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没躲?朗清也有点生气了,他被人欺负了一通不委屈吗?凭什么这个家伙还要来骂他?他一声不吭,推拒的动作更加明显。
元奕被他这幅抵死不屈的样子气笑了,越说越歪,越想越气:“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就是想找操?我是不是耽误你的好事了?嗯,想被人干?”想到这里,他好像完全说服了自己,怒火未消,欲火又起,狠狠的隔着内裤顶弄了几下:“你早说啊,想被干找我啊!”
朗清甚至能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直接隔着布料碾在他敏感的后穴口,他被惊的一耸,泻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朗清慌乱的摇着头,骨子里的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矢口否认,但元奕根本不信:“撒谎!没舔你这里怎么肿了?阿清,你不乖啊,还学会撒谎了?”
朗清无助的摇着头,眼泪挂在眼角:“痛——唔——你放……”
“恩?说不说?!”元奕用手心飞快的揉搓两只小肉粒,双眼通红,气喘如牛,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
这真tm越脑补越让人不爽,元奕越凑越近,朗清后退不能,伸手想要推开他,但宿醉加沐浴后的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被他握住双手压在身下,压低声音威胁:“不、许、动。”
朗清接受威胁,乖乖的被解开衣服,乖乖的看着他用嘴衔着打开药膏,直到冰凉的凝胶落在一边嫩红的乳尖上,才“唔——”的挣扎着想躲。
“唔——冰!”
“你最好告诉我你是被人灌醉的。”元奕咬牙切齿。
朗清魂游天外,张了张嘴。
元奕凑过来,以为他要交代点什么,半天,只听他“嗝——”的一声,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潮喷?他用后穴也能高潮?!
操,元奕红着眼急喘,心道早知道就早点干死他了!他不满足的将人拢在怀里,下身狠狠的磨了磨,不舍得拔出来,索性直接埋在里面睡了过去。
朗清不舒服的动了动,眼前忽然一闪,精度条自动出现,由红转绿,显示着5%。昏睡过去之前,他只来得及感叹一句,原来这破系统来真的!
“不——不要——”
“原来是这里。”元奕将他翻了个身,两条腿分开架在肩膀上,固定住惊颤闪躲的软臀,强硬掰开,再一次狠狠的朝着那一处操进去。
“呜——”朗清摇着头,眼泪乱颤,再也想不起来其他,只能惊颤着咬唇放松身体,后穴努力的吸允纠缠,希望里面不知疲倦的热杵能早点交代。敏感的那一处被反复击打,穴心深处生出浓烈的酥痒,每被夯入一次都抑制不住的轻颤,快感逐渐累积,朗清忍不住绷紧脚尖,十指绞紧抓住身下床单,仰着头,腰臀不停抽搐:“啊——我,我要……要呃……啊——”
无论元奕进来之前是想惩罚这人,还是单纯欲望上来了,现在脑子里都只剩下爽。那甬道湿热潮软,内里是层层叠叠的软肉,进出之间互相推挤摩擦,水声淅沥,明明已经被撑得饱胀哽咽,却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无助的承受,可怜兮兮的叫都叫不出来。
元奕实在停不下来等他适应,只抚着他的脊背,身下变换着角度狠操,臀肉相击的啪啪声由缓至急,由浅至深。身下的人努力虽然已经在努力适应,悉心吮吸,却还是只能被干的惊惧颤抖,泪眼婆娑的急喘哭求。
“啊——阿奕,奕,唔……”
“哼。”元奕捏住软管,用力一挤,“咕唧——”
“哼嗯——”冰凉的凝胶入体,朗清闷哼了一声,身子僵了僵,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想往前爬。
元奕怎么会让他躲,他将一管凝胶全部挤空,才施施然拔出来扔了。虽然已经推挤的很深,但后穴实在太紧致,一呼一吸间还是又挤出了不少,他伸指将穴口的胶体抹开,不等人适应,直接没入一指。
原来他一直以来的冷情都是装的,酒精过敏也是装的,也许他私下里就跟淫荡,他可以任由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人享用他,品尝他……
元奕直接将身下的人拖回来,翻过身按趴下,摆出翘起臀部的姿势。扒开臀瓣露出粉嫩干净的后穴,这处总算没什么痕迹,没再刺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只随着呼吸和视线有节奏的瑟缩着。
元奕试了一下,未经人事的后穴连一根手指都很难探入,他环顾了一下一周,发现手边那管透明凝胶,软管头光滑纤细,他很轻易便将细头插进粉嫩穴口,这举动只引的肉臀轻轻一跳。
“是,朗少皮肤比较嫩,有点敏感,但是没关系,擦干净就好了,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让他洗个澡。我这在开个凝胶,您让人给他红肿的地方抹一点……没有副作用,就是舒服点……”
朗清在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挣扎着睁开眼,隐约记得自己不该喝酒。
元奕一张帅脸怼在眼前,语气不善:“醒了?”
元奕冷笑,毫不心软的挺身狠狠碾住,隔着内裤几乎直接抵进小半个龟头。
“不——”朗清这个没有过性生活的弱鸡哪里承受的了这些,一时间只会惊慌失措的闪躲,红着眼再也绷不住,一叠声的求他:“阿奕,不要,你放开——”
可他越是求,元奕就越觉得一股邪火直往头顶上烧,烧的他已经不太清醒了。要不是还留有一丝理智,他都想直接操进去。他扒了朗清的衬衫,又退下他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揉了揉他微微抬头的前面,见他胸口一片斑驳红痕,气的有点清醒。
朗清浑身颤抖,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修长白嫩的长腿滑出羽被,在踢蹬间不小心蹭到他的小腹、身侧,直晃得元奕心神不宁,身下未纾解的那处在他无意的推拒触碰下越来越大,已经有些胀痛。
“操——你别动了!”折磨乳尖的手终于离开,元奕抓住他乱动的两条腿,分开置于身体两侧,挺身逼近,胯下不小的分量隔着裤子狠狠顶住朗清的肉臀,将人牢牢的锁在身下,半晌,还是不解气,只能恶狠狠的骂了句:“操!”
