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俞清便被毫无顾忌的口交下弄得睁开了眼睛,把古涯吓了一跳,最直接的后果是体内突突跳着,钱俞明闷哼一声射了——
古涯见钱俞清醒了,正要起身,却被钱俞明按住不动,只见钱俞清虽然睁开眼睛,却一动不动,须臾竟然开始像吸奶嘴一样裹着古涯的男根吸吮起来。
钱俞明嗤笑:“忘了说了,我这傻弟弟入睡轻易醒不来,若是半夜醒了,多半也是这样梦游之状。”
古涯也不得不承认钱俞明比弟弟会玩儿,有人随时会醒来窥见自己被操的地方,异样的刺激,让古涯不由得紧张地收紧腹部,把闯入体内的肉棒狠狠夹住。
“嗯哼!”
钱俞明龟头一阵发紧,差点被古涯夹射,他停了一下狠狠打了古涯的屁股几下:“你是有意的吧,莫要小瞧了我,我可和什么都不懂二弟不同,敢用淫功对付本少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自食恶果。”
那肏熟了的浪穴,不知疲惫地吞吃湿淋淋的男根,因为大开大合,从弟弟的角度往上看,就能看到两瓣浑圆的臀肉被男人的胯撞的砰砰弹跳,挤扁的时候男根尽数吞没,只留下两颗睾丸堵在穴口,拔出的时候一圈嫩肉被微微拉出来,紧紧攀咬着热气腾腾的肉柱,可是男根毫不留情地全抽出来,只留龟头前端连着穴口,不待浪穴反应又一捅而入,囊袋甩在古涯的会阴上。
“不~不要在这,要是清儿醒来,会、啊!会~啊啊啊~”
“会什么?会被你骚水横流的样子吓坏吗?你看看你湿的,把我二弟的脸都弄脏了,你可知错?”钱俞明扶着古涯肩头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揪着古涯的奶子捏揉拉扯。
钱俞明伸出一根手指在张开的穴口中央虚探着,自己进去能填满这吗,再看了一眼旁边弟弟的下身,掀开衣服,秀气的男根萎靡在腹部,已经被榨干精了,他嗤笑一声:“二弟的东西能让你满足吗?”
“正是不足,可巧你不就来了?”古涯对结契者大都温柔以待,这些可是他的‘粮食金主’,稍微屈意奉承,榨出的精元更加美味。
钱俞明哪里见过这样的勾引,当下解开裤子弹出一个可观的红彤彤的事物,正是他的男根,比玉势稍粗,因着往身体右边歪着挺起,他也惯用右手撸了两下,就放入早已准备好的淫洞。
外面的纷争还未起,钱家兄弟俩已经面和心不和,此番结契古涯多少有些心灰意懒,并没有当初钱九太公年轻时,莫欺少年穷,吾欲与卿携手到白头的深情厚意,不等钱家父子纠缠便启程回范家。
钱老爷腿一软瘫在座椅上:完了,他们钱家危矣!
古涯不紧不慢来倒众人跟前:“既然小九安危无恙,我也不便再多叨扰,今日便辞别吧。”
“二郎,你这是?”钱俞明自觉和古涯结了契,有了肌肤之亲,也算是他的男人,称呼上便也亲昵起来,他先前不过是气恼二弟捷足先登,故意折腾古涯。
“嗯嗯~不要舔!嗯哼!要吹了~”古涯被舌头在穴口蠕动一刺激,竟然前后喷出透明的液体,温热的淫汤分别浇在钱俞清的脸上和钱俞明的下腹。
钱俞明叹慰:“好一口淫泉浪穴,帮我们兄弟二人冲洗一把,清儿,还不帮你家二郎舔干净屁眼。”
他拔出软了的孽根,空留嗫嚅的后穴给梦游的钱俞清吸奶一样舔得啧啧声响。
钱俞明成亲之后也曾研习房中术一二,他当古涯的胸肌如女子般柔弄挤压出乳沟,大力吸允得啪啪响,顺着古涯的躯体往下舔舐,他不欲碰古涯的男性器物,一把拉下亵裤,惊讶地发现古涯的双腿间夹着个绿油油的把手,原来古涯一直不曾拔出玉势,钱俞明就闯进来了。
这倒方便了钱俞明,他拿住玉势外面的把手顺势抽插起来:“下流贱货!就这么饥渴,一刻也空不出骚逼?”
