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晟用力点头，满怀信心等待许暮答应。

许暮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像有很多断了的线头。如果顾飞晟只是想跟自己做，直接来就是了，干嘛要多此一举呢？眼底有些酸涩，他又小声说:“我不答应呢？”

说完有点紧张，他不知道顾飞晟会不会发飙，不安地等着。顾飞晟也料到他可能会拒绝，一点也没有恼火之类的负面情绪，依旧温柔地说:“那我就继续等下去，等到你答应的那一天，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我了。”

他不是每次都默认了吗？

“我想和你恋爱。”

许暮:？

“暮暮，我好想做，让我进去。”

在顾飞晟的压迫感下，许暮竟有了感觉，身体热了起来，深处有一种难言的的痒和空虚，渴望被什么填满。他忍住想要迎合的冲动，小声开口。

“为什么要问？你不是一直想怎样就怎样吗？”

他很久没想到顾青了。

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不仅没有休息好，反而弄得自己更累了。半夜醒来，许暮觉得有东西压在自己胳膊上，怪沉的，是什么呢？他迟钝的想了一会儿，那东西开始动了，顺着他的肩膀往上，一条湿热柔软的东西碰到他的脖颈，在皮肤上留下濡湿的触感。

许暮猛然清醒了。

眼底更加酸涩，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冲撞，小穴深处更加痒，他忍不住并紧了腿，还是有黏湿的东西出来。

他没那么坚定，就像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忍不住答应了。

“可以吗？”

许暮大脑一时宕机，半晌，他声音发着抖道:“恋爱？”

“嗯！”

听出话里的幽怨，顾飞晟笑了笑，但是在黑暗的屋子里许暮看不到。

“不一样，暮暮。”他伏得更低，直接贴在许暮身上，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许暮下面已经湿了，几乎忍不住想抬腰让顾飞晟的性器摩擦他的小穴。

“我想要你今后的许可。”

顾飞晟亲了下他的唇角，翻过身去俯在他身上，下边昂扬的性器怼上许暮的腰，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许暮浑身僵硬，

顾飞晟略微贴近了他，声音冒着热气，热的许暮脑子里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