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皇庄里的贱奴,各个都有记录在册,那位执事总管若是想娶了喜子,就得想办法招人偷梁换柱,这其中可做的文章太多了,所以这件事情必须秘密进行,外人并不知晓。
偏巧这时候赶上三皇子大婚,君后给三皇子选了三百宫奴随嫁,有一部分是从皇庄选出来的,喜子就在其中,可这样一来喜子就失去了嫁给执事总管的机会,喜子的恨就是从这里来的,他很是有几分心机,本来是不至于做出这等糊涂事的,但人在绝望之下总是会有丧失理智的时候,三皇子有孕之后吃食上更加精细,喜子就被调派到厨房帮忙干活,干的都是劈柴之类粗活,厨房重地他是进不去的。
喜子在劈柴的时候故意把柴堆堆的很高,导致柴堆翻倒,砸伤了两个下奴,装着愧疚自告奋勇的主动承担了照顾他们的责任,从他们的药里把活血化瘀的藏红花捡出来,碾碎成粉末,半夜里趁着看守厨房的下奴偷懒,偷偷溜进厨房,找到了三皇子专用的灶台,把藏红花粉末掺进了装调料的盒子里,有些调料颜色深,混进一些红色的粉末也看不出来,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喜子对迎春多有照顾,迎春也和喜子交好,这次穆端华有孕,喜子突然把迎春叫到僻静角落,对他说要给三皇子一个教训,让他吃点苦头,给他的饭食里下点藏红花,让他生个病弱儿。
迎春听了这话差点吓死,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做这种事,他劝喜子不要自寻死路,但喜子不听,迎春这才开始好奇,他若是恨三皇子还情有可原,喜子为什么恨三皇子呢?于是迎春警惕起来,询问喜子到底怎么回事。
喜子不肯告诉迎春,只说让迎春等着看好戏,迎春怎么想都觉得事情不妥,三皇子虽然惩罚了他,但说到底对他留了三分情面,迎春觉得自己做不到装着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这也是立功的机会,便想去报信,可他身份太低,根本没办法走出浣衣院,这件事情又不能声张,就悄悄报给了掌事,请他去找三皇子的乳父,或者知夏、沐冬,找谁都行,请他们提醒三皇子一定要小心近日的饭菜,并且把喜子抓起来好好审问。
穆端华这才注意到楚岁朝躺在他身边,穆端华又难过又欣慰,楚岁朝对他这么好,他可能一辈子都回报不清了,那他下辈子还要家给楚岁朝,继续对他好,穆端华现在不太能动,他抬手覆盖在楚岁朝手上,点点头低声说:“饿了。”
不用吩咐,外面沐冬已经带着一群下奴开始布菜了,楚岁朝腿上有伤,穆端华不能起身,下奴们在床上放了矮桌,菜色都偏清淡,伺候两人用膳之后他们才退下,房里只剩下楚岁朝和穆端华了。
养伤的日子过的很快,五天之后楚岁朝完全康复,能跑能跳了,膝盖上淤血散尽,半月后穆端华也能下床走动了,这段时间楚岁朝始终都是住在穆端华房里,两人像是回到了新婚时候的半月相处,虽然没有身体上的交合,但情感确实更近一步了,而且他们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处理,当日那些相关的下奴还在关着,长松来了半个月,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了,详细的汇报给了楚岁朝和穆端华。
叶熙沉在楚岁朝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抱怨道:“你还笑我,要不是为了看望你,我至于吗?”叶熙沉见到楚岁朝看着状态还好,也就不再多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毕竟入宫罚跪这件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提多了难免楚岁朝难堪。
楚岁朝想起之前叶熙沉说过的事情,问他:“你近来如何?之前不是说叶伯父有意和周府结亲吗?”
叶熙沉立刻郁闷起来,“我劝过君父两次了,他依旧固持己见,非说周家的嫡出双子身份高,对我将来仕途有帮助,毕竟有个正一品殿阁大学士做岳丈,是旁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楚岁朝摊摊手说:“你看到了,我好的不能在好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叶熙沉身后的另一个小二已经开始布菜了,楚岁朝疑惑菜已经都摆好了,这个小二怎么还不出去,细看又是一惊,竟然是叶熙沉的三哥叶珺龄,楚岁朝更是觉得叶熙沉疯了,怎么能带着未出嫁的双子来他这里,这是要坏了名声的,楚岁朝指着叶珺龄,对叶熙沉说:“你怎么带他过来?”
