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楚岁朝的倒霉四哥,陆知微重伤第1页_【总攻】楚岁朝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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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楚岁朝的倒霉四哥,陆知微重伤(第1页)

这时候楚太正君的七弟正好到访,就是嫁了昌州知府应文斌为正君的那个,楚岁朝大婚之前他家曾经说过想把自家头生的双子嫁给楚岁朝做侍妾的,他这次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楚岁朝和三皇子大婚已经半年多了,身边侧君和侍妾都有了,但始终没有在提及和他们家的事情,当时也没给个准话,于是这位应正君就坐不住了,主动上门来想问问楚太正君,能否答应此事。

楚太正君正为了楚向晚的事情烦心,现在他哪有心情谈这些,便一口拒绝了此事,说楚岁朝已经身边已经有太多身份尊贵的双子了,怕应正君的头生双子在宁安侯府里日子不好过,楚太正君这话说的也算实在,应正君知道这门亲事不成了也没有生气,楚太正君毕竟是他的亲六哥,就算两家不能亲上加亲,他们也是血浓于水,楚岁朝虽然是个不错的人选,但也不是唯一的人选,他也听说了楚向晚的事情,应正君是个心思活络的,而且算是局外人,看事情的角度自然不同,只是有些话他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应正君对楚太正君说:“六哥应该挑选了很多人吧,没有一个合意的吗?”

楚太师这样的门第,家中嫡出双子名声有损,出嫁的时候自然会给上厚厚的嫁妆,这才被那人盯上,楚太正君捏着手中薄薄的纸张,差点没气死,这是想要害他家孩子的性命,哭闹着非要让楚太师把这人弄死不可。

第二个调查的是个正五品官员家中的唯一继承人,可这人都二十五了还没有娶正君,比楚向晚还大三岁,原因是他不好家花好野花,专门喜欢流连秦楼楚馆,整日浪荡不归,可正经人家主君都不会这样做,洁身自好的更是嫌弃秦楼楚馆里的双子肮脏,这人却专好此道,就是个色中恶鬼,楚太正君万分不满意。

第三个调查的也是楚太正君原本最满意的一个,从四品京官家中的幼弟,虽无官职在身,也是今年准备参加科举的贡士,楚太师细查之下,得知他们族中有人获罪,牵扯进一起贪赃大案里去了,现今已经羁押在刑部大理寺,正是四处求告无门,这才盯上了楚向晚,想要和楚太师做个姻亲,届时好帮他们家躲过株连之罪。

楚太正君愁容满面,眼眶都红了,他甚少在楚岁朝面前如此,可如今楚向晚陷入两难境地,他实在忧虑,忍不住就在楚岁朝面前哭了,边哭边说:“如今你四哥怎样都是错,嫁谁都不得好下场,这可如何是好……”

楚岁朝知道,无论怎么嫁,楚向晚日子都不好过,但他认为低嫁要比高嫁好,毕竟他和楚太师还在,能给楚向晚撑腰,“父亲不妨想想,高门显贵是不假,若是不被主君怜惜宠爱,四哥要如何活下去呢?”

楚太正君即不甘心又没有办法,楚岁朝的说法其实和楚太师一样,他们父子两个都主张让楚向晚低嫁,可楚太正君不愿意,不是他嫌贫爱富,只是不想自己生的双子成为被利用的筹码。

后来他父亲又有了身孕,肚子看起来尖尖的,整日想吃酸的,大家都说他父亲第七胎怀了男胎,陆漠居也很重视,还给他父亲提了位份,他们六个兄弟也都跟着欢喜,若是父亲生下男胎,连同他们的地位都会跟着提升,于是陆正君就容不下他父亲了,不知道下了什么虎狼之药,怀胎七个月就要生,可是孩子没生下来就胎死腹中了,真的是个男胎,他父亲生下死胎之后大出血也没了。

楚岁朝喊了他的贴身下奴进来:“踏雪,送陆知微回去,给他看看伤。”

踏雪赶紧带着下奴把陆知微抬着送回去,看了他的伤,虽然皮肉打的凄惨,但并无什么内伤,留下了楚岁朝赏赐的伤药之后,踏雪叮嘱下奴:一个时辰就要给陆知微用一次伤药。之后踏雪就回去了。

陆知微躺在床上,楚岁朝身边的人走了,他自己身边伺候的两个下奴给他上了药之后也被他打发出去,房里只剩下陆知微一人的时候,他才忍不住落泪,疼痛是一方面,他早已经习惯了,可他心里是真的恨,若不是从前陆正君害他,他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如此卑贱的做听响的侍奴,半点得不到主君宠爱,还要被残虐至此,还有他的六个弟弟,都被陆正君害死了,现在想想当初不应该那么痛快的杀了陆正君的,就应该让那贱人活着,好好折磨他才对。

