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表现得好，让霍成玉非常满意，那么张爷也会很高兴吧？

只是七天而已，他可以忍的。

顾白水的思路一路往正确答案相反的方向奔去。

张爷也笑，笑得太过开心了，像是战胜了什么东西似的，把霍成玉之前搂着的那个小鸭子拉过来放腿上，让他喂自己喝酒。

顾白水怔楞地看着小鸭子含了口酒液凑过去和张爷唇对唇贴着，只喝了一口张爷就把小鸭子扔一边，自己倒了大半杯烈酒全干了。

张爷不再看他。

就算当时的仇不能当时报，日后强大了，也是要找回来的。

所以他不会被真正送给别人。

看着顾白水，张爷的愤怒突兀地收敛了，只是双眸更加幽暗，烟雾朦胧了他的脸，淡淡道：“借什么借，一只蠢狗罢了，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你若是不嫌弃，就留着玩吧。”

盯得顾白水浑身发毛，虽然这人表面上温润有礼，也没对他做多过分的举动，可他就是觉得他很危险，是他不愿靠近的那类人。

在顾白水系皮带时，霍成玉开口道：“您的狗不错。”他像是没察觉到张爷阴沉的脸色般，抓住顾白水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借我玩玩？”

顾白水推了推，推不开，其实正常时他是可以不懂声色躲开看客的手，但现在他太累，有点力不从心。

顾白水想清楚了，心情又恢复平静，收回视线，垂眉敛目，很温驯地被霍成玉抱在怀中。

霍成玉似乎很满意，轻声笑了笑，“真乖。”

霍成玉把顾白水搂得更紧一点，很好脾气道：“你现在是我的，我不喜欢狗总盯着前主人看。”

顾白水心里有点莫名难受，但还是很理解张爷的作法。

霍成玉是张爷的朋友，朋友和狗当然是朋友更重要一些，另外，张爷这人还很爱显摆，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秀一秀，狗也是这样。

顾白水陡然僵住了。

张爷好像是认真的。

霍成玉勾唇笑笑，安慰性地拍了拍顾白水的细腰，“张爷大气，一周之后把人送回来。”

穿了衣服他也是狗，对于这位西区大佬，他不敢推拒太过，那是下人面子。

只好求助地望向张爷。

之前张爷说要把他送给孙疤头，然后孙疤头死了。跟着张爷这五年顾白水多少也明白一点他的本性，贪婪自私，他的东西别人不能碰，又很记仇，谁得罪他那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