叶熙沉有些懊恼的瞪了叶珺龄一眼,他这个三哥最是固执,可这个主意还是叶珺龄想出来的,不带他来他怎么肯,叶熙沉掩饰的轻咳一声说:“我怕带旁人来消息泄露,反正我们乔装打扮了,没人会认出来的。”
在自己房里休息一夜之后,次日早饭还是和穆端华一起用,现在穆端华已经能下床走动,身子康复的非常好,穆端华也非常期待自己的身子快点好起来,然后他就能侍寝了,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在怀一个孩子,小产之后双子半年之内最好是不要在有孕,不是不能,而是这样对孩子比较好,毕竟身子调养好了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楚岁朝现在不能出门,他也没去使人打听外面的情况,就安安心心在家,表面上是闭门思过,实则躲避外面那些阴谋阳谋,这次的事情楚太师会做些什么楚岁朝大概能猜到,不过现在还不是动君后的时候,楚岁朝知道楚太师是有分寸的,他不担心事情闹的太大。
楚岁朝在家住的安心,身为他至交好友的叶熙沉反而有些担心他,怕他想不开,以赠书为名夹带了一封书信,告诉楚岁朝他于今日傍晚会再次派人送些迎客酒楼的招牌菜过来,请楚岁朝亲自接收,楚岁朝就有点好奇,迎客酒楼的招牌菜而已,何须他亲自去接收?但也按照叶熙沉信中交代,晚上的时候亲自见了送菜的小二,接着他惊的差点叫出来,赶紧收敛了神色对身边下奴们说:“我就在这里吃,染霜你带着他们出去守着,让迎客酒楼的小二留下伺候。”
楚太师没有在楚岁朝府上太长时间,毕竟他的宁安侯府和楚太师的楚府不一样,这里多数下奴都是宫里出来的宫奴,说不定还有各方眼线,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不便,回去的路上楚太师坐在轿子里,没人看到的时候他才红了眼眶,他年近五十了就这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到大金尊玉贵的,吃穿用度比宫里的太子也不差什么,何时受过这样的磋磨,虽然陛下的赏赐是大张旗鼓送过来的,也表明了安抚之意,可如今京城里传遍了楚岁朝入宫罚跪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皇室跋扈,但在楚太师看来丢尽了人现尽了眼,他儿子的尊严被皇室踩在脚下,楚太师觉得,这是得用皇室的血,才能洗刷干净的屈辱。
楚太师回府之后先是去了楚太正君院子,他们两人相伴多年,唯一的儿子受辱受伤,子嗣也没了,楚太正君已经气的病倒了,楚太师先是和他说了儿子的情况,以免他忧思成疾,而后让楚太正君派了长松去宁安侯府,专门调查穆端华小产一事,藏红花到底是谁下的,长松必然得查个子丑寅卯出来,楚太师回了自己院子,仔细琢磨了很久,一条针对皇室的毒计在楚太师心里逐渐成型。
楚岁朝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来回的折腾也是不方便,就打算暂时先到穆端华院子里住几天,毕竟他现在情绪不稳,楚岁朝得在他身边陪着。
“啊啊啊啊啊!奴又要高潮了,少爷,啊哈,嗯呜,贱逼被少爷的大鸡巴肏高潮了,啊!鸡巴好大,肏死奴了,唔啊……”听风身子不停颤抖,高潮中依旧翘高了屁股,但他大腿根痉挛,身下的鸡巴也喷发了两次了,褥子都湿漉漉粘乎乎的。
楚岁朝直接推倒他压上去,让听风趴在床上,而他自己趴在听风身上开始猛烈抽插,挺腰动作极其凶狠,‘啪啪’的声音特别大,下身打桩一样的肏,快速的抽插这样紧致的小逼非常爽,楚岁朝根本停不下来,鸡巴和肉逼要磨出火星子一样的激烈,楚岁朝觉得自己龟头发麻。
“啊哈少爷,唔啊,饶了奴,啊啊啊!少爷要肏死奴了,唔啊,子宫肏穿了,顶死奴了,嗯,嗯啊啊啊啊……”听风感觉非常奇怪,不是难受也不是疼,是快感太多太多了,他就受不了,高潮中被这样狠肏他几乎要崩溃了,听风一点力气也没有,还好是被压在床上趴着,否则听风都怀疑自己会瘫软在少爷身下,他感觉要受不住了,全身都酥麻,高潮好像无穷无尽。
“哈啊啊,少爷,少爷,肏的奴好舒服,贱逼好爽啊,奴要高潮了,少爷慢点啊啊啊啊啊!”听风被肏的晕乎乎的,舒服的他简直要死要活了,逼穴里快感如朝,骚水乱喷。
楚岁朝爽的深深吸气,听风高潮的逼穴紧致火热,内部淫水都被大鸡巴堵住了,水波荡漾着冲刷龟头,但听风的逼穴非常紧致,他天生就是这样,逼穴和子宫都生的小巧,夹紧的时候肏着非常艰难,楚岁朝也不管他高潮之中是否受得住,反正楚岁朝就是喜欢这样,掐着听风的腰快速抽插。
“呜啊奴死了,肏死了,啊啊,少爷太厉害了,奴不行了,呃啊,贱逼肏疯了,嗯,哈啊!”高潮被无限延长,听风身子抖的不像样,他真的不行了,这样的刺激根本受不住,逼穴里的鸡巴像是一把利刃,把他身体切割的四分五裂,被快感冲击的神志不清。
楚岁朝在听风的逼穴上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全是淫水,楚岁朝把淫水都涂抹在听风屁股上,叱骂了一句:“骚货!没肏呢就浪起来了?”