楚太正君一脸凝重,“我和你君父都知道,不送他出家的决定已经毁了你四哥的名声,但你君父也是这个意思,宁可不要名声,也要让你四哥嫁人,若让你四哥在寺庙里陪着佛祖过一辈子,那也太苦了。”

楚岁朝能理解楚太正君的心思,名声虽然重要,也比不过儿子的幸福重要,而且楚岁朝私心里也不愿意楚向晚出家,他四哥从小就疼他,两人年龄相近,从小楚岁朝就亲近楚向晚,刚学会跑的时候就喜欢跟在楚向晚身后玩耍,把他四哥当马儿骑着满院子跑,楚向晚也惯着楚岁朝,他想怎么的就怎么的,楚岁朝欺负他他也不生气,后来长大了楚向晚也很疼楚岁朝,如今摊上这样的倒霉事,楚岁朝犹豫着说:“小门小户也好,能嫁为正君,有君父这个朝廷太师在,谁敢让四哥受委屈?至于将来,孩儿也会庇护四哥,不论谁家娶了他,孩儿都有本事让他们不敢轻视四哥,至于攀附和利用,只要他们对四哥好,我们楚氏会在乎给他们点甜头吗?”

“好?”楚太正君叹气,“好也是装出来的好,不真心也没意思。”

楚岁朝闭着眼睛,听着那清脆的‘啪啪’声和陆知微的闷哼声,他靠在软塌上,心思却飘的远了,耳边连绵不绝的声音似乎真的让他压抑的心情得到舒缓,楚岁朝就这样听着闭目养神,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声音依旧在继续,但陆知微那压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惨叫,楚岁朝才想起来,好像打了很久了。

陆知微几乎以为自己今天要被打死,他看不到自己下身到底被打成什么样了,只是觉得疼痛似乎深入骨髓,他全身汗湿,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双手指甲都掐进手心肉里,可那残酷的折磨依旧在继续,他是楚岁朝身边听响的侍奴,还没有得幸,但他心里对自己的位置有非常清晰的认知,楚岁朝帮他报了仇,他知道,就算自己今天被打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陆知微的下身已经是惨不忍睹了,他阴唇肿的高高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皮肤涨的表面光亮亮的,连下奴都有点不忍继续,宁安候不发话,他停手就是找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抽打陆知微的逼穴。

次日早上穆端华看楚岁朝依旧神色恹恹的,早饭吃的也不多,穆端华越发担忧,可他也没法追问楚岁朝到底怎么回事。

楚岁朝吃完饭就回自己院子去了,上午在书房里也看不进去书,让下奴去带了陆知微过来,这不是有一个解压专用的侍奴。

陆知微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他进了楚岁朝院子里的东厢房,不用吩咐就自己把衣服全都脱了,在屏风后面跪下给楚岁朝请安,询问楚岁朝:“主君想听什么样的声音?”

楚太正君见楚岁朝态度稍微软化,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紧,只好先回了楚府。

楚岁朝却陷入了沉思,他是真的不想娶他四哥,总觉得面对他四哥那张脸会联想到他父亲楚太正君,这样一张脸做哥哥当然是一点问题没有的,可是做侍妾……

楚向晚和楚太正君年轻的时候非常像,骨架大身材偏瘦,细长的丹凤眼,薄唇,看起来是很凌厉的长相,缺了点双子该有的温柔感觉,而且性子也像,楚岁朝觉得他或许应该在想想,看能不能给他四哥找个别的出路。

楚太正君当真是哭出来了,边哭边说:“你四哥如今名声不好,好人家也不肯要他,可他有什么错,他不过是倒霉而已,若是把你四哥嫁给那些居心叵测的,说不定过两年就被磋磨死了,如今连你都嫌弃他,那他还有什么活路,若是去出家还不如让他一脖子吊死算了!”

“父亲你、你先别哭,我们在想想办法。”楚岁朝真不是嫌弃楚向晚名声不好,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娶他四哥,从小到大他们都是兄弟,楚向晚疼爱楚岁朝,楚岁朝敬重楚向晚,但如此突然的让他娶了楚向晚,楚岁朝实在是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什么办法没想过,你君父也把那些上门求亲的人调查过了,就没有一个像样的,你四哥如今名声差,好人家根本不肯要他,嫁给你就是他最后的活路了……”楚太正君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说服楚岁朝答应,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儿子,“你和你四哥从小就玩的好,你四哥最疼你,他长得也不差,这么多年我悉心教导他,都是按照正君的标准培养的,调教功课做的也认真,到底有哪里让你不满意?”

