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那一瞬间,得到满足的身体升起一股奇异的排斥感,斯年忍住想吐的感觉拿纸巾擦了擦手,对于这幅生理缺陷的身体,他渴望用女性器官高潮又厌恶自己的欲望,每次高潮之后的恶心的感觉比性高潮还强烈,几乎让他吐了出来。他的阴部上全是血,因为从穴里流出来的淫液,血的颜色没有了之前那样深。
他无奈的去洗手间洗下体,洗完躺回床上的时候被深深的困意袭卷。
在迷迷糊糊的混沌之中,他胡乱的想着。林遇看见那天晚上的自己,心里会怎么想呢?他会告诉曲芸安这件事吗?
如果你必须杀一个人,你会选择杀谁呢?
父母,兄妹,老师,朋友,又或者是其他人?
来到这个家庭之后,斯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最想杀的不是家暴了自己十几年的父亲,也不是抛弃了自己的母亲,而是那个三岁的小女孩优优。
告诉了最好,他一刻钟都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
因为身体的缺陷,他没有决定自己性别的权利。拥有两幅性器官的他,因为母亲没有能再生下一个儿子而被定下了男性这个性别。为什么想杀优优呢?也许是羡慕她,都是曲芸安的生出来的孩子,她能得到曲芸安的爱,而自己不能。又或许是羡慕她的健康,羡慕她不像自己一样,是被强奸而生下来的孩子。
手不自觉的伸向下身,隔着裤子抚慰着自己隐秘的性器官。精神持续亢奋的他抑制不住性冲动,一手脱下裤子,手指就着自残的血揉捏着前端的肉蒂,他忍不住的抖着,湿润的血液让肉蒂在抚摸着尝到甜头硬了起来。他看向下身,手指夹杂着鲜红的血在自己阴部,诡异的视觉冲击让他更加兴奋,揉动能听见黏糊的水声,不过是血罢了。
斯年陷入了一种虚弱又兴奋的状态,几乎是渴望着得到高潮。他像一个满脑子都是性高潮的婊子,努力的取悦自己让自己感到舒服,从肉蒂传来的诡异的酸麻感将他包围,他阴蒂高潮的非常快,没几分钟,下体传来的电流感直击大脑,像是眼前炸开了烟花,他张大嘴喘息着,身上出了些虚汗,陷入高潮的不应期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