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玩偶和玩具都和之前的没差,只有这盆花不一样了。
宋仰山胡言乱语道:“黑色的花与众不同,和你一样,我很喜欢。”
水意很容易地就相信了,宋仰山喜欢他就喜欢,他会好好照顾这盆花,以后再也不会弄坏了。
水意拄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他不置可否:“我想也会这样。但再打一次这个选项不适合我,我还是躲着这位活菩萨吧。”
“事情就是这样。”如月捂着已经消肿的半边脸,局促地站在宋仰山面前,“少爷,哪有人会打女生啊,这水意简直坏透了!”
宋仰山不停在手里转笔,听到如月这么说水意,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不过这次如月算是帮他大忙了,至少没让水意发现那个摄像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扔进如月怀里,说:“你们私下怎么样我不管,但我想每个人都要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把工作推给别人做,那工钱也给别人拿才对不是吗?”
宋仰山一如既往地给水意带零食吃,只有钱水意就是不收。水意甚至为了多赚钱,工作的时间自动延长,干得活也更多,宋仰山离高考也越来越近了,课业越发繁忙,能见水意的时间从四个小时缩短到一个小时,最后直接没有时间见面。
宋仰山不喜欢水意拒绝他,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水意像是脱离了他掌控的路线,很不妙。他写完最后一张试卷,下楼敲开了如月的门。
“我想跟水意玩个游戏,”宋仰山松开手,一叠又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掉在如月手里,“这场游戏的发起者,就让你来当好了。”
怀里的钱如烫手山芋,如月尴尬地红了脸,她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水意摆得实在差强人意,宋仰山说之后把惩罚全讨回来,剩下的他来摆。花了两个小时摆好,把新买的乐高重新放好,又把一盆黑百合放到桌前,把所有角度都摆得精准无比,他这才满意地搂着水意亲了一口。
水意看着那盆黑百合发愣,他问:“为什么不再送我一盆蟹爪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