楚太正君的爱子之心,应正君岂能不明白,此事若是他家的双子倒霉摊上,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寺庙里去,青灯古佛的一辈子太苦,应正君仔细斟酌片刻后,对楚太正君说:“六哥,向晚这样的双子在想找个好人家是不易,你想没想过……你自家是有儿子的。”

楚太正君猛然一惊,他明白应正君的意思,从前这种事情在大靖朝并不少见,很多贵族人家为了血统纯正,男人娶自家双子兄弟的有很多,有些干脆把自家嫡出的几个兄弟都娶了,但现今多数贵族之间利益纠葛,很多家族用姻亲关系来维系利益纽带,娶自家兄弟的事情也逐渐少了,所以楚太正君才忘了还可以这样,他现在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中激动了,楚向晚若是不能找到好人家,那干脆把他嫁给楚岁朝,虽然只能是个侍妾,但有他和楚太师在想必三皇子也不敢为难楚向晚,就算将来他们不在了,楚向晚是楚岁朝的四哥,楚岁朝自然会保护他,这样一来楚向晚后半辈子都不可能受一点委屈,而且对楚岁朝来说也只是哥哥变成了侍妾而已,并无损害,但对楚向晚来说,这是最好的归宿。

楚太正君再也不能淡定,着急忙慌的送走了应正君,赶紧去找楚太师商量,楚太师最初也是被惊到了,可这种事情说白了并无不妥,楚岁朝自然不会在意他四哥名声不好,三皇子也得看他们的面子不能为难楚向晚,只要楚岁朝点了头,这件事就解决了。

034:楚岁朝的倒霉四哥,陆知微重伤

楚岁朝在府闭门,可楚太师府中却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楚岁朝是楚太正君的第五个孩子,他上面还有四个双子哥哥的,出事的就是楚岁朝的四哥楚向晚,比楚岁朝大三岁,去年就定了亲,也是做正君的,就等明年年初定亲的主君成年就要嫁人了,但他定亲的主君却病死了,这样一来楚向晚就处境堪忧了。

按照大靖朝的规矩,嫁人的双子死了主君,若是主君生有继承人,那么这个继承人就负责照顾其君父的所有遗孀和兄弟;若是死了的主君没有继承人,那家中所有遗孀都要被送到庙里出家,主君的双子孩子则由继承其财产的亲眷负责照顾。

楚太正君摇头,那些人各自都有花花肠子,谁也不是楚向晚的良人,转头看了一眼应正君,楚太正君心里猛然一亮,应正君也有一个儿子的,不过年岁稍微小了点,今年才十五,可若是定下亲事,让楚向晚在等三年也不是不行,毕竟两家是亲戚,他现在的想法和当初应正君想把双子嫁给楚岁朝的想法是一样的,嫁到亲戚家里知根知底,不至于受委屈,可他刚刚拒绝了应正君主动提及的嫁双子亲事,现在倒是有点不好开口了,嗫嚅着说:“你家儿子……”

应正君看着楚太正君的神色心里也是一惊,他可不愿意给儿子娶个名声有损的双子做正君,就算是他亲六哥家的双子他也不愿意,别说正君了,做侧君他都不愿意,楚向晚还比自己儿子大了七岁,于是应正君赶紧开口堵住楚太正君的话头,“我家儿子和向晚年岁差的太多了,如今还没成年呢,六哥你可别打他的主意。”

楚太正君也不傻,一听就知道应正君为什么不愿意,到底是名声拖累,他也不想勉强,想法还没说出来就被扼杀了,楚太正君叹了口气说:“我家向晚只是倒霉,其实他没有做错过什么,受名声所累罢了,怎的亲事就如此艰难……”

第四个调查的是个商户,现今正打算包揽内务司布料供给,来求娶单纯为了楚太师的权势, 帮他们家拿下内务司专供的生意,可他家有个刻薄的太正君,据说非常挑剔不好伺候,而且心狠手辣。

第五个是寒门小户的书生,十三岁在院试中榜上有名,身有秀才功名,但此人好大喜功,整日沉浸在自己曾经的辉煌当中,此后多年屡试不第,是个伤仲永,而且性格极其高傲,求亲的时候都是一副施恩的态度,明明想吃软饭借助娶正君这件事以谋求官职,却还要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姻亲呢?

