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的声音里竟被冉泠听出一丝委屈来,冉泠轻声哼哼:他委屈个屁,他冉泠都没生气呢。
“因为我要好好复习了。你不许弄我……”
谭盛的醋坛子打翻得莫名其妙:“你是不是惦记那个谁呢?”
湿濡的小穴还是微肿的,谭盛熬得汤后劲太大,冉泠受不住情欲的折磨缠着男人无意识地求欢好几次,谭盛自从肏过冉泠之后,又是个热衷情事的,两人从沙发肏到卧室。后来做到满身淋漓大汗,去浴室冲澡的时候又没忍住 来了一发。
冉泠又是恼又是羞的:“不能肏了!”
他越说声音越低:都给你肏肿了。
可那双手掌纹丝不动,自己还敏感得被人揉得花汁喷溅,少年抿着唇,佯装发怒:“你再不抽走,我要生气了。”
谁料谭盛往他背后一靠,脸颊蹭着他的后背:“怎么办,明天就要去上课了,你舍友是不是也催你回去?”
谭盛说着说着,手脚不安分起来,抓着对方的腰直接把人抱过来:“别写了,休息会,陪陪我。”
再看一看,坐下来后,非但没和冉泠吐槽谭魔鬼对他的刁难,反而眼底泛起兴奋,冉泠凑近听了下——
“谭盛老师真是博学多才啊。这课太值了。”
冉泠:???
易泽之前因为比赛,选修课也翘课多次,谭盛循序渐进提问,他的压力越来越大,紧张得额角冒汗——
冉泠沿着口水,合理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给他的假想情敌设置难题。可谭盛又转头给与一些提示,易泽到底是学霸,一被点醒,瞬间想通。
谭盛如法炮制又这样折腾易泽数次,冉泠都看不下了……
可这次冉泠也学聪明了,他假装扭头,又在下一瞬快速回身,刚好看见谭盛试探着往他腰间伸得爪子:“你衣服上沾了根头发。”
冉泠磨着牙,一副要咬他的表情:“你再装。”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摸摸你。”老变态干脆利落承认了,手也不躲了,直接掀开少年宽松的上衣,摸着那处腻白的腰肢就往上头继续摸,冉泠被他揉得背部发麻,一瞬间僵直了身体,“呸。”
冉泠一下子脸都红了,在说他们!
他一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对方罕见地扯着个笑容,眼底却含着一丝冉泠才能读懂的怒气,冉泠看着还在往自己身边凑的易泽,几乎都要落泪了:大哥,你别贴我这么近,大家都有座位的,你可以和另一个同桌聊天。
这是一堂公共课,马上要结课了,冉泠埋头忙着在平板上记录作业要求,忽然左肩被人拍了一下。
“冉泠。”那人顾忌着上课,小声喊他,“真是你啊,你和照片上长得不太像,比照片好看多了。”
冉泠扭头,眯着眼看了会,才意识到,面前这个青年才是曾经的‘白月光’易泽,他现在看见对方,有些尴尬。他好怕易泽忽然冒出一句:你到底为什么骂我死变态啊?
发小忽地凑过来,发现冉泠耳朵都红了,当即惊呼一声:“小冉泠,你不对劲了!你怎么脸红了,耳朵也红了,你发烧了?”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也习惯性照顾自己的好兄弟,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把手放在冉泠额头摸他体温:“不烫啊,你脸怎么那么红。”
冉泠抿着唇,都要害羞死了。
“好,不逗不逗。”可谭盛又忍不住往他耳垂上一抹红的嫩肉上捏了一下,“耳朵这么烫?”
“我不准你再笑了!”
时隔数日,冉泠再次回到校园,发小和舍友哥俩好地往他身上扑,却被冉泠直接躲了:“哟,几天不见啊,见外了这就?”发小吐槽他。
可冉泠又不好意思说,白月光那也是他自封的,他鼓起勇气撩的骚那可都是和谭盛的,管可怜的小易泽什么事儿呢。但谭盛老喜欢欺负他,冉泠不乐意告诉他,要是他知道自己其实没有白月光,肯定会厚脸皮地给他自己认领一个白月光的身份。
“我不像是要好好学习的样子吗?!”冉泠故意板着脸。
“像像像,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了。”
谭盛自觉把人欺负狠了,赶在冉泠恼怒之前,上赶着要辅导学业。
在少年向他投来不信任目光的时候,男人难得尴尬:“这次认真的,你再不学到时候考试可没我给你做题了。”
冉泠小声哼了几句:“要你给我做,我又不笨。”说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少年悄悄瞥了谭盛几眼,发现对方竟然没笑话自己。
“啊?”
