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黎空没有让顾桥感到痛楚,他就加深了牙尖的力道,直到黎空的耳后渐渐闻到一点血腥味,他把味道渡进黎空唇边,血液的味道仿佛将男人最后一道野性的防线唤醒。
顾桥觉得疼了,才满意的松开嘴,唇角笑得蛊惑而放纵,眼尾却反之溢出一点一点亮晶晶的泪渍。
他觉得自己无论再怎么绝望怎么烂都无所谓了,因为这时候有人无畏一切的陪着自己,让黎空陷进他这滩深渊的烂泥,越脏越好。
“哥,用力肏我,肏坏我……”
顾桥就像黑暗中舞动着吸人精/血的妖精,黎空看着他,张开宽阔的臂膀接纳,尽量使对方平稳。
偶尔颠晃的视线看到燃放在顾桥身后的一簇簇烂漫绚丽的烟火,哐的一下,黎空连忙从失神中把掌心牢牢固在顾桥脑后,懊恼地低着声问:“有没有撞疼。”
硕大的肉根重重一顶,顾桥人就被向上抛动顶插,他释放着浑身的力气扭动腰肢,屁股被黎空火热的掌心包裹。
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边,粉色的卫衣拉高挂在肩膀上,乳尖由男人含入口腔舔舐吮弄,用力一吸,手掌便揉捏那泛红软出汁水的臀肉,左右一下一下地拍打,将那红软的肉掌掴得可怜又淫荡。
车身剧烈摇晃,顾桥被肏得神智迷乱,他兴奋地用下身咬着不断推进进来的阴茎,手指摸索着黎空的后背乱抓。
顾桥脸上恣意靡乱含着泪光的神色击溃了黎空的温柔理智,他挺直了身,微微仰颈,不断亲吻顾桥的眼睛,握紧他的手,指尖交穿:“娇娇别怕。”
顾桥睁开湿亮的眼睛,声音轻飘飘的:“不疼。”
他咬住黎空的耳朵:“脑袋不疼,你让我身上其他地方疼好不好。”
顾桥不要黎空那么温柔,他要疼痛,只有痛感才能清晰的告诉自己他存在的意义。
“哥插得好深——”
“娇娇要被顶死了——”
顾桥就像骑着他驯服的烈犬,在犬身上放纵骑乘,他不要黎空的温柔,他只要对方把他肏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