之后连续调查了多人,楚太正君就明白过来了,来求娶楚向晚的,没一个像样的,别说跟楚岁朝比了,就算是楚向晚原来定亲的主君,也是比这些人强千万倍,可惜他命薄早死,越是明白楚太正君就越心寒,怕楚向晚亲事艰难,当夜楚太师去他房里,两人就此事又是一番商议,没得出个具体结果,楚太正君越发忧心。

楚岁朝让楚太正君先回去,他得好好想想此事到底怎么办才好,总不能明知是火坑还把楚向晚推下去。

楚太正君红着眼眶回去了,当晚和楚太师在一起商量,从来求亲的人选中选来选去,都没有一个满意的,勉强挑出几个稍微像样点的,楚太师当即派人出去紧急调查,结果让楚太正君气的摔了茶杯。

第一个调查的是个从八品小官,求娶楚向晚是做继正君,可他先前已经死了两位正君了,都是病死的,大家都说这人命硬,克正君,楚太师调查回来的结果却不是这样,这人心术不正,娶回家的正君都是商户家嫡出,带了巨额嫁妆,但嫁到他家没两年就病死了,是个专门图财害命的,明明是朝廷官员却如此下作,楚太正君是不会让楚向晚嫁过去的。

“真心……”这一点楚岁朝自然明白,可不这样还能怎么样,坏了名声嫁到高门贵族去做侍妾吗?那日子会更难过,无论哪家高门,坏了名声的双子嫁进去,主君和正君都会厌恶他,倒不如嫁到小门小户去,有他和楚太师撑腰,日子还能好过点,毕竟有权势震着,起码表面上楚向晚不吃亏。

楚太正君毕竟是双子,他和楚岁朝的思维不同,他知道双子嫁人之后的日子好过不好过,全看主君是否疼惜,楚向晚如今的情况,嫁进贵族显然是不太可能了,勉强嫁进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他的名声注定了他得不到主君恩宠,也会被正君厌恶,在后宅中还不得被折磨死,就算楚太师位高,也管不到旁人后宅去。

可小门小户的不在乎名声来求娶楚向晚,攀附和利用的心思不要太明显,这样的人家就算把楚向晚嫁进去做了正君,他也同样得不到主君真心疼爱,到时候被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之后,弃如敝履是必然的结局。

陆知微不恨楚岁朝,他本来就是听响的侍奴,被主君叫去也不过是做了他的本职,他恨的是已经被他杀了的陆正君,也有些悲哀的觉得自己这样活着没什么意思,大仇已经报了,陆知微想,也许下次他就会被打死了,闭上眼睛眼角还有泪痕,陆知微想着打死他也好,就当他还了主君恩情,也省的日后在受酷刑。

陆知微自己在房里伤心,他本不是个爱哭的人,他一直觉得自己习惯了疼痛的,可若是较真起来,疼痛这种感受,谁能习惯呢,无论曾经受过什么样的苦楚,人都是不会习惯疼痛的,他在宁安侯府里像个隐形人一般,从来不敢多说一句话,他知道自己身份卑贱,只是尽可能的少惹麻烦,沉默的就比死人多一口气。

其实陆知微从前不是这样的性子,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只是陆漠居的侍奴,地位太过卑微,虽然面容生的柔婉很得陆漠居喜欢,不过也就是泄欲的工具罢了,一共生了六个双子,都放在陆正君身边抚养,当时陆正君还没有露出真面目,待他们都是和蔼亲切的,做样子给陆漠居看罢了。

楚岁朝觉得心里的烦躁稍微退去,而且陆知微被责穴已经很长时间了,当他说出“停”这个字的时候,不光是陆知微,连下奴也松了一口气,若是一直责穴活活疼死,那下场也太惨了,连他都可怜这位陆侍奴了。

当椅子转回来的时候,陆知微已经不能并拢双腿,逼穴肿胀的看着就吓人,下奴放开他的手脚,他却站不起来,身下汗水几乎要浸湿地毯,他脸色惨白,唇角和手心都有血渍,试了好几次都不能起身,陆知微眼睛里有泪水,而且丝毫光芒都没有,很暗淡。

楚岁朝从屏风后面绕进来,看到陆知微的状况也是吓了一跳,他并没有残虐双子的爱好,没想到会把陆知微打成这样,楚岁朝看着陆知微的样子,觉得他的眼神非常绝望,第一次看到楚岁朝的时候,陆知微和楚岁朝有过对视,楚岁朝记得他当时眼睛里的光亮,很像庄湛瑜看楚岁朝的眼神,如同深渊中的人仰望最后一丝阳光,而那微弱稀薄的光亮中,站着他的神明,可现在楚岁朝觉得,似乎最后一抹光芒也消失了,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好像彻底摧毁了一个人。

