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帝站起来,没去管他两人撕扯纠缠,掀开窗帘一角看向厅中:“朕叫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该隐推开歌姬,看着苍帝的背影:“做完了。”
苍帝转过身,斜倚着窗框双手抱胸:“这是朕的歌姬。带上他。你们是命运捉弄的私奔情侣,心怀对帝国的憎恨,而歌姬,因为常年在宫中任职,知晓朕的秘密。”
“进,”苍帝十指交叉,揉捏骨节松散手指,颐指气使的表情看向他:“见到朕,应该做什么?”
该隐大步走进来,看都没看发抖的歌姬,他单膝下跪,敷衍了事的行礼:“沐浴荣光。”
“歌姬,你觉得他礼仪如何?”苍帝捞过仍缩在他身后的歌姬,推到该隐面前。
但从那时起,歌姬就期盼着再有一次意外。
他想触碰苍帝那犹如丝绸包裹的钢铁般坚硬的肌肉。想舔去苍帝红润眼尾摇摇欲坠的眼泪。想用手指和舌尖让这位强大的alpha呼吸急促哼叫出声……
歌姬心中又甜又苦,他认为自己一定是做兽奴时被玩坏掉了,所以才会有这么淫荡变态的念头。
“嗯……”苍帝皱起眉。
该隐舌面上粗糙的软钩刮的他唇瓣疼痛酥麻,尖锐的犬齿不时碰到他的舌头,引起他一阵颤栗。
唇舌亲密勾缠,本该是柔软嫩肉的交涉,但该隐的舌头就像搅烂奶油的刮刀,带着天然野蛮的侵略性。
“好啊,舔到你满意为止,你可别哭。”该隐湿润的唇舌如法炮制另一颗乳头,直到两颗乳粒都红肿涨大,宛若烂熟的梅子,涂了一层晶莹的水膜。
“该隐,吻朕。”苍帝舌尖探出一点,滋润干燥的唇瓣。体液交换能让微弱的omega信息素勾动alpha的情欲。
该隐捏住他的下巴,尖尖的指甲不小心刮伤颈部的皮肤,渗出一颗血珠。
“无知。朕这么玩弄你,你的奶尖也会,立起来。”苍帝呼吸乱了节奏,他挺着胸膛任由该隐蹂躏胸口,直到那粒奶头被舔的刺疼难忍才低声开口:“另一边,嗯……”
“另一边骚奶头也想被舔?把话说清楚,小皇帝。”该隐偏要跟已经舔成红熟的乳头过不去,揉捏啃咬,卷着舌面包裹着乳肉吸进口中,把奶头按进去。
“想,唔……听朕说淫语?”苍帝喉结震颤,声音因为过分舒服变的酥软。
“小皇帝,你身上alpha信息素熏得人难受,有alpha愿意干你吗?只有beta能受得了你吧?”该隐膝盖挤进苍帝两腿之间,搂着他的腰让两人贴的更紧。
“不干就从朕身上滚下去。”苍帝掐一下他的耳尖。
“我才不走。”该隐捉住他的手按在窗玻璃上,低头用舌头在他脖子和锁骨用力舔出红色磨痕。舌尖勾画结实胸肌,勾画两乳之间浅浅凹沟。
该隐挑眉看着歌姬:“你怎么像个木头,还不走,等着看我们给你性爱表演吗?”
歌姬羞恼难堪,敢怒不敢言。他不知道怎么劝说苍帝不要跟这个可怕的alpha寻欢作乐。这人全身上下都写满了危险二字,苍帝怎么会突发奇想招幸他呢?兽人的性器插进去真的会受伤的!
