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摩擦之后,肉棒再次兴奋起来,又开始在顾孟体内征伐,肏得顾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宝宝这么骚,这么舍不得老公的大鸡巴,就哪里也不要去,长在鸡巴上好不好?”
陆承舟说完,又开始用舌头舔舐顾孟那颗干瘪的几乎被啃烂的腺体,如果留在顾孟身上的属于自己的味道注定要消散,那就不要放顾孟离开自己半步,让顾孟的肉穴永远含着自己的肉棒,到死也不分开。
陆承舟用双手捏住顾孟两只细瘦的脚腕,更加用力地将顾孟的身体折起。痛感,被更深地进入的满足感,彻底击碎了顾孟的孤独感,他兴奋且用力地抠住陆承舟的肩膀,仿佛那就是大海中漂浮着的唯一的一块浮木。
淫水、泪水、汗水在房间里渗出,泛滥,陆承舟放开顾孟的脚腕,搂住顾孟的腰肢,将顾孟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再次咬破顾孟红肿的腺体,龟头强硬地突入生殖腔。
躯体纠缠在一起,像一团根本扯不开的麻绳,顾孟也开始啃咬陆承舟的肩膀,alpha的味道混合着汗水的咸味弥漫在顾孟的口腔里,顾孟身体的每一个入口都被陆承舟进入。
“宝宝,你真会吸。”陆承舟低头看着两人身体紧密相连的地方,穴口已被磨得有些发红,淫靡的白色泡沫翻腾,滴落,“以后都夹着老公的精液出门,好不好?”
陆承舟希望顾孟身上永远都有自己的味道,现在这样不够,这样不够。
顾孟摇头,几乎是条件反射式的摇头。
“al……pha……”顾孟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出答案。
“谁的alpha,宝宝,我是谁的alpha。”
“我的!”
“等他身体好些,你带他到我医院里,用仪器检查一下吧。”安季同拍了拍陆承舟的肩膀,“但我还是劝你不要抱什么希望,虽然也有一些男性beta怀孕生子,但从比例上来说,确实很低。现代医疗手段很多,你们还可以选择……”
“不用了,我只要他生的,如果生不了,那就算了,我想要的并不是一个继承我基因的后代。”
陆承舟要的是一种连结,一种他和顾孟之间拉不断扯不开的连结,越是清楚作为beta的顾孟无法被彻底标记,就越是疯狂地想要在顾孟身上留下痕迹,用什么东西牵住绑住顾孟。
安季同笑了笑,点头答应,又不忘提醒陆承舟:“就算我不说,你爷爷也迟早要知道。”
“他就算知道,也只会以为我找了个还算入眼的beta当床伴,玩厌了就会丢开。”
“哦?”安季同故作惊讶,“不是么?”
赶忙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然后将顾孟抱去浴室清洗,白净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吻痕和指印。陆承舟感到后悔,却又无可奈何,只要顾孟稍微一主动,他就理智全无,不顾轻重,只想把顾孟干死在床上,地上也行。
家庭医生是个五十来岁的男性beta,替顾孟检查过后,当然知道顾孟身上发生了什么,要不他给陆家当了二十年家庭医生,对陆承舟还算了解,他简直要报警,告陆承舟性虐待。
“虽然年轻,但还是要节制,要适度。”
顾孟破碎的话语里带着哭音,但答案显然不对,陆承舟一巴掌打在顾孟的屁股上,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刹时显出鲜红的指印。
“答不对,就该挨打。”陆承舟握住顾孟的阴茎,上下抚摸着,在顾孟即将射出来的时候,突然摁住铃口,“宝宝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想听什么。”
被堵住阴茎眼口,想射又不能射,顾孟毫无章法地扭动着全身,哭喊着求饶,大脑费力地思考着陆承舟想要的答案。
从卧室到浴室,又从浴室回到卧室,穿衣镜,梳妆台,玻璃窗,做到最后顾孟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身处何地,更不记得陆承舟到底在自己的身体里生殖腔里灌了多少精液。
陆承舟的助理又一次肩负起给顾孟请假的重任,以生病为由,给辛苦“加班”的顾孟申请了三天假期。
顾孟也的确生病了,早上陆承舟一醒过来,下意识地就抬手去摸顾孟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
一个姿势再一个姿势,顾孟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再也射不出来,等到陆承舟第二次在顾孟的生殖腔里灌满精液,顾孟的阴茎里竟喷出尿液。
“宝宝被我操尿了。”陆承舟将顾孟抵在落地穿衣镜上,尿液在镜面上缓缓下流,半硬的肉棒在穴道里摩擦两下,又有变硬的趋势,“宝宝骚不骚啊?”
顾孟恍惚间能够看到镜子里沉浸在肉欲和高潮中的那张脸,脸贴在冰凉的镜子上,摩擦出口水印迹来。
抽插间,龟头像勘探油井的钻头,在湿软的隧道里找寻着归处,终于,又碰到了隐秘而熟悉的腔口。
“那宝宝给老公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不要!”顾孟哭喊着,生殖腔口被摩擦的酸胀感,不满足感,抓挠着他的意识。
顾孟喊出答案的一瞬间,陆承舟猛力捅进顾孟软烂的肉穴,堵住铃口的手指也同时放开来。射精的快感和被贯穿的疼痛与满足,让顾孟的眼角淌出生理性泪水。
陆承舟将顾孟的腿向上折起,伶仃的膝盖几乎要碰到下巴,从后面看去,像是顾孟自己抱着腿找肏。也的确是是顾孟自己找肏,而陆承舟配合着满足顾孟,更用力,更深。
肉棒像捣药杵一般在顾孟体内来回冲撞,插进去时缓而重,抽出来时快而猛。顾孟的肉穴仿佛已有独立意识,陆承舟每次将阴茎抽出,肉穴都用力收缩一下,以示挽留。
一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这个选择会不会让自己承担悔恨呢?陆承舟看着顾孟病中的睡颜,莫名其妙地想。
“不是。”
陆承舟突然觉得,不该在鸿晟内部问题没清理干净前,就向众人展示顾孟。不知何时开始,从来不知后悔的陆承舟,后悔的次数越来越多,抉择是自己做的,事情是自己干的,所以后悔也是自己的,就该承受着。
“对了,我想知道,他……他怀孕的几率能有多大。”
给顾孟输上生理盐水和消炎药,医生转头劝告陆承舟。
陆承舟没有说话,医生叹了口气,将顾孟的药放到床头柜上,收拾起看病的工具箱,正要离开时,又听陆承舟开口说道:“安叔叔,这事儿您先别告诉我爷爷。”
不是安叔,而是小时候常叫的“安叔叔”,陆承舟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陆……”
又是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声音清脆,肉浪起伏。
“不对,宝宝这么喜欢挨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