其实听响的侍奴也是有很多说道的,用不同的工具责打不同的部位,发出的声音也是不同的,其中可用花样实在不少,不过楚岁朝现在只是觉得心烦,也没心思琢磨那些,淡淡的说:“责穴。”

他没说用什么,那责穴最常用的就是竹板子,陆知微身边的下奴取了竹板子来,陆知微分开双腿坐在特制的椅子上,下奴把他双手双脚都扣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而后转动椅子上的机关,椅子就向后倾斜了,陆知微立刻就变成了双腿大张仰躺的姿势,但他头的角度比下身更低,双腿中间的位置则是朝上的,而且这椅子能坐的底板非常窄,陆知微屁股是悬空的,这是最方便责打的姿势,也是他这样身份的人才会用的姿势。

下奴手中的竹板子挥舞,一下下打在陆知微的逼穴上,‘啪啪’的声音非常连贯,而且是规律的节奏,陆知微的粗喘声也非常低,逐渐的伴随击打的声音中有了一点黏腻的水声,但软嫩的阴唇很快就红肿起来,那点因为击打产生的情欲也很快消退了,竹板子责穴的声音越发响亮,陆知微压抑的闷哼也越来越重,他额头开始冒汗,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身子发抖,下奴每一次挥手都带给他无尽的折磨。

当天晚上楚岁朝在正君房里,他闭门不出,外面的消息也进不来,所以这件事情穆端华是不知道的,楚岁朝也没有和他提起,但楚太正君这几天来的勤快,穆端华就猜到可能是有事,便问楚岁朝:“太正君近日来了好几次,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楚岁朝正为此心烦,不想多说,“没什么事。”

穆端华立刻就明白了,楚岁朝这是不想说,他也没在问,和楚岁朝一起沐浴之后就躺下了,抱着楚岁朝,看他很快就睡了,穆端华心里有点莫名的酸楚,主君有烦心的事情,但不愿意告诉他这个正君,这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贤惠,不能为主君分担忧愁。

“父亲!”楚岁朝无奈,问题根本不在这些事情上好不好,可细说起来,长相确实是个问题,楚岁朝长得像楚太师,但楚向晚长得像楚太正君,而且非常像,这让楚岁朝如何把他当成侍妾对待?楚岁朝能不觉得别扭吗?

“岁朝你别这么狠心,你四哥真的没有别的出路了,你要父亲跪下求你吗?”楚太正君说着就要下跪。

楚岁朝赶紧起身拦着他,看楚太正君急的不行,楚岁朝安抚他,“让我考虑考虑,父亲你先回去吧。”

于是楚太正君又急火火的去宁安侯府找楚岁朝说这件事,本以为会很顺利,不想楚岁朝却不愿意。

“难道你也嫌弃你四哥名声不好?”楚太正君泫然欲泣,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岁朝。

“父亲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因为名声嫌弃四哥呢,只是、只是……”楚岁朝也说不出为什么,四哥就是四哥,怎么能变成侍妾呢,楚岁朝觉得别扭。

楚向晚还没有嫁过去,即便如此,若是楚太师和楚太正君想要个好名声,那就要把楚向晚送到庙里去为其主君守节,但楚太师如今的地位已经不需要在求什么虚名,楚太正君也心疼儿子,两人都不想把楚向晚送去庙里出家,青灯古佛的枯守一生,对楚向晚来说太苦了,如此一来即便他是楚太师家的嫡出,不去出家名声也会很难听,大靖朝的双子名声是非常重要的,毁了名声的双子,亲事会比较艰难。

若是一直不嫁,那他到三十岁上就会被官府分配为奴,这更是楚太师和楚太正君都不能答应的,楚太师当即就放出话去,不送楚向晚出家,要给他重新选人家定亲,上门求亲的人倒是很多,不过都是想攀附楚太师权势的人,这样的人恐怕娶了楚向晚也只是想利用他,而且都是些小门小户的,有些则是低品官员,在明显不过的利用意图;高门贵族又嫌弃楚向晚名声不好,根本不会要他。

楚太正君这几日都因为这件事情闹心,在家烦闷不已,就借着来看望楚岁朝的名义又到访宁安侯府,和楚岁朝提起这件事,楚岁朝说:“高门贵族人家,重视名声,恐怕不愿意娶四哥了,就算娶了也不会善待他,不过是借机会攀附我君父的筹码,那哥哥在后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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