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忍到回家,刚一进门,陆承舟就迫不及待地将顾孟抱起,走进主卧的浴室,将顾孟扒了个精光。
相当宽大的浴缸里渐渐放满温热的水,顾孟大半个身体泡在水里,陆承舟吻着顾孟的眉眼,轻声询问:“孟孟,可以吗?”
顾孟没有回答。
“我妈大概率会疯狂地催你生个孙子给她玩儿。”
“你自己生去。”顾孟想要抽回手,却被陆承舟紧紧攥住。
“我一个人怎么生,对吧,老婆。”
“是我没跟你说清楚。”陆承舟倒也不甚在意,“不过我爸跟死了差不多,他为了跟我妈在一起,不惜离亲叛众,已经三十多年没跟我爷爷说过一句话了。”
顾孟全然没想到陆承舟会有这样一位父亲。
“所以我爷爷最怕的事情就是我成为下一个我爸。”陆承舟看着顾孟,“我以前总觉得我不会搞成我爸那样,直到遇见你……”
片刻寂静,服务生恰巧将饭菜送上来,中断了两人的谈话。
虽是家常的菜式,味道却很可口,但顾孟仍旧是没吃多少就把筷子放下了,陆承舟夹了一小块蘑菇放到顾孟碗里。
“多吃一口,这种蘑菇,新鲜的只有这里才有,我爸想吃还吃不到。”
顾孟主动接过牛奶,顺从地喝下。
“我们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好。”
顾孟轻轻地在陆承舟的肩颈处咬了一口。
陆承舟的手指来回抚摸着顾孟的脊骨,还是太瘦了。
趁陆承舟去厨房热牛奶的空隙,顾孟拖着疲软的身体回到客卧,从包里翻出一支气压式针筒,摸索着,用针筒抽出了腺体里淡红色的液体,然后将针头拆下,换上密封性良好的橡胶头。
陆承舟努力克制,尽量温柔一些,好让顾孟享受绵长舒适的性爱。
温热的水和滚烫的陆承舟,拥抱着顾孟,像母亲的子宫一般安全,引得顾孟像小婴儿尿尿似的,射进水里。
顾孟在陆承舟怀里彻底舒展盛开,身体的每一处都热切地回应着陆承舟的动作,就连生殖腔也随着陆承舟的抽插而收缩吮吸,挽留陆承舟巨大的阴茎。
水漫了一地,随着陆承舟的开拓,顾孟身前的阴茎挺起,被陆承舟握在手里,而臀间那处越来越习惯性爱的后穴,像泉眼似的,翕张着,流出丝丝淫液,散入水里。好在陆承舟很快就用自己身下的肉棍堵住了泉眼,然后一下下抽插,搅动着水声潺潺。
顾孟半仰起头,颀长细瘦的脖子泛着水光,更显得脆弱,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折断,手指随着陆承舟的挺动扣住浴缸的边缘,过度用力的指节竟比浴缸还要白上一点儿。
“啊……好胀……”
“你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才肯相信吗?”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陆承舟毫不掩饰,“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讲逻辑,有答案,唯独对一个人的爱是没有逻辑可言,也找不到答案的。孟孟,如果我真的想骗你,我可以编出各种理由,但我不想,我爱你,孟孟。”
“孟孟。”陆承舟又叫了顾孟一声,“我想要你……”
顾孟伸手搂住陆承舟的脖子,主动和陆承舟舌吻。
陆承舟满心喜悦,一边与顾孟唇齿缠绵,一边脱掉衣服,钻进浴缸。
顾孟瞪了陆承舟一眼,陆承舟却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将顾孟扯到怀里,压在玻璃墙上亲吻,手不知不觉往顾孟的屁股上摸去。
“别在这里!”顾孟拧过头,用力推开陆承舟,在四面透明的玻璃房里搞,跟野合没什么区别。
陆承舟反倒被这样的情景弄得下身铁硬,却又想起邱翡的叮嘱,只能暂时作罢,将顾孟紧紧抱在怀里,思量着在自己的山间别墅里弄个玻璃房……
“陆承舟,你不要……”
“别怕。”陆承舟拉住顾孟的手,“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我在。况且事情不会搞得那么糟的,今年冬天,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只不过……”
“什么?”
“你……节哀。”
陆承舟愣了愣,突然笑起来,解释道:“我爸还活着。”
“抱歉。”顾孟尴尬起来,他也是听同事八卦说陆承舟父母双亡。
刚把针筒放进可以冷冻保鲜的盒子里,陆承舟就端着牛奶走进来,看着顾孟苍白的面色。
“孟孟,你怎么了?”
“我没事。”
雾气在镜子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顾孟的呻吟里可以听见陆承舟的力度,忽轻忽重,忽浅忽深。
在顾孟嗓子都叫得发哑,浑身力气快要耗尽时,陆承舟才恋恋不舍地楔进顾孟的生殖腔,用精液撑满腔体。
“孟孟,喜欢吗?”陆承舟没有立刻将自己拔出来,仍然停留在顾孟身体里,用双臂将顾孟圈住。
陆承舟一次次地捅入、贯穿,让顾孟在欲海中起起伏伏,更加饱满,更加轻盈。
顾孟细长的双腿盘在陆承舟身上,陆承舟握着顾孟的腰,将顾孟的两颗乳头吸得挺立,然后将顾孟的身体拉得离自己更近些,用舌头轻轻舔过顾孟后颈处的腺体,一边在顾孟的身体里找寻生殖腔腔口,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将腺体摩擦得通红透亮。
粗大的阴茎挺入生殖腔,顾孟刚感到一阵酸胀的痛意,又被注入腺体的信息素搞得全身麻软燥热,叫得更加淫艳,仿佛被囚禁在浴缸里的海妖。
“如果我不爱你呢?陆承舟。”
“我会等,等到你愿意爱我那天。”陆承舟拉住顾孟的手,“但在这之前,让我守在你身边,好不好?孟孟,只要一想到你会离开,我就……”
陆承舟一时语塞,他会讲四种语言,却想不到任何一个恰当的词语,来表达内心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