“奴是骚货,奴骚逼下贱,整日想着吃少爷鸡巴……”听风早就饥渴的不行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逼穴里淫痒的他快要发疯了,逼口不停蠕动着挤出一股股的淫水。
楚岁朝挺着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很顺滑,里面柔软水嫩,而且听风逼腔很短,楚岁朝很轻易就顶在宫口上了,稍微用力一点就撞开宫口插进去,享受那小肉壶颤抖的蠕动和挤压,但鸡巴还没有完全插进去,楚岁朝又往前挺腰,直到鸡巴完全插进去才停下。
刑仗击打的声音一直持续,直到受刑之人死透,而楚岁朝书房外面的青砖地面上已经积满了鲜血,待行刑完毕之后,下奴们麻利的用清水冲洗地面,刑凳全都撤走,那些尸体被从宁安侯府后角门运出去,用大车装着,连张草席都没有,一条命如此凄惨的丢了,轻贱如同草芥,几十个玄羽卫押车,到京郊乱葬岗去随便找个地方,挖深坑掩埋。
长松进去跟楚岁朝复命,楚岁朝给了赏钱打发郎官们回去,这件事情到此算是有了一个了结,唯一与此事相关却没有受到惩罚的人就是迎春,楚岁朝对这人还有点印象,这次也是他主动检举了崔荣喜,长松才能很快查清楚事情的始末,楚岁朝也给了迎春一些奖赏,倒是迎春自己提出想回到三皇子身边,楚岁朝让人去问了穆端华,穆端华也同意,于是迎春重新回到穆端华身边伺候,只是他再也没有了那些旖旎心思,只一心一意伺候穆端华了。
楚岁朝之前半个月一直在穆端华房里住,如今穆端华身子渐好,他也不用时刻陪着了,倒是禁欲了半个月,楚岁朝有点烦躁,但已经后半夜了他也不想在折腾那几个人,听风正好在楚岁朝身边伺候,于是楚岁朝就让听风侍奉了。
用刑的郎官都是刑部专门训练出来的,节奏和力度掌握的非常精细,他们从小就要练习怎么打人,有些厉害的郎官,能隔着一张纸打一块豆腐,纸张打烂了豆腐却是完好的,这是伤皮不伤骨的打法,反之,豆腐打烂了纸张完好,这就是伤骨不伤皮的打法,不过今天两种都用上,他们只需要按照宁安候的命令,把这些绑缚在刑凳上的下奴打死,不过是看宁安候要他们熬多少下刑仗之后再死而已。
几刑仗下去,光裸的屁股开始青紫发黑,十几下之后则肿大了一倍,待二十几下之后则破皮出血,下奴被堵着嘴巴,半句喊叫声都没有,可从他们额角绷起的青筋就能猜测出来,那是痛不欲生的煎熬,郎官手下有分寸,说打多少刑仗那就是多少,不会让受刑者少挨一下,至于想晕死过去,那更是不存在的,郎官之名,半点没有虚假。
楚岁朝的命令:崔荣喜杖毙,浣衣院掌事和副掌事杖毙,厨房掌事杖毙,专司三皇子膳食的十余个下奴杖毙,厨房看守的下奴杖毙,厨房巡夜的下奴全部仗三十。
032:动大刑血流成河,下奴凄惨命如草芥,正君监督媵君侍寝
楚岁朝让穆端华好好休息,一大早的又是这么折腾,最近连续这样他也有点受不住,何况楚岁朝身上也有伤,可观雨来报了楚太师到府,正在前院正厅里等着,楚岁朝吩咐了知夏,正君醒了派人去禀告他,而后就赶紧去见楚太师了。
楚太师一见到楚岁朝,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儿子,见他行走动作别扭,也顾不得下奴们在场,让楚岁朝坐下卷起他裤腿查看,昨日的伤经过一夜之后,虽然疼痛已经减轻,那些青紫淤痕看着颜色更深了,整个膝盖都是紫黑的,楚太师当即脸色非常难看,那双精明老于世故的眼睛黑沉沉的,手掌覆盖在楚岁朝的膝盖上,楚太师深深吸气,这种时候他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这件事情固然有崔荣喜的存心算计,但其他下奴玩忽职守,掌事知情不报,他们也都是有连带责任的。