莫名其妙的,冉泠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老男人的脸色忽然就臭了起来。冉泠迷茫眨着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模样,谭盛又吃味了:“真不记得你那白月光了?是真的因为你舍友喊你才回去住?”
——哦,易泽啊。真是莫名其妙的。
委屈死了。这个老男人一点儿都不知道节制。
谭盛:“什么?”男人故技重施,摸着热乎乎的小屄,“肿吗?明明又水又润的。耐操的很。”
穴腔里传来一阵湿意,少年腹下的青嫩鸡巴又被人抓在了手里来回撸动起来,谭盛大胆地又挑起一截内裤,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去,抠挖起湿软肉蒂,又不断搓揉着敏感的茎头:“为什么突然就要回学校住了,我这儿不好吗?”
冉泠红着脸,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无所适从:“你,你不要冲我撒娇!”
他小声嘀咕了几句:老变态装什么嫩呢,撒娇是我们小年轻干得事。
他声音小,可谭盛还是依稀听到对方又骂他‘老’变态,男人磨着牙,对年龄相当在意:“是不是又想挨肏呢?”
“你暴露本性了吧……”
谭盛随他骂,忍到现在只能偷偷摸他,现在被撞破了他压根不乐意继续伪装,他不仅摸,还要去蹭冉泠。少年腰肢纤细,他两手张开,可以彻底环住冉泠的腰,稍一用力,腰间就留下了一圈红痕:“我不舒服,你不许弄我。”
和细软的腰肢相比,男人的手掌又烫又硬,圈得冉泠浑身燥热起来。冉泠蹙起眉头,把自己的手也探进衣服底下,宽松的衣服下面都能看见男人手掌的凸起了,他用力拽着谭盛,要把他的手推走。
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吗,完全感觉不到老男人是在搞他吗?!
完全是超纲了吧,易泽没发现自己被小小的学术针对了吗?学渣在心里爆哭起来,他根本听不懂谭盛的提问,明明都不是一个课的老师,他怎么头头是道的。
少年俨然没想到对方搞这一出,就是想在冉泠面前叫他看看,自己跨领域都比那什么‘白月光’厉害许多,但谭孔雀开了半天屏,冉泠却因为内容过分深奥,听得发困,眼睫一颤一颤的,差点睡过去。
白秀了半天,谭盛心有不甘,还是放过了易泽。
易泽没听懂他的潜台词,还以为对方是因为之前自己消失太久,在生气。
他是没想到这个小学弟这么可爱,和晚上那副外露小嚣张的模样有些不同,怪有趣的。
可谭盛并不像给他们继续交谈的机会,叫了易泽,叫他回答:“你们老师临时有事,但这门课我略懂一二,这次就挑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吧。”
“好巧哦。”他干巴巴回了一句,又埋头去记东西。但是架不住对方真的很‘热情’,时不时地试探他,下次要出去玩儿吗?
冉泠犹豫着,他不知道怎么拒绝人,对方实在是太会讲了……
台上忽然换了个老师,身材高大的男人轻轻地敲了几下桌面:“左边第五排靠窗的同学,请不要在上课的时候交头接耳。”
还是舍友顿悟了,把发小扯开:“行了,干嘛呢,人家消失这么久,说不定把他那白月光拿下了,大热天的哪有那么容易生病,你兄弟在害羞呢。”
被一语道破,冉泠更是恼了:“谁,谁害羞啊!”
他刚刚可是不小心在想谭盛,他怎么可能因为那家伙害羞呢,少年又愤愤地丢下一句:“上课去了,兄弟情散了。”
冉泠皱着眉,嫌弃他身上有汗味,发小作势要揍他:“哪个威猛的男的运动完不出汗的?!”
少年心想:谭盛身上就不会像你这样,他肏上大半夜,身上也只是微热的荷尔蒙气息,衬衫上都会带着一点他独有的雪松气息,根本不会臭臭的。
“想什么呢?”
谭盛回答速度太快,冉泠又骂他敷衍自己,男人一本正经回答他:“我这么聪明的老变态都被你骗了心骗了身,你难道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吗?”
三两句就开始发癫,冉泠这次不高兴理他了:“不许逗我。”
他说着要好好学习,却不自觉悄悄红了耳朵。
——谭老狗也不是那么可恶的嘛。
过了会,冉泠觉得后腰有些痒痒的,他侧头盯了谭盛一会:“你是不是挠我呢?”
老男人满脸无辜:“你说什么,我怎么会呢?你不要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