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仰山威胁人也在笑，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我知道了。”水意又妥协了，他认命地拆开信封，真学了起来。

这话让宋仰山心满意足，刷完题把一旁又睡着的水意抱起来放进被窝，他也跟着躺下，无论天气多热，他也抱得严丝合缝。

“……”

水意直直望着宋仰山，晚风吹开宋仰山额前的头发，露出他本来就深邃英俊的眉眼，温柔清傲的气质一并融在他身上，让水意看得移不开眼。

他应该要谈天论地，高谈阔论，而不是跟他说这么下流的话，拿这么一张脸跟他说情色，水意永远都溃不成军。

“扔了？”水意看宋仰山那快要压不住笑意的嘴角，他凑到宋仰山唇边，佯装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怎么觉得是少爷故意放里面的？”

“是这样的话又怎样？”宋仰山眯起眼，手捏在水意腰侧，“那你怎么不打开看？明明知道我想要你干什么，你故意不干，就是要我生气是吗？”

“你想要我干什么？我不知道。”水意退回去，拿情书扇风。

水意听到身边的人呼吸渐匀，他在黑暗里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宋仰山的脸，弯腰埋到他的胸口，听着那平稳的心跳，水意喃喃细语：“要写什么情书，你想听什么问我就好了，你不问我现在也能告诉你，我喜欢你。”

宋仰山因为睡姿不对，稍稍动了下。水意吓得屏住呼吸，紧紧闭上眼。过了许久，他才又睁开眼。他贴到宋仰山心口，那心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水意莫名有些憋屈，他拿头轻轻撞了几下，埋怨道，“听了表白心跳还这么弱，宋仰山你是不是要死了啊？！”

“但那是别人写的，我不喜欢。”宋仰山的笔移到水意脸上，他轻轻地一个一个去点水意的雀斑，“水意，你学学她们，给我写封情书吧。”

水意深陷宋仰山柔情似水的眼眸，看得说话都仿佛飘在空中：“我语文不好，我不会写。”

“你要是不写的话，我就挑你要干重活的前一天通宵操你，让你没钱拿。”

宋仰山坦然道：“要你吃醋，你吃吗？”

水意被问得猝不及防，他愣了几秒，耳尖也蓦地腾了红，他早吃醋了，哪还要现在问他。

宋仰山拿笔去戳水意的耳尖，在水意耳边慢慢说：“我原本收这些情书是打算跟你做爱的时候，让你读给我听的。读得没有感情，要被操前面，读得让我很心动，要被操后面，怎么样，很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