“我去帮您拿药膏!”歌姬匆匆行礼,提着裙子跑出去。
苍帝捏住他的腮,歌姬乖巧的伸出舌尖,粉色小舌上干干净净,平滑的过分。
“看他干什么,他舌上的肉刺早就被他主人刮掉了。”该隐笑的阴狠。
“唔!”歌姬回忆起不幸的往事,缩回舌尖捂住嘴巴。
“歌姬,可以了。”
歌姬立刻举高两只红通通的纤秀手掌,他白皙的脸颊热腾腾的,一时间手足无措。
自从那次帮苍帝解决性欲之后,这个娇小可爱的兽人omega就总忍不住想起苍帝在床上的模样。
苍帝轻蔑的侧过脸去看他,跟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相对:“废话太多了。朕该先拔掉你的舌头。”
该隐搂紧他呵呵呵的笑起来,他胸腔轻快的震动,摸在苍帝大腿的手掌重重的游上挺翘的臀,掐揉布料下弹性饱满的臀肉:“小皇帝,你舍得拔掉我的舌头吗?兽人可不止鸡巴长倒钩,这里也有。”
该隐卷着舌面伸出舌尖,健康红润的舌面上长着一层肉粉色细密小肉钩,随着他卷舌的动作,那些软钩如波浪起伏。
苍帝捏住他的手腕,冷淡的说:“它再能干,也不会拿来干你。馋也没用。”
“这都不生气,看来真像传言中说的,你不像个人。”该隐凑到他耳边说。
“哦?传言都说朕什么?”苍帝微垂着眼睛,目光越过该隐,落在房间内一副挂画上,看似漫不经心。
兽人站起来,大方的走过去,他没理会苍帝的手,而是直接把人抱了满怀。
“啊……”歌姬被他的大胆惊呆了,羞怒之余,又尴尬的不知道该逃走还是该视而不见。
该隐隔着衣服抚摸苍帝的大腿,他见过些世面,知道有些人喜欢亵玩高大健壮的alpha。
长腿勾住之前苍帝坐着的椅子,嚣张的坐上去,他对苍帝说:“皇帝陛下,我什么时候出发?”
“让事情再酝酿一会,不急。”苍帝看向厅中觥筹交错的群臣:“你该去再喝一杯的,帝国这样的宴饮不多。”
“与其跟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喝酒,还不如跟你讨论一下兽人鸡巴有倒钩的问题。”该隐放肆的目光从苍帝敞开的胸口一直看到他的胯间,色气不加掩饰。
“带上他。别自作聪明。”苍帝转而看向歌姬,淡淡的开口:“从现在开始,该隐是你的恋人。至于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让他编给你听。你要习惯他的存在,紧跟他左右,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做。”
“您怎么……我很笨的,除了取悦您,我什么都不会……”歌姬再呆,这时也听懂了苍帝的是在指派他们完成密令。可他早就失去了在温室外生存的能力,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要他的命。
该隐喉咙里笑出赫赫的声音,手掌拍在歌姬光滑半裸的背部:“取悦?这么看,你还是有用的,缺钱的时候就掰开你的腿,什么都解决了。”
黑暗在最光明之处诞生,在黑白间隐匿,只能被驱逐,无法被消灭。
盛宴到了第三日,疲于交际的众臣已经再也想不出新鲜的词汇歌颂当今盛世,推杯换盏变的力不从心,他们更盼着宴会结束后各自的小聚。
苍帝坐在窗前,窗帘只留巴掌大的窄缝,厅中众臣万相尽收眼底。不过他对监视没什么兴致,而是正忙于点阅密报,众臣只是他的背景而已。
“陛,陛下……我没,我根本,不认识他呀!”歌姬语无伦次的解释。
该隐被歌姬的单纯逗笑了,他的狞笑声十分诡异,吓得歌姬捂住了嘴巴。
“在你身边蠢成这样的人居然都有事做?我不要他,我自己有办法摸到门路。”该隐拿起矮桌上装着精油的瓶罐轻嗅,懒洋洋的说。
“我……这……”歌姬吓得面色惨白,脑中旖旎的春色瞬间就散了,他怯生生的看向该隐又回看苍帝,垂下头去。
该隐一眼看出了歌姬的身份,他没等苍帝发话,自行站起,抓着歌姬的手臂挑眉细看:“有趣,外面废奴口号喊的那么响,你自己倒养了淫乐兽奴消遣。”
“放,放开……”歌姬娇嫩的手臂被抓红了,他像只受惊的小兔不知如何躲藏,惊惧的瞪大眼睛。
侍从敲响房门。门扉滑开,该隐站在门口,他脱去军服换上便装,更显出一身邪气。
歌姬站在苍帝背后,肩头怯懦的颤抖起来。
眼前陌生的兽人alpha全身散发出嗜血的戾气,信息素很有压迫感,歌姬牙齿打颤看向苍帝。
“哼唔!”苍帝咬在他舌尖上,结束了这个粗野的亲吻。
“小皇帝,你就该一直挨肏。”该隐回味这个匆忙的吻,又舔走他脖子上的血珠,淫欲被稍稍勾起一角,呼吸变的粗重。
“嗯?”苍帝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看他。
他知道有些omega在情欲苦海中相濡以沫之后,会发展出同性间的恋慕……
歌姬感到惶恐。
苍帝并不是真正的omega,那次荒唐的抚慰只是个意外。他们之间不可能发展出恋慕。
“不是只有恋爱才亲嘴?”
