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将军抖得更厉害了,作战服彻底湿透,黏腻地贴合着鼓鼓囊囊的会阴。
这时候,小逼才刚刚长出来,肉唇和阴蒂都不是很明显,唯独小洞被戳开了一个孔隙。
这里的人本就没有穿内裤的习俗,一层薄薄的作战服贴着的,就是最敏感的性器官。
直到将军将大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楚怀才不情不愿地说了一个“好”字。
他看了眼平静无波的将军,同样表现出正儿八经想取暖的作态摸着对方的会阴。
大约几柱香后,这处平缓的地方开始鼓胀,隐隐约约透出热气来。
楚怀不由自主地回嘴道:“不这里还不够暖,我还有办法让它变得更暖和!”
将军微微愣了愣,硬朗的脸庞绷得很严肃,似乎是在疑惑,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更暖和的地方。
但是很快,就不需要他思考了,楚怀已经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只见他一手掐住将军刚刚生长好的阴唇阴蒂,一手抱着一块兔腿啃个不停。
脸上表情别提有多郁闷。
他面色冷峻,语气威严,像是在千军万马前生杀予夺,披挂杀敌。
“怎么不抓了?不是说了吗,你身子弱,要时时刻刻攥紧我。”
说着,身姿笔挺地又上前挪了挪,几乎要将那大家伙顶到对方脸上去。
而在将军执拗的坚持下,楚怀一直迫不得已地握着他的东西,而那个大东西也始终保持着坚硬挺拔炽热的状态。
因为这玩意儿撑得太大,作战服绷得很紧,将军身后两瓣浑圆硬挺的大屁股格外显眼。
会阴处坠着硕大的卵蛋,一条又深又长的屁股沟吸引住楚怀的视线。
他紧皱着眉头,硬朗的面孔又凶又恶。
“怎么?已经够热了吗?”
楚怀懒得理他,转过身去跟士兵要了烤肉,坐在一旁,独自一个人啃了起来。
楚怀兢兢业业地拽住两片阴唇,将其捏住拉长,来回搓揉,将其玩弄得热了好几度。
阴唇正上方翘起来一点小珠子,圆圆润润,湿漉漉地戳在楚怀指缝里。
他一把将其捏住,拇指和食指用力抖动,指腹在最上方轻扫,将其玩弄得硬邦邦。
“不要怕麻烦,有什么动作就尽情地做吧!”
将军爱民如子,一心想着要让新长出来的小家伙膨胀变大,好变得更暖和,给小可怜暖手。
小可怜楚怀勉勉强强点点头。
“你这不行啊,我手还是很冷的,你要更热一点才好啊!”
“嗯,怎么才能更热一点呢?”将军疑惑不解。
“唉,你暖手的地方太小了,要再长大一点,能像你的屌一样膨胀起来,冒出个山尖那么大,才足够呢!”
简直要了他的命。
只想着,一刻不停地让楚怀戳戳碰碰,最好重一点,狠一点,玩疼了才最好。
心里百转千回,可将军面前却岿然不动,依旧稳如泰山。
毕竟,还没有玩透呢!
楚怀心里暗暗琢磨着,身不由己地再次握住了将军胯下的长屌。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屌地走在队伍里。
平日里骑马射箭,时不时蹭到这些部位都不会有什么感觉。
可将军今天却兴奋过了头,一股股情潮让他脊背发麻,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从楚怀看着他大屌的那一刻,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席卷心头,直到此刻,屁股缝里又多了个更敏感的小家伙。
楚怀伸出食指轻轻一捅,随着将军一阵微颤,内里汩汩地流出水来。
他有点诧异,本以为自己看在对方本性“自然“的份上,特意选了个不怎么敏感的逼,可现在看来,这简直敏感的过分了。
想到这,他有些嫌弃地使劲戳了戳。
他近来重口味的想法践行了太多,此时内心无欲无求,只想给将军的会阴处再加个朴实无华的逼。
“你就这样坐好,两条腿像求操一样分开。”
“对,再开一点,再开大一点。”
作恶惯了的他,总想给这平平无奇的地方再多加点东西。
将军发现了他的视线,善解人意地摸起他的另一只手,将其放在自己的卵蛋上。
他脸色非常平静地嘱咐道:“晚上天冷,这里比较暖和,你可以在这里取暖。”
楚怀脸都青了,当即嫌弃地扭过头去。
但又实在没办法,只好听了将军的叮嘱,乖巧顺从地抓住了他的下身。
只是这一次,不再抓着他身前的大屌,而是换成了那张流水的小逼。
将军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周身弥漫起凶悍的杀气。
他顶着笔直坚硬的大屌和一张流水瘙痒的小逼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走到楚怀身前。
依旧是一拳之隔的距离,依旧是胯下直直地正对着楚怀的脸庞。
将军脸颊都在痉挛,偏偏绷住了脸色一声不吭,胯下水帘洞汹涌,表情却依然凶恶。
楚怀唯恐自己揉得不够,小逼最后长得不大,所以使出浑身解数,将手指玩得酸痛不已,小逼频频抽搐喷水,这才疲惫地停了下来。
将军下意识想要挽留,双手却在伸出去的瞬间又缩了回来。
又是长叹一口气,两只手并用地抓住一边一片大阴唇。
开始进行揉搓刺激,好让它尽情地成长,变得肥肥大大。
将军的大腿肌肉始终抖个不停,连脚趾都一阵阵地收缩又撑开,胯下的水越流越多,几乎打湿了地面。
楚怀委屈不满地答道。
将军是个忧国忧民的心肠,自然不忍心看着弱者受严寒之苦。
他殷切地叮嘱道:“那你弄吧!把它弄得大一点,膨胀一点!一定要能看出来,冒出个山尖来那么大才可以!”
他佯装颐指气使地开口询问道。
“怎么样?这下是不是更暖和了?”
楚怀哪里肯轻易松口说好,只一个劲地不满唠叨。
这时候天色已然暗淡,士兵们都看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具体动作。
不过想想他们向来耿直板正的将军,又能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呢?
天色彻底暗下来后,他们从林中打了一些野味,生火做饭,烤了了些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