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给他拿了些水和营养罐头。
结果当你进门的时候,依旧看到他迅速的趴跪在了地上。
你让他回到g上去,语气又不好了起来。把手里的水递给他,却看到他惨白的脸,鼻挺唇薄,面上沁着细汗,嘴唇开裂着,很不好看。你以为是他刚才跪地的时候重新撕扯到了伤口。他抖着手接过水杯,停顿几秒,一仰头把水全喝了下去。你拆了一罐营养罐头递给他。他脸上显露出吃惊的表情,终于有了个体生命的鲜活。转眼又消失了,一副灰败和平静。
你想起来,原身忌惮他的功勋,却仇恨他的肮脏,打定主意要把他打残到再也无法去虫洞前线打仗,却仍担心自己的残暴被雌虫说出去,动手前给他打了至哑的针剂。
原身真是懦弱无能的家伙,你再一次想。你昨天做调查的时候,已经在心里讥讽了上百次。起初你愤怒于雄虫的下作,却发现整个虫族的雄虫都是一个样子,你在心里竖了个拇指,对这个设定感到服气。
而艾瑞克却仍旧如此恭顺,宛如一个静物。你想起昨天在星网看到的他的战斗影像资料,威风凛凛身手不凡。甚至在极度危险的作战时刻,盯紧对方的漏洞让自己活下去。
第一罐吃完,你问他是否还要第二罐。他极速的抬头想你投来一瞥,摇头的同时整个身体肉眼可见的开始发抖,你觉得他是身体出现了条件反射。你让他睡觉,闭上眼睛的那一种。
战士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受害者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你为这种不公感到气闷。
你问他的伤要怎么才能尽快的好起来,需要什么药物,毕竟他作为军雌一定比你一个雄虫要懂得多。
他轻声啊啊了几下,你赶紧让他闭嘴。叫他去g上躺着。他用四肢爬行的姿势上了g,动作僵硬的像受到惊吓后极度恐惧的动物反应。这一次你是真的确保他躺下后,你才离开的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