苍帝懒得跟他争辩这信息的真假,他舌尖舔过唇瓣,再次要求:“吻朕,朕要跟你亲嘴。”
该隐含住他探出的舌尖,抿在唇上往嘴里叼。
“我喜欢逗害羞的家伙发浪,你又不羞,差点意思……呵哈哈哈,一想到你这种人在我胯下说骚话,比春药都让人兴奋……”该隐朝那粒已经肿起的乳头吹气。
“哼唔……接着,舔。朕另一颗骚奶头,也要被舔。”苍帝垂头看他在自己胸前忙碌,大方的说起骚话。
该隐虽然一直骂他淫荡,却没想到苍帝会这么配合。稍微有点地位的小姐少爷,都喜欢在床上强调阶级,明明都是寻欢,他们却拿腔作调,装成受辱被奸的蠢样,边浪叫边斥责兽人肮脏的鸡巴弄脏他们圣洁的阴穴,叫人倒足胃口。
“唔……”苍帝被束缚的手攥住窗帘,厚实绵软的布料很像该隐耳根绒毛的触感。
该隐含住了他敏感的乳头,发痒的乳尖在粗糙舌面的摩擦下很快发硬。吮吸和舔舐毫无技巧,尖锐犬齿没轻没重的厮磨也称不上厉害,但舌头上细软的肉钩每次刮过乳头都引起一阵微痛的酥麻,胜过技巧高超。
“奶头立起来了。你淫性太强了,是不是已经出水了?”该隐嘴唇抿着乳头用力并咬。
在同一时刻,该隐用尖锐的指甲划开苍帝的衣服,带软刺的舌头舔上经过按摩后散发精油香气的锁骨。
“嗯……”苍帝搭在他肩上的手向上摸,拨弄该隐毛茸茸的兽耳,在绒毛中寻到耳道,指尖探入。
兽耳灵巧敏感的贴向头皮拒绝手指过分的撩拨,苍帝感觉该隐喷在他锁骨的气息加重。
该隐带肉刺的软舌舔舔苍帝优美的下颌,不同于手指传来的触感,脸颊被舔过的皮肤酥酥麻麻,十分刺激。
“小皇帝,你喜欢我的舌头。要我把你舔到高潮吗?”该隐尖锐的指甲隔着薄薄的衬衣点在苍帝心口上。
苍帝不说话,拂开他的手指,攥住甩的得意洋洋的尾巴,绕在掌心玩弄。
苍帝伸出手指在恐怖的舌头表面抚摸。他只在生物科普书上见过,据说这些可怖的肉钩能舔破细嫩的皮肉。但他手指摸上去并不觉得痛,有些像多肉植物未长成的软刺,摸着很舒服。
“歌姬,过来。”苍帝想起那一夜被娇小的兽人omega用唇舌手指伺候到高潮,那时候他没心思观察这些。
歌姬浑身一个激灵,挪蹭着走过来。
该隐又拨弄两下那软趴趴的肉棍,觉得无聊,手指向后摸索:“没有人性,没有廉耻,除了工作什么都不关心,心思坏透了,像个人形机器。”
苍帝抬臂勾在他的肩膀上:“你没读过书,会的词却不少。”
该隐凑的更近,低头在他脖颈细嗅:“跟那些死鬼主人学的。是他们教会了我怎么杀死他们。你要不要也教教我怎么干掉你?”
该隐却没有这种癖好,他只是好奇alpha改造的性穴插起来有什么不一样,况且,谁能拒绝权倾天下的苍帝费心勾引?
该隐的手掌先是落在苍帝裤裆处很有分量的肉棒上。
“我还以为你是这玩意不行,才想出alpha怀孕这种奇招。”他用手指丈量了半天,挑衅的说:“现在它还能用吗?”
“你怎么可以……”歌姬惊讶代替恐惧,他鼓起勇气站到该隐面前,皱着眉指责:“太不敬了!那是陛下啊!”
“怎么,你想要一起吗?”该隐反问。
苍帝朝他伸出手:“来。”
“我不要!”歌姬尖叫着躲开,脸颊涨红。
该隐又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他是人渣不假,都曾沦落为奴,他又怎么会像恶心的奴隶主一样逼迫歌姬去做皮肉生意。
娇软柔滑的小手卖力在他肩颈部按摩,有技巧的揉开疲惫的筋骨。
苍帝敞开衣领,露出大片被搓热揉红的皮肤。淡淡的信息素气味随精油浊杂细腻的香味,一起在房间里弥漫开,温香酥骨。
苍帝处理完政务,这才后知后觉的抬起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