夜晚的宁安侯府灯火通明,楚岁朝的书房外面,聚集了所有宁安侯府的下奴,二十几个人被堵着嘴巴拖拽着跪在外面的空地上,正前方十张刑凳已经准备好,长松和玄羽卫统领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侧四十个郎官手持刑仗,是君后从刑部调过来的,专门为了楚岁朝处理这次三皇子被下药的事情,这是借用,用完了还得还给刑部。
四寸宽一寸厚的栗木板子,打在人身上能叫人骨断筋折,第一波受刑的十人全都退了裤子绑在刑凳上,先是二十个郎官动手,每张刑凳一左一右各站一人,长松一声令下,沉闷的板子声‘啪啪’响起。
谁知道掌事根本不在乎迎春的话,他觉得迎春这是耍手段呢,想重新回到三皇子身边罢了,和副掌事一起把迎春好一通讽刺,迎春也懒得跟他计较,他人微言轻又走不出浣衣院,急的团团转,没等他想出办法去给三皇子报信,那边已经出事了。
长松能很快把事情查清楚,还是迎春从中帮忙不少,把喜子揪出来查了个底掉。
喜子是宫奴出身不假,但他不是双子配种生的,他是犯官家眷,大名崔荣喜,获罪后充入皇庄准备做配种贱奴的,但喜子长得好,官家培养也是知书达理,就被皇庄一位执事总管看中了,打算给他赎身,娶了回家做个侍奴,这样一来喜子就脱离了贱奴的身份,算是他逆天改命了。
事情的起因还是在穆端华自己身上,当初穆端华嫁给楚岁朝的时候,身边带了四个贴身宫奴,分别是知夏、沐冬、迎春和映秋,迎春因为心存妄念被穆端华惩罚,之后被贬成了做粗活的下奴,在浣衣院干活,也是穆端华看在他多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情分,没有赶尽杀绝,也没有把迎春送到庄子上去。
迎春虽然胆子大,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下手暗害皇子的,他出身皇庄,最是知道里面的双子都是过的什么日子,他犯错之后还能留在宁安侯府,即便是做粗活他也没什么怨言,可有句俗话不是说了,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迎春就遇到了一个居心叵测的人。
那下奴叫崔荣喜,平日里大家就喜子喜子的叫他,也是宫里出来的宫奴,分配到宁安侯府之后也在浣衣院干活,他和迎春是在一个下奴房住的,他知道迎春原来身份,总是在迎春耳边念叨三殿下心太狠,又说没见谁家正君如此善妒,贴身伺候的下奴侍奉主君本就是常事,如何到了迎春这里就是罪不容诛了?日积月累之下,迎春心里也渐渐的有了点凄凉感受,加上他身份变化之后,从前阿谀奉承他的人如今都能踩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迎春心态变化可想而知,他更多是感叹自己命运悲惨,对三皇子倒是不怨恨,谁叫他自己有错在先呢。
死士中那个懂医理的叫踏雪,而那个用毒高手叫染霜,都是楚岁朝赐名,他们两个都是玄焚手下的死士,如今脱离死士身份,隐没在楚岁朝身边成了少主的贴身下奴,这两人填补了楚岁朝身边空缺的两个贴身下奴的名额,至此,楚岁朝身边四个贴身的下奴才算是名额满,这些人都跟着楚岁朝在正君院子里伺候。
穆端华傍晚就醒了,精神头好了一点,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心里难过,这孩子在他肚子里才一个多月了就没了,他愧对主君,也对不起自己的孩子,这才想起害他的人还没找出来,心中仇恨的火焰燃烧,他一定会给孩子报仇的。
楚岁朝看穆端华醒了,侧身抱住他,“你睡的够多了,饿不饿?”