朗清红着眼不敢吭声,小心翼翼的扭着屁股想往后躲,又被他捏着臀肉拖回去。最后干脆直接解开裤带,释放出粗大的肿胀,隔着内裤挤进慌乱打颤的臀缝中,一边威胁的耸动,一边恶狠狠的道:“现在知道怕了?恩,之前被人……的时候,你怎么、你怎么就不知道喊人,不知道躲呢?”
元奕早就看这里不痛快了,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一手钳制住他虚软的推拒,另一只手狠狠的按住那颗小粒。
“唔嗯——”朗清浑身一颤,蹙着眉挣扎着想逃,却被他死死钳制着,又痛又麻的感觉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第一次经历这些,他眼中一片慌乱,慌乱之中竟然恳求起了罪魁祸首:“阿,阿奕!不,嗯——”
元奕狠狠碾压指下软肉,揉弄着逼问:“说!他是不是吸你这里了?”
元奕:“……”
一瞬间他真的是火气上涌,想再砸一栋房子。不过那湿软口腔里一晃而过的一排小白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湿红的舌尖抵着蜷缩在后面,泛着清凌凌的水光,带着一股茉莉香气,他看着看着,眼就直了。
酒池里群魔乱舞,他今天也被灌了不少,想到之前一瞥而过的乳尖,两边小巧的肉粒好像都肿了,他给他合上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就让这人难受的颤了颤,哼唧着不愿意穿衣服。可见之前被人怎样吮吸过,难道……他连嘴也被人吸过?
他一边已经要丢了,一边强忍着舒服哭泣挣扎,口中泣出一连声的哭求,一声比一声软,一声比一声媚,元奕每一次拔出来,都感觉自己被层层挽留,每一次操进去,都会让他不由自主的颤动。他这样明明已经爽的浑身颤抖,后穴咕叽咕叽,绞着肉棒不愿意松口,面上却还不情不愿,眼泪越积越多的样子,让元奕越干越兴奋。
最后朗清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再也没有一丝平时的冷静自持。元奕忍不住从他眼角吻下去,恨不能把他浑身舔一遍。喜欢,喜欢他这个样子,只有他才能看到这个样子!就着这一个姿势,他狠操了数百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身下的人似乎是被他的精液烫到,“啊——”的一声,挺着屁股绵长的颤抖了许久,后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液,迎头浇在他刚刚射出的肉棒上。
真可怜,元奕俯身吸住那张不住求饶的小嘴,勾着里面东逃西躲的舌尖狠狠吮吸,直欺负的他喘不上气,才笑着将人抵在身下,挺身急促狂捣。一只手来到身前,握着朗清半硬的小家伙。他信了阿清是性冷淡了,不过,呵,前面是,后面可未必。
“啪啪啪——”
泥泞的肉穴渐渐不那么紧张,被捣的软烂的深处沁出滑腻的汁液,不断润滑着甬道,让他不再那般颤栗难受,也让肉棒进出更加顺畅,元奕不再忍耐,捞着软若无骨的腰发狠似的猛烈夯击,直到无意中触到某一点,换来一叠声的难以抑制的惊喘。
“呜——”朗清今晚受的袭击实在太多,摆臀无力的晃动推拒着,但入侵者不退反进,长指逐渐深入,不住的抠挖搅弄,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音。渐渐的,一指越来越顺畅,元奕尝试着增加手指,两指三指,肉穴口越撑越大,渐渐可以看到粉嫩的内里,湿热的缠绞着进出的手指。
差不多了,元奕下身胀的发疼,他等不及的抽出手指,安抚的亲了亲修长白皙的背,一手固定住他纤瘦的腰身,一手抬高掰开两瓣肉臀,将自己狰狞的龟头对准后穴,磨蹭了两下,强硬的破开穴口推挤了进去。
“啊——”朗清只扬着头颈短暂的叫出了一声,而后便是长长的无声的震颤。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只能绷紧腰臀,努力的呼吸,去适应这硕大的侵入。可怜的肉穴包裹着热胀的肉棒,勉勉强强吞进去一点,就又被逼着吞进去更多,只能一直抽抽噎噎的接纳,最终将那根硕大肉棒连根含入。
可那尖头并不长,担心抹的不够深入,元奕继续推动软膏,将后面那节拇指粗细的软管也直接插进去了,那肉穴虽然吞的有些吃力,确并没有太过抗拒。朗清懵懵的扭头想看:“呜?什么……”
软膏没入一半,元奕估摸着差不多了,放开膏管让它插着,一巴掌拍在挺翘晃动的臀尖上:“别动!”
“呜——”朗清忍不住啜泣,又是委屈又是迷茫。
朗清眼前都是重影,他眨了眨眼:“阿奕?”
“叫阿奕也没用。”元奕捏着他的脸,不放过他面上一点情绪:“你说你是不是脑子不好,在我面前装的跟个什么一样,恩?酒精过敏?滴酒不沾?结果,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人面前喝醉,还被人……你,你长本事了啊。”
他这话简直怨气冲天,朗清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喝醉了而已啊,没有酒精过敏不是好事吗?他怎么气成这样,就好像他跟被绿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