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的张开殷红的嘴巴,像是想要撒娇。
却被猛地吻住了。
望着司徒樾被情欲覆盖的双眼,谈允溪一愣。
不是商量,在谈允溪脑子有些迟钝时,司徒樾已经揉捏着他半软的肉棒,没揉两下,肉棒在他手里硬了。
司徒樾掰着自己被操开的屁股,缓缓将谈允溪的肉棒纳入。
然后,压着谈允溪,快速的在他的肉棒上起起伏伏。
在谈允溪在他肉穴里抽插了几十下,司徒樾一直未射的肉棒在仅仅被操穴没有任何安抚的情况下,被操射了。
黑色的床单染上一滩白色。
然后,还未缓过来的司徒樾,只会跟着突然加速的肉棒一起摆动。
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青年,是有几份姿色在身上的。
“已经下午了吗?”谈允溪听了他的话,嘟囔了一句。
心里更加坚决不能和处男做爱。
司徒樾居然罕见的对他笑了一下:“小点声,我老婆在睡觉。”
这个世界好魔幻。
向来不急不躁的韩白玉这样想着,千年的铁树居然开了花。
谈允溪听话的窝在司徒樾的怀里,朝韩白玉笑:“我叫谈允溪。”
“你好。”韩白玉轻轻笑起来:“我来蹭个下午茶,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才不是。
那,那个地方…
谈允溪舔了舔嘴唇,身下人的身体正在颤抖。
“男朋友的骚点都比别人深的多…”
司徒樾一点都不虚的,上前将人打横抱起,步伐沉稳的朝楼下走去。
楼下的餐桌旁,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
谈允溪整了整自己有些皱皱的领子,他将散到前面的头发挽到耳后,漂亮的狐狸眼眯起,朝对面正看着他的温柔的男人眨了眨眼睛。
怎么说的跟他被上了一般。
谈允溪思考了一瞬,便丢下这个念头,朝司徒樾伸出手:“抱我。”
这个动作是有点小邪恶在里面的。
他差点要爆粗口。
司徒樾,是牲口吗?
正想着,那穿戴整齐的人已经推门进来,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饿不饿?”
谈允溪的理智也像是被这些紧密的快感吞噬,他真的尿在了司徒樾的身体里面。
司徒樾像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神色里都是满足。
肉棒滑落出来,谈允溪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了。
“哼嗯…老公…老公,我要,要尿尿…”
忘了第几次,谈允溪口嗨着说应该听老公的话,让司徒樾停一会。
司徒樾确实是停了一会,只不过他眼神危险的望着谈允溪道:“老公?”
“你知道自己有这么骚的穴吗?啊…女人的都没有你的骚……该说这是骚逼吗…”谈允溪媚着声音,泄出一两声呻吟。“嗯呜…好棒…”
司徒樾被顶的不住的向前拱,迟到的快感并没有逼退他刚刚一瞬间生出来的想法。
女人?
妈的,这人是牲口吗?怎么又开始做了!
前半场游刃有余的谈允溪此时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身上被司徒樾吻出一串串的痕迹,肉棒还插在司徒樾的身体里。
谈允溪眼睛似乎是哭过,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好好疼爱一番,身上的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动着,肉体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谈允溪回过神来后,已经被压着又做了一次。
已经深夜了。
两次对于谈允溪来说,已经够了。
好恐怖的快感。
谈允溪带给他的这种快感让司徒樾上瘾。
所以在谈允溪射进自己肉穴深处后,两人只互相抱着喘息了一会儿,司徒樾就低下头,吻着他的脸颊,道:“宝宝我们再来一次吧。”
他握着迎合自己的屁股,享受着被紧致肉穴包裹的快感,向司徒樾的骚点顶过去。
“唔…别,别顶那里…”司徒樾一张口,几个字被顶的稀碎。
谈允溪偏不,他的速度更快,嘴里的骚话一句接一句的,听的沉溺快感中的司徒樾面红耳赤。
这才认识几天啊,就叫上老婆,打完本垒打了?
他很担心自己这位纯真的发小被骗,于是顶着司徒樾越来越冷的目光,厚着脸皮要蹭个午饭。
就是为了看看那个把司徒樾魂都勾走了的狐狸精。
韩白玉是听了易洵的话,才想着来看看自己的好友。
还没见到易洵口中的小狐狸,倒是被来开门的司徒樾吓了一跳。
那副滋润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
韩白玉一愣。
青年正坐在自己好友的怀里,身上的痕迹遮都遮不住。
司徒樾不动声色的揽紧了怀里乱撩人的小狐狸,像是宣示主权般亲了亲他的唇角,才介绍道:“这是韩白玉。”
如果平时,司徒樾抱他两个都没有问题。
但是昨天司徒樾后面刚被开发了个尽兴,估计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谈允溪脸上小坏蛋的表情非但不惹人生厌,反而想让人把他抱进怀里,好好撸撸毛。
谈允溪想起昨天这男人的恶行,不想理他,但是他的肚子诚实的叫了一声。
不想委屈自己的谈允溪可怜巴巴道:“饿了,都怪你!”
“抱歉,是我太不知道节制了。”司徒樾从善如流的认错,“我下次注意。”
连尿液都被司徒樾压榨了。
他沉沉睡去,旁边是宛如守护神一般,拥着他入眠的司徒樾。
睡到日上三竿,谈允溪才幽幽醒过来,身上虽然干净整洁,但是却像是被车轮碾过一遍一般。
谈允溪突然有种蛋蛋的忧伤。
按照结果来看,司徒樾这个牲口不仅没停,还逼着谈允溪从床上哭唧唧的叫老公。
司徒樾的肚子里已经满是谈允溪的精液,鼓起来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听了谈允溪的话,温柔的抚摸着:“尿吧,尿在老公的身体里。”
谈允溪,也和别人做过爱吗?
是了,谈允溪的职业不就是牛郎…
未成形的想法转瞬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撞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