“你还是不愿意?”楚岁朝倒是有点不能理解了,叶熙沉的君父给他挑的这门亲事,可算是为他将来铺路了,这其中的用心良苦谁都看得出来,可叶熙沉为什么如此抵触呢?
“我已经快要扛不住了,打算答应下来了,”叶熙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觉得这清冽芬芳的液体入喉,驱散了不少心中郁气。
叶珺龄低着头,偶尔悄悄偷看楚岁朝一眼,越看心里越欢喜,从前在边疆他还能忍住思念,如今好像很难继续忍耐下去了,好想嫁给他,其实叶珺龄喜欢楚岁朝有好多年了,小时候楚岁朝和叶熙沉一起玩的时候,叶珺龄只是跟着他们一块玩,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看着楚岁朝,看他和弟弟谈笑风生,看他和弟弟对弈棋局,看他和弟弟嬉笑打闹,他什么样子叶珺龄都喜欢看,只要看着他,自己就变得心情很好,看不到他就觉得寝食难安,后来叶珺龄才知道,原来自己喜欢楚岁朝。
这次叶珺龄也听说了楚岁朝入宫罚跪的事情,他简直心疼的要命,可他又没有立场正大光明的来看望,正好叶熙沉也想看望楚岁朝,可惜进不来宁安侯府,叶珺龄才出了个主意混进来,此刻他就跟个真正的店小二一样,执壶躬身,站在一旁伺候两人,觉得自己只要看着楚岁朝就心满意足了。
楚岁朝和叶熙沉边吃边聊,他并不对叶珺龄也跟着来的事情多说什么,毕竟他若是说的多了显得太关注叶珺龄,干脆就无视他,当成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转而取笑叶熙沉:“阿熙,你装小二装的有模有样的,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
染霜疑惑的看了楚岁朝一眼,检查了饭菜无毒之后应声道:“奴遵命。”说完带着下奴们退下了。
楚岁朝立刻起身拉住那小二的手,“你也太胡闹了!”
叶熙沉笑着坐在楚岁朝身边,颇为无奈的说:“你前些日子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我想见你又听说你闭门谢客了,只好出此下策了,”叶熙沉担忧的看着楚岁朝问:“你还好吗?”
楚岁朝连续快速的抽插之下,把听风的高潮延续的格外漫长,没等结束就攀上下一波高潮,那紧窄的小逼夹紧之后更让楚岁朝舒服了,在听风不间断的高潮中,楚岁朝射在听风子宫里,翻身躺在床上喘息。
听风好一会才起身,跪下地上谢恩,楚岁朝‘嗯’了一声,听风就退出去了,他还是得灌洗,这简直是听风最难过的时候,正君失了孩子,那他灌洗的日子又是遥遥无期了。
楚岁朝起身去沐浴,而后就回自己房里歇着,他今夜没有陪着穆端华,但他已经交代清楚了,今夜要处理那些下奴,现在已经晚了,楚岁朝也不打算在去穆端华房里。
楚岁朝连续的肏弄之下,听风骚浪的像条发情的狗子,跪趴着被楚岁朝肏逼。
“呜啊,奴要死了,哈啊,少爷肏的奴贱逼爽死了,啊啊啊!子宫顶麻了,贱逼好舒服,嗯啊,啊啊,贱逼里骚肉都被少爷肏疯了!呜啊,太粗了,少爷,大鸡巴太长了,呃啊啊啊,把奴肏烂了,肏逼美死了,舒服死了,唔啊啊啊啊……”听风舒服的胡言乱语,淫水流的一塌糊涂,他逼穴生的紧窄,逼肉被撑开到极限了,每一寸都被大鸡巴很好的摩擦到,快感自然强烈。
楚岁朝被紧致的逼腔夹的鸡巴舒服,肏弄的也凶狠,而且肏听风就是鸡巴头最舒服,抽插间顶撞的动作总是让楚岁朝一次次的享受龟头顶端摩擦子宫底的快感。
“呃,呃啊,少爷肏死奴了,奴贱逼好疼,呜呜……”听风被捅的身子颤抖,少爷鸡巴太长太粗了,这样粗暴的插入,即便听风已经是被肏了好几次了,他依旧会感觉疼痛,而且子宫底被戳的太狠,他也会感觉非常疼,但那些淫肉被大鸡巴摩擦的舒服也是真的让听风怀念。
楚岁朝则开始了抽插,他鸡巴大,很轻易就能肏的听风浑身颤抖的浪叫,逐渐的疼痛淡去之后,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逼穴里蔓延开来,子宫被肏的酸软,已经逐渐适应了那粗长的尺寸,体会到快感了,逼穴吞吐鸡巴越发顺畅,“啊,少爷好厉害,贱逼舒服了,唔啊啊,贱子宫好酸,哈啊!”
