着苍帝放松钳制,抽噎着爬起身,从桌上取来刚才按摩用的精油。苍帝跪趴的姿势正好方便他操作,手指挖开软烂红肿的肉穴,歌姬边抽插手指边往穴内倾倒精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