他羞辱着古涯,手速不减,狠狠来回抽插着身下白皙优美的躯体,嫣红的穴口如含苞待放的花瓣,玉势粗大,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圈粉红的媚肉,捅进去咕咚的水声激荡,那一圈嫩肌又陷回体内,古涯被操的双腿大张,忍不住摆动腰肢配合进出的节奏。
正因为他了解他的弟弟,所以更不甘心,凭什么傻弟弟在祖父的安排下和古涯结契,明明他作为长子更加出色,做弟弟的更应该谦让大哥。
当钱俞清迷迷糊糊坐起身的时候,他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他怎么看到房内的桌子上,古涯趴在其上,而压在他身上辛苦耕耘的……好像是大哥?他没有吭声,没有反应,只是专注地盯着背对他的两人唯一能看清的部位,他大哥和古涯的白皙大长腿交叠着垂在桌子边,古涯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摁着打桩,快速从上往下冲进穴内的肉柱挂着一圈白沫,那是淫汁被快速抽插打发的泡沫,古涯腿间泥泞狼藉,他大哥不知道射了多少子孙液进去,都在一进一出的时候导出来了,几条白浆顺着两条腿往下流,停在古涯的小腿上格外惹眼。
钱俞清木木地看着二人行房,或是在桌子上,或是他大哥坐在椅子上让古涯蹲在扶手上自己肏穴,或是站在他面前,钱俞明抬起古涯的一条腿,让弟弟能对准他俩赤红交叠的私密处看得一清二楚,钱俞清下意识伸出了舌头,舔在古涯被大哥撑的薄薄泛白的菊穴边缘。
他搂着古涯的腰开始肉棍画圆,又或是撬珍珠蚌肉般手扶着阴茎用龟头蹂躏着古涯的屁穴,又或是钝刀割穴似的从穴口趟过就是不进去,房中术把古涯的心神搅得不得安宁,他随着钱俞明的引诱膝盖打开腿心下压,随后春囊终于啪嗒掉在钱俞清的嘴巴上,而古涯挺立的男根在钱俞清的脸上一戳一戳。
“不,这样会弄醒他的,别~”古涯推拒着,但是钱俞清还是在他们摇摆的动作下张大了嘴巴,古涯的睾丸就这样被含进钱俞清嘴里:“哦呵~”
柔软的口腔随着呼吸温柔地挤压着他的春囊,古涯爽的膝盖发抖。钱俞明下身紧紧贴着古涯,肉根深埋在穴里不出来,他一边扶着古涯的臀部上下耸动,用古涯的春囊钓鱼式地肏弟弟的嘴,又或是手扶着古涯漂亮的男根插进钱俞清嘴里,他肏古涯,古涯肏进钱俞清喉咙,三人就这样紧密地诡异地连接在一起。
过多的淫水如山涧溪流,慢慢越来越多汇聚在弟弟的脸上,流进他嘴里,钱俞清咋巴着嘴似喝到琼浆玉露,竟然伸着脖子张嘴等。
钱俞明见此得意大笑:“二郎,你下面是骚水决堤吗?怎的下起雨了?对准点不许撅屁股!”
一边听着古涯被操狠了的浪叫,一边看着弟弟一脸无知被他们交合处的淫液弄脏,他加快驰骋下身,整个床都摇摆的厉害。
他先是趴在古涯身上俯卧撑地中规中矩肏了一会儿,听着古涯媚叫复又想起下午他听着墙角,脑海里想象着弟弟肏过的洞,现在是他的。
忽然他把古涯抱起反转,古涯后背贴着钱俞明的胸口,两人半蹲着贴在一起,他又狠狠插进去,这一记游龙入海刚好抵在古涯要害处,他不由得腰部发软屁股往下一坠,把肉棒吃的更进了一些,两人不禁发出舒爽的吟哦声。
古涯上身往前倾倒,他一把扶住床头栏杆,这时才发现钱俞明恶意把他二人移到熟睡的钱俞清上方,蹲在弟弟的身上,古涯被肉棒噼啪噼啪爆肏飞喷出无数水滴的洞,位置正对着钱俞清的脸上方,此时若是他忽然睁眼醒来,就能清楚看到哥哥的大鸡吧狠狠插着古涯屁眼画面。
“二郎你可不能走啊!父亲这个样子恐怕我钱家……”钱老爷又要扑倒古涯怀里涕泪横流,被古涯抬手拒绝:“他已无碍,你家中之事我亦安排好了,你且放心吧。”
“二郎……”钱老爷抽噎着喃喃,古涯总是这样,在他的生命中忽然而至,匆匆离去,如风中雪花水中花瓣,来去无情。
古涯离去前看了痴傻的钱九太公,对撒娇的钱老爷细声安慰,对于看似斯文实则霸道激进的钱俞明,还有心思单纯容易操控的钱俞清,环绕着钱家的豺狼虎豹等等,古涯深感钱家的未来晦暗不明,四顾渺茫。
月华西下,在一个厢房里,是古涯抬着一边大腿站立,上身回头和钱俞明接吻,下面是钱俞清一下一下把舌头顶进小穴的情景。
钱俞明违背祖父意思强势和古涯结了契,成为奉养古涯精元的家族核心成员之一,次日去向祖父请罪,竟然碰见祖父站在床边缓慢挪步的情景,心中惊喜又惊吓,他忙上前扶着老人,告罪请安说了一车的话,祖父竟然没有一句回应,他连忙叫下人禀报父亲。
父亲闻讯赶来同样吃惊,亦是说了一堆话,老人还是没反应,又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老人常见的失魂症。
“呃啊~嗯~往这边,这里痒~”古涯本就和钱俞清大战过三百回合,淫心升起并未满足,钱俞明以为自己淫辱古涯,实则只是给别人挠痒痒。
钱俞明见羞辱不成,气愤地拔出玉势,波唧~
湿润的穴口对着钱俞明空出一个鸡蛋大的圆洞,一张一合的诉求想吃鸡吧的欲望,内里翻滚的肉壁凸起看得清清楚楚,古涯抱着双腿,门户大开的姿势,等着钱俞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