楚岁朝动作越来越快,他鸡巴被裹的舒服,那些颤抖迎合的淫肉被他肏的顺滑,他更是毫无顾忌的抽插,而且龟头顶进子宫里太过轻松,次次都是狠狠撞击子宫底,毕竟听风的逼腔短,楚岁朝想全都肏进去那龟头必然会在子宫底撞击,这样楚岁朝的龟头也是很舒服的,可他舒服了听风却受不住,还没肏两下呢就要高潮。
书房自然不是能胡闹的地方,楚岁朝进了东厢房,听风沐浴过之后也在东厢房里侍奉,楚岁朝在床上坐着,听风赤裸身体跪在地上给楚岁朝含鸡巴,用舌尖在马眼处来回画圈,龟头把空气都挤压出去,听风的口腔炽热,舌头柔软湿滑,在里面动的激烈,楚岁朝被他含的舒服,忍不住想挺腰,但他坐着不想动,就只能压着听风的头,让他含的更深。
听风恭顺的任由楚岁朝动作,被放开之后就继续刺激龟头,舌尖在马眼和系带之间游走,用舌尖在马眼处戳弄,口舌侍奉如今对楚岁朝来说只能算是前戏中的一点情趣,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了,因为不能尽根插进去,让楚岁朝感觉鸡巴发痒,舔了一会就让听风上床,跪趴着撅高了屁股。
听风已经很久没有得到楚岁朝的恩幸了,他身子早就空旷的厉害,开苞之后就是食髓知味,可他身份太卑微,楚岁朝很少会用他泄欲,听风现在心中别提多期待了,压低了自己的腰身,尽量把屁股抬高好方便楚岁朝插入。
第一波是那些有数的,一个个被绑在刑凳上打的皮开肉绽,但他们还能留下性命,三十刑仗打完,鲜红的血液顺着刑凳往下流,滴滴答答的在青砖地面缝隙里渗下去,留下蜿蜒可怖的痕迹,整个宁安侯府的下奴都得在旁看着,楚岁朝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他的宁安侯府里,没人能放肆。
打过了三十刑仗的被拉出去,这一波打完了就换那些要打死的,郎官分成两波,就是为了力有不济的时候换人继续,所有下奴都噤若寒蝉,有些已经吓的湿了裤裆,而那些知道自己命运的下奴瑟瑟发抖的被绑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至死方休的酷刑。
刑仗这种凶器,落在普通下奴手里,也能发挥出强大的威力,落在专司刑法的郎官手里,更是变成了杀人利器,既然是要杖毙的,那郎官们动起手来自然和前一批打三十的不同,栗木板子挥舞的虎虎生风,被鲜血染的表面黑红,迸溅的液体如同下了一场血雨,那场面惨不忍睹。
“君父,孩儿并无大碍……”楚岁朝怕楚太师难受,想着安慰几句。
楚太师把楚岁朝的裤腿放下,把裤脚掖进袜子里,而后就蹲在地上要给楚岁朝穿鞋,楚岁朝怎么能让他的君父做这种事,他没等说话观雨已经过来要给楚岁朝穿鞋,楚太师却没理会观雨,也不许楚岁朝挣脱,就亲自给儿子穿好了鞋,而后才坐下,声音沉沉的开口说:“君后罚你,你要在家静心思过,就闭门谢客一个月吧。”
楚岁朝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楚太师的意思,他点点头说:“孩儿知道了,定会在府闭门思过,请君父放心。”楚太师恐怕是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儿子保护起来,楚岁朝当然能理解楚太师此刻的心情,恐怕恨不得要杀进宫里去把君后剁了。

